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九派聯軍,梅莊四友
那兩位最終還是失魂落魄的走了,亦或者他們表面失落,內心說不定不知有多么的開心,畢竟人心隔肚皮,誰又能說的準呢? “河南的嵩山、湖南的衡山、山東的泰山,不久后再加上陜西的華山、山西的恒山,五岳就齊了,在加上四川的青城、福建的福威鏢局,將來還有任盈盈、任我行手下的河北黑木崖勢力,嗯!還得加上云南的五毒教,這盤棋真是越下越大了,東方不敗,你等著吧,譚某會帶上九派聯軍一同前往黑木崖見識見識什么才是天下第一!無瑕,傲倉只盼望你無事!等著我去接你!”譚笑天獨自一人在房中呢喃道。≧ “華山派先放一放,現在是時候把任我行放出來了!”譚笑天想到這里,便開始動身前往安徽省與任盈盈、向問天等人匯合,然后一起前往浙江杭州搭救任我行! 不久,有兩人來到了一個所在,只見這里一邊倚著小山,一邊和外邊湖水相隔著一條長堤,很是幽靜。這兩人下了馬,將坐騎系在河邊的柳樹之上,向山邊的石級上行去。正是向問天和譚笑天二人。 向問天似是到了舊游之地,路徑甚是熟悉。 轉了幾個彎,遍地都是梅樹,老干橫斜,枝葉茂密,想像初春梅花盛開之日,香雪如海,定然觀賞不盡。 “就是這兒了!西湖梅莊!一起按計劃行事!”向問天給譚笑天指了指這常年封閉,幾乎不怎么開門的豪華大宅子。 譚笑天一言不,只是點了點頭。 要是真動起手來,這梅莊里所有人加起來只怕都不是譚笑天一人對手,可是這畢竟不只是一座宅子那么簡單,是一所監獄,用來關任我行的監獄,里面只怕機關重重,搞不好有可以封死整個監獄的機關,譚笑天現在雖然敢說在稱霸江湖,武功絕頂,但顯然還沒到了被關起來以后,能以功力震塌監獄的地步。因此,未免萬一,還是老老實實地按原著來吧。 只聽得向問天將銅環敲了四下,停一停,再敲兩下,停一停,敲了五下,又停一停,再敲三下,然后放下銅環。 過了半晌,大門緩緩打開,并肩走出兩個家人裝束的老者。左那人躬身說道:“兩位駕臨敝莊,有何貴干?”向問天道:“嵩山門下、華山門下弟子,有事求見江南四友,四位前輩?!?/br> ------- 丹青生看著譚笑天開口道:“這位兄臺怎么不說話?” 譚笑天微微一笑,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又指了指自己的嘴,伸出右手搖了搖,意思是自己聽不見也說不出話。 顯然譚笑天無意在這幾位面前秀一下自己的演技,因此就裝出一副又聾又啞的樣子,場面話和演技什么的都由向問天自己一個人來。 丹青生見狀也不再和他說話,過了一會兒,黑白子和禿筆翁也來了,幾人啰啰嗦嗦一堆廢話,終于還是動起手來。 丁堅開口道:“風兄請!” 譚笑天微微一笑,手中舉起長劍回敬。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丁堅的“一字電劍”華而不實,看似每招之出,皆如閃電橫空,令人一見之下,驚心動魄,先自生了怯意,實際上威力不過爾爾,譚笑天為了照顧一下在場眾人的情緒,讓丁堅使完了這套功夫,然后一招便制住了他。 接下來,丹青生、禿筆翁和黑白子接連上場,但也不過是譚笑天裝作廢了一些功夫而已,不過他倒是真的又悟到了一些東西,比如丹青生把劍法和畫技融合在一起,顯然別出心裁,不拘一格,但能放不能收,破綻太大,禿筆翁用的二十八招石鼓打xue筆法也是同樣,只是他一味遵循筆路,很容易被人猜中路數,占得先機,黑白子黑白子精于棋理,深通爭先之道,可是過于重視勝敗,如果給他遇到珍瓏棋局只怕他想一輩子也破解不了。 但是如果能把四人的武功給融合起來,或說取長補短,吸取他們的優點,避開他們的缺點,想必能創出一套很厲害的劍法。 函谷關大戰時,譚笑天危急之刻仿佛又看見了思過崖石壁的武功劍法在自己眼前飛來飛去,當時他就已經隱隱有所悟,只是積累不夠,此時見到這四人的劍法,倒是又有所感。感覺自己過不了多久,說不定便能開創出屬于自己一個人的劍法。只是現在有事要辦,待到閑下來,卻是一定要好好想一想。 雖然勝了三人,但又是一番周折,最后終究還是要和黃鐘公比試一下,無非就是聽聽琴,譚笑天也無所謂,只是有些奇怪:“我可裝成了聾子,黃鐘公七弦無形劍彈得再好,對我又有何用?” 誰知黃鐘公此人果然不凡,他的琴音隱隱摻著內力,似乎能遇骨直入,人就算耳朵失聰,但其實還可以通過骨傳播來聽到。 當然譚笑天本來就沒有失聰,而且也不像令狐沖那樣功力全廢,因此相當于正常接招。其實譚笑天很奇怪的是,按理來說,令狐沖應該最怕這招的,因為他體內嚴格來說都是別人的異種真氣,一聽之下應該走火入魔才對,誰知他竟然無事,看來這七弦無形劍是針對人心的,從而牽引真氣,倒并非是直接針對真氣的運行。 譚笑天守住心神,隨意出了幾招,最后黃鐘公運出“六丁開山”神技,非但絲毫奈何不了他,反而最后七弦同響,內力催到頂峰,竟致七弦齊斷,落得大敗,心神恍惚,失望不已。 黃鐘公苦笑道:“風少俠劍法之精,固是老朽生平所僅見,而內力造詣竟也如此了得,委實可敬可佩。老朽的‘七弦無形劍’,本來自以為算得是武林中的一門絕學,哪知在風少俠手底竟如兒戲一般。我們四兄弟隱居梅莊,十余年來沒涉足江湖,嘿嘿,竟然變成了井底之蛙?!?/br> 譚笑天此時裝成了一個聾啞人,看著他白蒼蒼,那么傷心,雖然想開口勸他,但終究還是什么也沒說,只是擺了擺手。 門外向問天和梅莊幾人卻又趕緊進來,看了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