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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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城能夠對慕椿動殺心,難道沒有這上面的緣故嗎?還有當日紫苒那一次……種種緣由,其實都是慕椿那句話——他們都是在揣度自己的意思辦事,而自己自始至終也未表現出半點維護慕椿的意思來。 她忍不住摸了摸慕椿的額,什么也說不出來。 -------------------- 下章預告:公主開始衣不解帶地照顧生病的慕椿啦。 接上小劇場 夜里,皇帝郁剛想上床摸摸親親洗得香香白白的老婆,誰知道慕椿卻突然一本正經地坐了起來,掰著手指頭告訴她:三條。 啥?蘇郁一頭霧水。 慕椿說:你眼角有三條皺紋。 蘇郁:…… 慕椿接著說:你要是覺得,三條皺紋就能影響我對你的愛,那你對我的認識也太膚淺了。 蘇郁:不淺不淺淺在哪里我們明明每晚都很深。 慕椿:(臉紅)所以我是想告訴你,無論你有三條,三十條,還是滿臉皺紋,我都愛你。如果你再因為容貌那么膚淺的事情懷疑我對你的感情,去找白芨要那種藥,我就去搬去冷宮睡覺。 蘇郁:絕對不行! 慕椿:所以還怕嗎? 蘇郁:(抱著老婆一頓猛親)不怕不怕不了! 第36章 不哭了,不哭了 驛館臥房里,白芨將煎好的藥端來時,蘇郁正坐在床頭替慕椿換額頭上的帕子。 “公主……” 蘇郁挽了袖子,正在水盆中淘洗帕子,聞言道:“燙嗎?” “燙……嗎?”白芨道,“還行?!?/br> 蘇郁將新洗的帕子敷在慕椿額上,而后接過藥碗,親自嘗了一口。 “行,不燙了?!?/br> 她端著藥碗坐回床頭,拍了拍慕椿的臉頰,叫了一聲,后者動也未動,蘇郁嘆了口氣,看向白芨。 白芨道:“公主……人昏著,是叫不醒的?!?/br> “那怎么辦?”蘇郁道,“藥涼了耽誤藥效?!?/br> 白芨笑了笑:“您喂吧?!?/br> “我喂她?” 白芨作勢就要挽袖子:“那我也行?!?/br> 蘇郁想了想,吩咐道:“你去看看給她煮的粥還沒好,我來?!?/br> 白芨答應了一聲,轉頭出去時不忘道,“床頭是藥和紗布?!?/br> 蘇郁想,是就是,難道還要她給慕椿換藥包扎嗎,喂藥……喂就喂吧。到底是慕椿為她演苦rou計才受的刑,自己撫慰臣僚也是應該的。 她先將慕椿扶著坐了起來,隨后一手攬著她的腰,以免這人倒下去,接著端過藥碗,抵在慕椿唇邊往里頭灌。 誰知藥一滴也喂不進去,順著唇角滴到衣襟被褥上,連蘇郁的袖口也沾了不少。 蘇郁無奈,只得將慕椿扶著靠在墻面上,隨后面對著她,一手捏著她的鼻子,一手往里頭灌。 這回藥是灌下去了,雖然還是灑了不少,但總歸是喂進去的多。蘇郁輕輕將人放下,洗了個干凈毛巾給她擦拭唇角和下頜。 藥氣散了散,蘇郁又摸了摸她的額頭,依舊熱得厲害,這時候倒把慕椿一張臉燒得兩頰泛紅,比尋常蒼白時更添了幾分氣色。這時的慕椿早已沒了往日那副牙尖嘴利的模樣,脆弱得仿佛一把即將融化的雪,整個人也似乎小得可憐。 蘇郁嘆了口氣,忍不住在上頭捏了兩下,慕椿瘦得很,臉上掛不住一點rou,好在觸感細膩如脂,捏上去倒也不錯。 蘇郁看了一眼床頭的傷藥與紗布,思前想后,坐在床頭那一刻都沒想明白自己為何要過來這么伺候她。 但手已經動了,做與不做差別也不大。 蘇郁解開她的衣帶,將白芨纏過的紗布一層一層揭開,胸口這道傷深得厲害,用了藥也尚未縮口,蘇郁順著傷痕一點點將藥灑在上頭,昏迷中的慕似乎也能感覺到疼痛,低聲呻吟著。 “忍著,嬌滴滴的小狐貍精?!碧K郁沒好氣兒地罵了一通,手卻不自覺放得更輕了些。換好胸前這處,蘇郁搬了個書案過來搭在床上,又在上頭擺了個靠墊,將她的里衣揭了下來。 當慕椿后腰處的火紅刺花隨著肌膚一寸一寸露出時,蘇郁的眼不禁凝視在那里。她撫摸著上頭的花紋,驚詫于為何慕椿身上會有這樣一片詭異的刺花,而后疑惑這花紋……為何有些眼熟。 她總覺得在哪里見過。 但究竟是在哪里呢? 蘇郁不禁陷入一陣沉思當中。 背上的鞭痕雖多,但愈合得較快,有幾道已然結痂,蘇郁往上面灑著藥粉上,不自覺地撫摸上慕椿腰側的那片刺花,在那不盈一握的腰身,肌膚的雪白與刺花的火紅,便似一副極具沖擊感的畫一般,仿佛雪中凌寒的紅梅,或是一灘血…… 她紗布纏好之后,緩緩將慕椿放回床上,將被子齊腰遮上。 慕椿依舊在昏睡,痛楚之下,一雙清弱的眉不安地攢動著。蘇郁想,大約是夢魘了吧,這個模樣,也不知夢見什么怕死人的東西了。 是夢見自己打罰她了,還是夢見有人殺她……亦或者,夢見那個姓柳的女子了呢?常言道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要是此時知道她夢中的情狀,大約也就知道她白日里心中所想了。 蘇郁又忍不住在她臉上捏了兩下。 從白日到黑夜,慕椿一點蘇醒的跡象也無,就那么倒在床上無知無辜地昏睡,仿佛將自己封閉起來與世隔絕一般。 后來連白芨也覺得不對,生怕是傷口的發炎導致的高燒不退,但當她和紗布一層層揭開后仔細查看,并沒有一道傷口有發炎潰爛的跡象,反而都在迅速地好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