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滔天大禍!
譚笑天頓時感覺自己心跳加。 “怎么辦!” 他突然腦中靈光一閃,連忙裝作一副呆呆傻傻的樣子開口說: “俺娘讓俺來這里上香,誰知俺一不小心走錯了路,費了好大功夫才到這兒?!?/br> 那和尚只是皺著眉看著譚笑天,也不知信不信他這番話。 譚笑天傻傻地走近這和尚,誰知正要到和尚面前時卻好似腳下一滑猛然摔倒。 那和尚似乎是本能反應,立即去扶他。 誰知譚笑天突然出手,橫手作刀在這和尚脖頸上用了五成力氣砍了一下。 和尚似乎沒料到,眼白一翻,應聲而倒。 譚笑天見他暈倒在地上,先是小心查看了一下,確認他不是裝的,頓時松了一口氣的樣子。 譚笑天想了想,還是雙手合十道:“這位師傅,我不是有意與你為難,實在是迫不得已,還望你見諒見諒!” 說罷,深深鞠了一躬,伸手將這和尚拖到無人之處藏了起來。 藏好之后,譚笑天四下一打量,似乎沒人覺。 于是繼續屏氣凝神小心翼翼尋往后菜園。 當譚笑天走到菜園的籬笆之處,聽得園中有咀嚼聲,他立即停步,悄悄打量。 一個矮胖和尚,長相甚奇,一手拿著葫蘆,一手拿著大塊rou,在那里吃的津津有味。 最奇特的要屬他的肚子,譚笑天不是沒見過胖人,只是這和尚的肚子實在遠常人,讓人見了就過目不忘。 譚笑天鼻子動了動,隱隱嗅出一股酒味,他猜測這就是那個酒rou和尚惠凈了。 他小心看著這和尚,心想:“這家伙是少林出來的,應該會上那么兩手,我得小心,別在最后一步陰溝里翻了船?!?/br> 譚笑天看著這和尚在這大口嚼著酒rou,看得他也有些餓了。 他緊緊盯這和尚,看他似乎咀嚼好了,要咽下之時。 心中嘆了口氣,道了聲:“得罪?!?/br> 立馬躥了出來,畫葫蘆照瓢,要在這和尚脖子上也來先前那么一下。 那矮胖和尚正在咽下酒rou,猛地感覺到有人來了,大吃一驚,似乎噎到了。 只是他也顧不上喉嚨里地難受,慌忙一手將rou塊和酒葫蘆,往稻草堆中塞去,一手撿起腳邊的一柄鋤頭,要開始裝模作樣。 于是結果不用說了,“砰”地一聲,和尚應聲而倒。 譚笑天見這和尚真的暈了,也就放松下來。 看了看自己的雙手,心想:“我雖然沒用東西,但這和拍板磚、打悶棍有什么區別?難道在江湖里都是這么開始的?我難道就要這么混下去?這要讓其他人看見了怎么想?” “不,這只是沒辦法,以后我會練成絕世神功,當著敵人的面堂堂正正打敗他們,讓他們心服口服!” 譚笑天在這兒想自己狠下決心。 然后開始尋找冰蠶的蹤跡。 他的眼光四處打量,心想:“奇怪,這和尚把那寶貝藏哪了?” 他見外面不像藏東西的好地方,就走進菜園的屋子里,見大堂里空空蕩蕩似乎也沒有,就打算掀開門簾向偏屋里找一找。 誰知他一掀開簾子,便是一道白光飛來,直襲他的面龐。 譚笑天頓時心里大叫:“不好,沒想還有埋伏,只怕真的被我不幸言中,要陰溝里翻船了!” 這道白光撞到譚笑天臉龐上,他便頓時跌倒在地,渾身不聽使喚。 感覺仿佛冬天里下著瓢潑大雪,偏偏自己還沒穿衣裳,怎一個“爽”字了得! 誰知這還沒完,那道白光仿佛從他臉上鉆了進來,一道寒氣瞬間遍布全身,譚笑天只覺自己似乎又開始玩起了冰桶游戲。 “嘚嘚嘚------” 他的牙齒不由自主就抖了起來,全身上下無不顫顫巍巍,仿佛風燭殘存,搖搖欲墜! “難道我就這樣不行了,不,冷靜,我一定要冷靜。我還要回去收拾那幫山賊,我還要回去原來世界孝順我的父母!” “原著里也沒說這和尚精通機關,這到底是什么東西?” “冰蠶,一定是冰蠶!” “怎么辦?” 譚笑天只覺此時身體里仿佛真的有一條蠶兒在急游動,似要鉆遍他全身上下一般。只是一眨眼似乎碰到一道無形的墻壁,便停了下來。 譚笑天慌忙凝神,調起全身注意感覺,見那蠶兒般的寒氣左沖右突,始終無法突破這道無形墻壁。 譚笑天明白了。 “易筋經,一定是易筋經!” 他瞬間感覺自己仿佛看見了天堂。 真是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譚笑天慌忙運起這道易筋經內力來。 只是他才練了幾天功夫,饒是易筋經非同凡響,且他的身體被那神秘聲音改造過,此時也不足讓他輕松調動這股真氣。 他咬緊牙關,強忍遍布全身的寒冷,竭盡全力擺出易筋經圖譜上的摘星換斗式。 一點點慢慢的移動,卻仿佛費盡了他全身的力氣。 譚笑天咬緊牙關:“不,我不認輸。我要回去!我要活著回去!” 終于他姿勢擺成,只覺那道真氣不在只顧防守,迅出擊,將那道寒氣打的節節敗退,毫無還手之力。 譚笑天本以為易筋經神功最后會將寒蠶毒氣打的灰飛煙滅,誰知那道真氣竟然講寒毒裹了起來,不久后自動褪去了。 譚笑天感覺不妙,本想繼續催動易筋經,誰知他突然現事情有了轉機。 那道寒氣并未再與他為難,再去折磨他。 仿佛投降一般,聽憑他的隨意使喚,那股冰天雪地的寒意也消失得無影無蹤,譚笑天只是覺得身上暖呼呼又涼陰陰的,只是說不出奇怪的舒服,那種難受的要死的感覺已經一點全無。 譚笑天丹田一力,雙腿一踩,便從地上躍起,輕松自如,毫不費力。 抬手踢腿,只覺活動自如。 他活動片刻,只覺自己感知,反應,力氣又是大大增加。 “那冰蠶呢?” 譚笑天猛然心里一疑,忙向自己臉上摸去。 只現自己眉心似乎有些疼痛,便想去找鏡子照一照。 剛想行動,又怕屋子里還有危險,想了想還是徑自出屋找水去了。 “怎么回事!” 譚笑天看著自己的臉震驚不已。 他原來膚色也就是一般,此時卻白凈細膩,光滑無比。 單是這樣也就罷了,誰知他眉心似乎還有著一個紅點,在陽光照射下似乎還詭異光。 讓他一張原本平凡的臉看上去邪異又俊美。 這算是整容還是毀容? 不對,譚笑天又摸了摸自己的臉,只覺自己的臉竟有些冰冷麻木。 他想笑一下,結果用了好大力氣只勉強彎了彎嘴角,笑的冰冷而邪異。 完蛋了,這又變成實打實的厚臉皮了! 譚笑天怎么也沒想到,原著里游坦之輕輕松松完成的事,結果到自己這里這么麻煩。 難道我還不如那個笨蛋! 譚笑天心里情不自禁浮出這個有些打擊自己的念頭。 譚笑天此時心里或喜或悲,復雜無比! 喜的是“易筋經”與“冰蠶”盡皆到手,練得一身好本事,縱橫江湖,再也不是夢想。 單是這樣他早已哈哈大笑,揮馬揚鞭離去。 只是不只為何,自己的臉卻仿佛出了些問題,別說回去不好跟父母交代,難道說自己整了容? 就是這臉部多少有些僵硬也是個大問題,難道今后還要向段延慶學腹語術? 譚笑天正沉浸在自己的雜亂思維之中,突然寺廟前院傳來一陣喧嘩,只怕整個寺廟都能聽見。 又出了什么事?難道是那個被打暈的和尚醒了或是被現了? 還是------- 譚笑天隱隱約約有種不妙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