一百一十章 塵緣又起,誰人擔當?
客棧里人不多,畢竟是晚上,而且夜已經很深了,連廚子都熄了灶臺的爐火。 譚笑天想了想,終究還是決定先睡一覺在吃飯吧。和那些高手在一起,看似沒什么,其實精神壓力一直很大。 一夜就這樣慢慢過去,譚笑天總算是緩過了這段時間的疲憊,感覺好了不少。 此時叫起了一桌子美食,一個人獨自享用起來。美食總是讓人心情愉悅。 湯汁血紅的紅燒牛rou,將牛rou的鮮美味道完美體現出來。 蜜汁燒排骨,刷在排骨表面的蜂蜜讓排骨色澤金黃,味道香濃。 黃豆燜豬蹄,小火燉的很爛,豬蹄的香味很濃。 可是譚笑天吃著吃著突然想起了一碗白粥,做的不是很好,但是那種味道,那種心情卻是讓自己一輩子難以忘記。 他突然沒了胃口,放下了筷子。 此時客棧里的人越來越多,有的人聚集在一起開始談論一些江湖事。 突然,譚笑天聽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獨孤戰 什么,他和天山派的人生了沖突,被人追殺,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譚笑天一把起身,大步上前,抱拳一禮,開口問道:“兄臺,不知獨孤戰-----” “你他媽算老幾,敢打斷老子談話?想找死嗎?”誰知那人卻是不知為何十分惱怒,當即大聲咒罵道。 譚笑天眉頭一皺,竟然有些呆,自己已經好久沒有遇到這種情況了,他忍不住苦笑一聲,卻是二話沒說,一掌直接打了過去。至于這個人的下場會怎么樣?甚至會不會有下場! 呵呵,譚笑天想都不想,撐過去就活,撐不過去就死。 不過看著地面上伴著他大口血一起吐出來的五臟,譚笑天估計他是撐不過去了。 “我想知道獨孤戰的所有事,你不想像他一樣吧!”譚笑天沒有明說是誰,但看到地面那個漸漸不再扭曲的身體,同桌的人當即滿臉大汗的回道:“是,是。小人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然后卻是不敢有絲毫猶豫,一五一十全部說了出來。 這就是江湖,這就是武林,強者為尊! 獨孤戰受了重傷,危在旦夕,怎么會變成這樣? 譚笑天聽罷心中難受的很,怎么會這樣? 譚笑天此時哪里還有吃飯的心情,當即出了客棧開始沿途一路追蹤。 “有心殺敵,無力回天!”此時譚笑天卻是找到了獨孤戰曾經的一個落腳之地??粗@八個子當即點燃心中滿腔怒火,天山靈鷲宮那幫廢物瘋了嗎,為何追殺他? “小和尚(獨孤戰)到底出了什么事?” 譚笑天面色忍不住一變,平靜了許久的殺機,終于再一次在胸中洶涌起來! 一路上,他卻是又看見了一些獨孤戰的蹤跡,他順著這些蹤跡四處尋找。 中間竟遇到了天山派的人。 “童姥她老人家這次是真動怒了,一定要抓住那個獨孤戰和那個女人!” “沒錯,不能殺死便宜了他們,要活捉回去,慢慢炮制!” “女人?”譚笑天聽到后,突然躥出。 “誰?” “小子,敢嚇我們,你是想死嗎?” “獨孤戰在哪兒?”譚笑天冷冷的開口問。 “混賬,竟敢這樣跟我們說話!”這人說著就像動手教訓譚笑天。 “獨孤戰的下落,我們還想知道呢?說,你是不是他的同黨?”另一人想起了,頓時滿臉驚喜的喝問道。 譚笑天冷笑一聲,身形一動,已然消失。 兩人大驚,當即出招反抗,可是一招之間,便被譚笑天一手一個,鎖喉擒下。 他雙手緩緩用力,兩人滿面通紅,感覺脖子上的手好像是鐵鑄一般,自己的脖子要被掐斷了一樣,兩人全身無力,口中“啊”“啊”卻不出聲來。 譚笑天卻是滿面無情的松開了手,用出了一些手段得知了獨孤戰逃跑的方向,不過那名女人到底是誰,這兩人也不知道。當聽說這兩人也曾圍攻過獨孤戰之后,兩人便已經被判死刑。 譚笑天打斷了這兩人渾身的筋骨,扔進了狼窩。 他沒有絲毫心軟,只因心中明白如果自己不敵他們兩個,自然也不會有什么好下場。 老虎不威,你當我是病貓嗎? 最近修身養性,倒是讓些螞蟻猖狂起來了! 關公不睜眼,睜眼就殺人! 老虎不吃人,絕不是憐憫,而是因為吃飽啦! 譚笑天一路追蹤,凡是遇到天山的狗腿子,一律無情的殺掉。 最后卻是來到了這個地方。 “西夏!也對,只有這個地方才是天山派手下的禁地,擅入者恐怕只有一個下場?!弊T笑天想到。 “李秋水是這個地方實際的掌控者,她應該知道獨孤戰的下落,搞不好獨孤戰就是去投靠她的?!?/br> 譚笑天也不猶豫,直接去了西夏的都城,準備休息一下,深夜潛入皇宮。 李秋水肯定不是他的對手這是毋庸置疑的,可是作為一國太后,其手下的勢力可想而知,而且逍遙派精通機關,最后不要陰溝了翻船。所以譚笑天才回休息一下,晚上出。 “你這樣一招招研究下去,什么時候才能破了逍遙派的武功,我逍遙派雖然名聲不顯,可實際收藏了天下武學,比少林還要多得多,那慕容家跟我們比起來,屁都不如!你這樣下去,根本每個盡頭?!币粋€女聲響起。 “無論如何,我也要創出這一套武功,如果逍遙派武學真的包容萬千,那我就破盡天下武功!”這卻是一個鏗鏘有力的聲音,譚笑天聽著熟悉至極。不是獨孤戰,還能是誰? 于是他不再隱藏行蹤,當即大大方方打開房門出現在兩人面前。 “誰?”一名女子當即出手,眉眼竟有些像那個小女孩滄海,可是三招兩式之間絲毫奈何不得譚笑天。 “閣下是誰,竟敢深夜擅闖皇宮?”此時后面又有一個女子問道。 這兩者長得極為相似,顯然有血緣關系,不過沒動手后問的女子眼中比先前那人多了許多歲月滄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