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七章 默哀三分鐘
(求收藏!求推薦!求訂閱。) 何不為想著想著,很自然的就想到了維多利亞特殊而殘暴的訓練方法。 “難道…我會被他們擠爆?”何不為打了一個冷戰,下定決心,只此一次,下不為例,再也不能讓維多利亞的隊員,把自己當成rou夾饃里的那塊肥rou了,要想辦法反擊! 獵頭賽對抗激勵,節奏飛快,因此,球權轉換的速度,同樣很快。 何不為丟掉球權沒多久,九命貍貓再次獲得球權。 這場比賽,九命貍貓再次排出了4-3-3陣型,何不為、魯轄打雙后腰,鄭華突前,打單前腰。 不過,何不為承當了更重的任務。 魯轄這貨,雖說早已不是菜鳥,學會了合理利用傳球,替九命貍貓的進攻打開局面,但他天生就不是組織進攻的那種類型,大局觀不是一般的差。 至于鄭華,在前腰的位置上,很多時候,是需要隊友的支持和喂球的。 于是,何不為成為了進攻和防守的樞紐,他很多時候,要把足球傳給鄭華,讓鄭華在前腰的位置上,進行二次組織。 所以,九命貍貓獲得球權后,何不為很快得到了足球。 “搞搞更健康!”何不為獲得足球的一瞬間,維多利亞的兩名中場,便吼叫著沖了過來,很顯然,他們早就等著何不為拿球了,只有何不為拿球,他們的沖撞,才不算是犯規! 他們埋伏在何不為的周圍,何不為早就有所留意,這一次,何不為打算讓他們無功而返! 何不為得球,按照常規的cao作,一定是立馬起速,快速發動反擊。 但是,別忘了,何不為可以隨心所欲的改變自己的帶球節奏。 一直留意周圍情況的何不為,的的確確起速了,但起速的一瞬間,何不為便給自己按下了剎車鍵,瞬間的減速! 維多利亞的兩名中場,完全被何不為這種神級cao作給搞懵了,根本沒有想到減速。 沒有減速,那是什么樣的后果? 就是兩輛高速行駛的重卡,油門踩到底,車頭撞在了一起,而車頭的中間…是沒有一輛小面包作為緩沖的! “咦!”彼得.孔子感覺辣眼睛,趕忙看向別處。 “活該!哈哈!”童炘拍手大笑道。 布蘭卡.尤也笑了起來,向何不為豎起了大拇指:“不愧是何老大,這個急停,只有你能做到!” 狄飛沉默的性格使然,沒有說話,不過,眼睛里,有掩飾不住的喜意,在他看來,何不為照這么踢下去,維多利亞的那些肌rou暴力狂,該頭痛了! 而撞在一起的那兩名維多利亞的中場,此時,正躺在地上,半天都爬不起來。 何不為挑球,輕易的突破了倒地的兩塊肌rou。 但沒等何不為加速,裁判的哨聲就響了起來,并招呼隊醫進場,查看這兩人的傷勢。 “裁判吹偏哨,剛才何不為被撞了,為什么不吹停比賽?”童炘并不關心那兩名中場隊員的傷勢,她一心一意挑裁判的小毛病,認為裁判是在吹主場哨。 在職業聯賽中,裁判會酌情,給予主隊有利的判罰。 但在獵頭賽中,裁判的作用,只是維持比賽的順暢,并沒有誰向裁判施壓,去照顧主隊。 如果有誰那樣做了,測謊的那一關,裁判便不能通過。 這么做,對主隊,對裁判都沒有好處。 所以,在獵頭賽中,沒有什么主場哨。 剛才,何不為被撞成了rou夾饃,但何不為忍痛,沒有倒地,沒有出現什么明顯的傷勢,裁判當然不會吹停比賽了。 但維多利亞的兩名中場,一來,他們沒有準備,自己人撞了自己人,而且力量特別大,結果,兩個人都受了不小的“內傷”,二來,維多利亞這種生猛的暴力的打法,也是有一定技巧的,怎么樣撞人,才能把人送下球場,非常有講究,兩人都對何不為存了惡意,結果,兩人受傷更重。 好在,這種暴力傾向嚴重的打法,對自身的抗擊打能力,同樣有很高的要求,不然,沒把對手撞下場,自己倒是先受傷了,那就鬧笑話了。 維多利亞的兩名中場,在隊醫的幫助下,做了應急處理,站了起來,身體沒有大礙,可以重新踢比賽了。 “奉勸你們善良,我不好惹?!焙尾粸槔淅涞恼f道,對于要撞傷自己的球員,何不為不會有好臉色的。 這兩名維多利亞的中場,臉色都變了,倒不是因為害怕何不為,在他們的字典中,就沒有害怕兩個字,而是因為何不為太囂張了。 上一個這么囂張的球員,好像,早已經離開了獵頭圈子,帶著終身殘疾,轉業去干其他行當了。 基恩同樣冷了臉:“囂張是要付出代價的?!?/br> “是嗎?”何不為嘴角上揚,說不出的睥睨之氣,彌漫整座球場。 他走到兩名維多利亞中場的面前,快速出手,在兩人的臉上,友好的來了那么一下子。 “寶寶乖,等會兒,有你們哭的時候?!焙尾粸椴]有打臉,真的只是友好的撫摸了一下他們的面頰,如同…老子教訓兒子時,慈愛的撫摸… 基恩暴怒,道:“小伙子們,讓姓何的,躺著下場!” 維多利亞的球員暴動了,一個個的,紅了眼睛,如嗜血的狼。 彼得.孔子苦笑道:“老虎屁股不能摸,你偏要摸,哎,都不知道怎么說你好了?!?/br> 童炘也擔心起來:“老彼,你說何不為會躺著下場嗎?” 彼得.孔子道:“除非何老大自己愿意,否則,沒有人能讓他躺著下場,你要清楚,何老大不是普通人?!?/br> 童炘放心了,彼得.孔子這人,雖然平日里神神叨叨的,但球場上的事情,還是非??孔V的。 她哼了一聲:“何不為哪里不普通了,他就是普通人?!?/br> 彼得.孔子笑了笑,不說話了,他可不愿意惹童炘不高興,那樣的話,他的耳朵,是要受到折磨的。 他注視著球場,替維多利亞的球員默哀三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