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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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跨了十幾年的時光長河,他們之間的糾纏如同亂麻一般,愛恨早已失去了純粹的模樣。 每一次的爭吵,每一回的背叛與猜忌,都像是一把銳利的刀,在愛的畫布上劃下一道道丑陋的傷痕。于是,愛不再是單純的傾慕與眷戀,它被怨恨、不甘、占有欲所摻雜。 恨,也并非是那種純粹的、源于深仇大恨的情感。它像是從愛之樹上生長出的毒瘤,是由愛而生的失望、絕望的延伸。 在這十幾年的糾纏中,他們的感情像是一杯被打翻的調色盤,黑與白、愛與恨相互交融,再也分不清彼此,只剩下一片混沌的、令人揪心的泥沼。 蘭熄也站起身,兩人的距離很近,他低聲在應忱耳邊說:“你當初把所有的一切拱手相讓的時候就該明白,我不會放過你的?!?/br> 蘭熄說的不是玩笑話,他很快讓律師跟應忱聯絡,苦苦相逼。 應忱說把自己的全部給蘭熄一點兒都不為過。 他只向海外轉移了兩家產業準備以此度過余生。 當應忱聽到律師代表蘭熄向他提出的無理要求,眉頭微鎖著,應忱這個人的社會身份的確死了,如果他曝光將會牽扯出更多不必要的事情。 而蘭熄的確是個光明正大的撫養人,這是一件很棘手的事,他從前就知道,他對蘭熄只有妥協,根本沒有任何辦法。 應忱決定還是要和蘭熄好好談談。 然后他就看見了同寒朔同進出的蘭熄。 他對寒朔笑,露出很溫柔的表情,甚至連面色都紅潤了不少,應忱在車內表情十分不痛快,手指幾乎將方向盤捏得很緊。 蘭熄送走了寒朔之后,而后應忱下車對蘭熄說他們出去聊聊孩子的問題。 蘭熄像是沒看見應忱壓抑著的怒火,隨他上了他的車,沒注意到應忱把車開偏了路。 “你跟寒朔究竟什么關系?” 蘭熄:“如果你是想談這個,那我們沒什么好談的?!?/br> 應忱聲音沙?。骸盀槭裁床徽?,如果你把女兒帶走,你會給他找新的父親嗎?” “應忱,這跟你無關,我們早就已經離婚了?!?/br> 冷冷的一句話離婚。 對啊,他們早就離婚了。 突然,蘭熄似乎注意到了周遭變化,他的呼吸變重了,問應忱到底是想把他帶去哪兒? 而后車子停在路邊,應忱突然砸了一下方向盤,心臟一瞬間瘋狂跳起來,下一刻他就被捂住了嘴,接著應忱的聲音不解疑惑又不甘的聲音響起:“為什么要對我就能說出那么傷心的話?!?/br> 蘭熄想說他自作自受的,可惜嗚嗚嗚地發不出聲音。 下一刻他的鎖骨就被咬了。 本來誰也沒想要發展成這樣。 應忱說要來接蘭熄,可是卻在車上和蘭熄發生了關系。 進行到中途的時候,應忱內心深處的猶豫和不安開始作祟,有了打退堂鼓的想法。 蘭熄的眼中閃過一絲倔強與憤怒,他故意用言語刺激應忱:“應忱,你果然一點也沒變?!?/br> 像是要挑起一場不可收拾的風暴,就這樣,兩個闊別幾年的人之間爆發了一場激烈的沖突。 直到最后,車內一片狼藉,車墊上有著顯眼的痕跡,應忱的后背到處都是撓痕,而蘭熄的狀態也十分狼狽,雙腿發軟,難以并攏,仿佛他們之間所有壓抑多年的情緒都在這一刻以一種失控的方式宣xiele出來,兩人的體型差太多,蘭熄被他握住小腿折騰,后來即使身體順從了嘴也絲毫不求饒。 他們之間那點事,從蘭熄向應忱以死明志起,應忱就變成了服務型那個,謙卑地討好,好像都快刻進骨子里。 明明一開始應忱只想讓蘭熄哭,他的腿在他腰上一敲一敲,突然喚起了應忱的理智。 蘭熄直接體力不支暈了過去。 應忱幫蘭熄清理的時候跟做了錯事一樣,穿衣服的時候,手都在打顫,蘭熄閉著眼靠在副駕駛上,一副被人糟//蹋了的模樣。 應忱想起剛才過程中蘭熄伸手捂住眼睛,哭了。 他臉色蒼白,生無可戀,腦子里只有四個字,徹底完了。 不僅沒有商量,他又強迫了蘭熄。 狗改不了吃屎。 他一看見蘭熄跟別的男人走在一起他就沒有理智了,不是信息素讓他發瘋,而是蘭熄。 應忱覺得自己十惡不赦,以前這樣,現在還是這樣。蘭熄說得對,他骨子里的東西根本從來沒有變過 第72章 是!我就是個爛人! 在往昔的歲月里, 應忱獨自盤踞在自己的世界,那是一片只屬于他的領土,他就像一位獨尊的國王, 享受著至高無上的權力, 從沒有想過會有另外一個人涉足這片領地,來分食他的權力,來攪亂他那平穩的心跳節奏。 直到那一天,蘭熄闖入了他的世界里。 在愛意的驅使下, 他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他將蘭熄封為王后, 慷慨地授予對方權柄。他滿心以為,這樣就能把蘭熄永遠留在自己身邊。 可是,現實卻如同一記冰冷的耳光,狠狠地打在應忱的臉上, 他做了很多錯事,盡管他獻出了自己所能給予的一切, 包括那曾經緊緊握在手中不肯分享的權力,那為自己而跳動如今卻毫無保留袒露的真心, 然而蘭熄對他依舊是不理不睬。 他甘愿放下自己所有的驕傲, 奉蘭熄為王。他把自己世界里最珍貴的東西一一捧到蘭熄的面前,那些象征著權力與財富的寶物堆積在蘭熄腳下,如同他破碎一地的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