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書迷正在閱讀:[綜漫] 普通情報人他想要回家、[綜漫] 家養型咒靈、[綜武俠] 因為知道太多而在江湖極限逃生、[咒回同人] 六眼神子遇見心軟的神、[咒回同人] 夏油教祖吃代餐翻車后垂死掙扎出了he、嫁給暗戀的死對頭、貓都比你有良心、入贅炮灰哥兒后、[綜漫] 某柯學的方塊大作戰、[綜英美] 超英家的雪豹
而主要原因是,零舉報了那個銀發男人才是制造混亂的元兇。 雖然目暮警官在知道是他們后來看過一眼,但是對于他們的證詞,一直都是懷疑態度。 如果不是因為廣場周圍的所有監控都壞掉了的話。 “不知道,”降谷零搖了搖頭,“如果是我,就算是為了洗清嫌疑也會來的,但是不是在制造巨大恐怖危機后?!?/br> “那個人肯定知道,我們在警視廳等著他自投羅網?!?/br> “也不能這么說,”萩原研二笑著遞給松田陣平自己的手,示意他猜猜哪一只手里有東西,“我可以感覺到我們兩次遇見的男人有細微的差別,降谷,你不會忘記了吧?” “要我說,差別就在衣服啊?!?/br> 松田陣平指了指萩原研二的左手,成功猜到了糖果的位置,“怎么可能有人短時間內就換一身行頭的,而且,我們可是跑著到東京廣場的?!?/br> “確實,如果真的短時間換一身,那就更加可疑了?!?/br> “啊對了,我們第二次遇見他,他好像沒有戴戒指,”諸伏景光舉手比劃了一下,“第一次遇見,他可是戴了兩個?!?/br> “嗯,這也是一個疑點?!?/br> 降谷零回憶著兩次相遇,“不過,如果是銀發的話,真的很顯眼?!?/br> 他就因為膚色和頭發原因被當成混血,那么耀眼的銀發…… “等等!”降谷零臉色凝重,“國際上有個很出名的音樂家,頭發也是銀色的,那個人叫金……” “金恩先生,很抱歉您跑一趟,”接待室外,一名女警和一名身材高挑的銀發男人并排走在一起。 “請問,您這一次回國,會在國內待多久呢?” “啊,大概要等到有人邀請我出演的時候吧,”gin朝著女警微笑,“筆錄已經做完了,我也該走了,還和人約了下午茶?!?/br> “好的先生,您慢走,可別來這了,”女警禮貌將人送到警視廳門口。 “降谷,你說的音樂家是那個男人嗎?” “不清楚,不過他要走了,要不要跟上去看看?” 降谷零和萩原研二從接待室探出頭,他們現在還處于觀察期,即使看見了目標人物,也不能輕易追出去。 “哎,目暮警官怎么就不把他留下來?” “沒有證據啊,沒有證據,怎么能貿然拘留人,”萩原研二放棄繼續觀察,拍了拍降谷零的肩膀往回走。 降谷零雖然有些不甘心,可事實就是這樣,沒有證據,僅憑他們四個人的一面之詞,怎么可能將人逮捕。 等到gin走遠,送他出門的女警向著接待室走去。 “喂,四位,你們已經可以走了?!?/br> “這么突然?” 四人聽見女警的話,都震驚的看過去。 “嗯,目暮警官說把你們扣押著也沒有用,所以放你們走了,”女警雙手抱胸,依靠著門上笑著,“雖然不清楚你們四個人里面誰會是我的后輩,不過我希望你們下一次不要再以嫌疑人身份進來這里?!?/br> “哈哈哈,當然,當然,”松田陣平笑瞇瞇點點頭,起身拉著萩原研二就往外跑,“景光,快!我們可以出去咯?!?/br> “唉唉,你們三個等等我,”降谷零感覺事情沒有那么簡單,可看著一個個跑出去的好友,也只能無奈跟上。 匆匆路過依靠在門口的女警,降谷零扭頭看了她一眼。 奇怪,警視廳里面之前有她這樣子的警察嗎? 第11章 櫻花公園死亡事件 降谷零的疑惑注定無人解答,他跟著伙伴一起離開警視廳,正好聽見一輛輛警車呼嘯而過。 從警視廳正門離開,除了在等待著他的諸伏景光等人,要找的銀發男人早已失去蹤影。 “zero?人已經找不到了,我們出來晚了一步?!?/br> 諸伏景光柔聲安慰著降谷零,“有機會,說不定我們會再一次遇見他?!?/br> “嗯,”松田陣平煞有介事點點頭,“被放出來了,我們也該回學校了。再過幾周,都要到畢業考核了?!?/br> “沒事,”降谷零搖頭,目光敏銳的看向遠處的一顆大樹,“我們回去吧,鬼冢教官說不定已經迫不及待想要懲罰我們了?!?/br> “啊!那我們要不要晚一點回去?”萩原研二注意到降谷零目光,也轉身看了一眼樹,“哎?” “你是笨蛋嗎研二,晚點回去罰的更多,”松田陣平注意到事情不對,一巴掌輕拍在萩原研二背上,攬著他往反方向走。 “走了,鬼冢教官都要等急了?!?/br> “哈哈,也是,我們還是回去吧?!?/br> 四人打鬧著朝著反方向而去,翠綠的觀賞樹下,gin安然依靠在樹干上看著他們走遠。 他的手轉動著手腕上的鐲子,冷笑一聲后又向著警視廳走去。 琴酒給的能量已經不足以支撐他出現在人前,不過這種看不見的情況,也方便他去警視廳晃蕩一圈。 礙于交易,他得去警視廳看看關于小笠原右的案件后續。 gin重新回到警視廳后,到處轉悠了一下進了目暮警官的辦公室。 小笠原右的案件經過一番調查,四位友人都有嫌疑,但是也找不到他們是殺人兇手的證據。 在公園里面正大光明的殺人又有時間快速處理身上沾染的血跡,沒有經過慎密的布置,很難成功。 不,光是從傷口上看,噴濺出的血液就不可能輕易被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