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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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望搖搖頭,沒搭話。 他隱隱覺得那人好像有些熟悉,而且那金色護腕他也覺得好像在哪里見過,不過一時又想不起來。 不過此時,他不想搭理江月明,可不止是因為答不上這個問題。 見余望一路都不說話,走得還很快,江月明有些奇怪,于是追上前去問道:“這是怎么了?” 余望忽然頓住腳步,回頭看著江月明問道:“江月明,你是不是經常來這種煙花之地?” 第37章 護腕 江月明也停住了腳步, 認真反應了一下余望的這個問題。 以往在紅鶴閣時,是會有客人喜歡約在這種風月場所聊事情。 因為夠亂,借著魚龍混雜更容易掩人耳目。 于是他誠實地點了點頭:“算不上經常, 但確實來過?!?/br> 只見余望輕輕哼了一聲:“難怪呢…” “難怪什么?” 江月明一時有些摸不到頭腦。 余望微微揚起下巴, 陰陽怪氣地說道:“難怪江閣主剛才如此輕車熟路,和那姑娘喝酒時看起來瀟灑又自在, 原來是??桶??!?/br> 江月明看著余望這副模樣, 覺得既好笑又可愛, 就忽然想要逗逗他。 “余令使之前不是也說沒事時喜歡去勾欄瓦肆坐坐, 怎么到我這便去不得了?” “我每次去都只是喝兩杯罷了,可不像你…” “嗯?我怎么了?說來聽聽?!?/br> 見余望撇過頭去不說話了, 江月明上前一步站在余望對面, 看著他的眼睛,輕笑著問道:“你不高興我來這種地方嗎?!?/br> 明明是疑問句,卻被江月明說出了陳述的語氣。 深秋冰涼的空氣中, 那溫熱的氣息撲上臉頰顯得尤為明顯,余望依舊撇著頭皺著眉。 不過他忽然意識到,他確實是不高興了。 看著江月明和老鴇輕車熟路地周旋他不高興,看著江月明和姑娘眉目含情地喝酒他也不高興。 雖然他心里也知道江月明只是逢場作戲罷了。 況且紅鶴閣本就是個做生意的地方, 客人要來這里也無可厚非。 可他就是不高興。 此時,他還不太明白,其實這種“不高興”的情緒是源于“喜歡”二字。 意識到自己不高興之后,余望馬上轉過臉來,盯著江月明說道:“是,我是不高興, 你以后少來?!?/br> 眼神中還帶著些許未消散的別扭,耳尖微微泛著紅。 江月明眼中的笑意更濃了些, 柔聲說道:“好,以后都不來了?!?/br> 余望點點頭,沒頭沒腦地又問了句:“剛剛那姑娘有那么好看?看你總是對她笑…” 江月明搖搖頭,把手輕輕搭在余望的肩頭,輕聲細語地說道:“只是作戲罷了,這天底下所有好看的姑娘加在一起,在我心中都不敵一人?!?/br> 聽到這話,余望的心猛地一跳,像是被投入了一顆巨石的深潭,瞬間激起千層浪花。 他有種感覺,江月明所說的“一人”就是自己,可這種感知卻讓他有些慌亂。 余望并未做什么回應,而是快步回到了客棧,匆匆上樓把自己關在了房間里。 他一開始接近江月明,只是因為厭朱鏡而已。 不過自從在洛中城外,他忘川毒發暈倒,江月明把他帶回了客棧之后,一切似乎就變了。 最開始他以為自己只是在“報答”而已,可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他便發自內心的想要對江月明好,可他從未仔細思考過這種情感的根源。 直到在墨隱堂的那晚,江月明問他有沒有心上人時,他才隱隱有了些感知,也許心中那種說不清楚道不明的感覺就是“喜歡”。 如今,他越來越能清晰地感覺到江月明的心意,如水般源源不斷,卻又深沉內斂。 可他并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從小到大,他從未處理過什么人與人之間的情感,他害怕自己做不好。 但他也知道,無論面對任何事,逃避都不是解決方案。 或許…他可以試試。 - 次日一早,江月明來找余望時發現人沒在,估摸著是去查那馮二的事了,也就沒多想。 他回房擺好筆墨紙硯,試著把昨天那黑斗篷人戴著的金色護腕畫出來。 手中的筆跟著記憶在紙上緩緩移動,試圖把那些模糊的印象復原成線條。 護腕的邊緣并不規則,呈波浪形狀,上下邊緣的位置,有條細細的,類似花枝纏繞的鏤空設計。 至于上面的圖案,他在紙上勾勒了很多次才大概還原,線條彎曲靈動,不過倒也說不出是什么… 當時那個角度看得并不真切,上面的圖案應是只露出了不到五分之一。 縱使江月明再有作畫天賦,也很難還原出完全沒見過的東西。 “篤篤篤”一陣敲門聲,只聽程星河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江月明起身迎著他進來,剛坐下程星河便問道:“師叔昨日上哪去了?睡醒來敲你房門就發現沒人了,然后那個姓余的也不在…” 程星河是江月明十分信任的弟子,雖然平時總是沒個正型,但做起事來還是認真的。 靈珀和厭朱鏡的事,江月明之前也都和他說過了,不過云輕舞的事他暫時還沒有告訴程星河。 程星河本來就對余望有所懷疑,若是知道余望的手下另有所圖,肯定更要跳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