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五章 無法確定日期的戰事
‘我去吐谷渾?消息可靠么?’ 錢歡疑惑的問向李承乾。李承乾點點頭繼續打球,李恪放下球桿。 ‘我去準備戰甲?!?/br> 剛準備走的李恪被李承乾抓住扔回原地。 ‘繼續打球,去也不是現在去,父皇也在思考是否派阿歡過去,擔心沒有開戰卻因他引起兩軍的交戰,那樣就得不償失了?!?/br> 錢歡沒有仔細去打聽,這事還是去問李二比較好。李承乾與李恪繼續打球,李崇義鬼鬼祟祟的摸上二樓,在酒柜中拿出飲料坐在錢歡身旁連連喘氣。 ‘阿歡,下次老頭那有事我可不去了,脾氣太臭了,這給我罵的?!?/br> 錢歡撇嘴沒有開口,老頭的脾氣在學院內已經是除了名的臭,一言不和就開罵,絲毫不留任何顏面,李惲躲在實驗室,李治就變成被罵的最慘的一個。 幾人在二樓享受下午的生活時,東陽巧巧上樓了,發現李承乾后轉身就跑,卻不料已經被李承乾發現了。 ‘九妹,為何要躲著孤??墒窃趯W院犯了什么錯?’ 見跑不掉了,東陽走上樓乖巧行禮。 ‘太子哥哥,三哥,四哥,歡哥,崇義表哥?!?/br> 幾人點點頭,錢歡對酒柜努努嘴,東陽跑去抱著一瓶飲料,隨后又回到李承乾身旁。 ‘太子哥哥,東陽能求你件事么?!?/br> 李承乾擊球,八號入洞,對李泰揮了揮球桿,李泰上前擺球。李承乾轉身靠在球桌低頭看著東陽。 ‘說,什么事?!?/br> 東陽把飲料遞給李承乾,李承乾疑惑的接過飲料,東陽小聲道。 ‘我打不開?!?/br> 李承乾輕笑打開飲料還給東陽,東陽接過后喝了一小口,對李承乾吐了吐舌頭,十分可愛。 ‘太子哥哥,我也想要婉兒的眼鏡和手鐲,您幫我求求歡哥哥好不好,我給您錢,我有好多錢,我只是想要?!?/br> 東陽的聲音越說越小,李承乾不得不彎下腰仔細聽,見李承乾低頭,東陽突然變得有些不好意思,低著頭不敢看李承乾,李承乾把手按在東陽的頭上,轉頭看著錢歡。 ‘我九妹想要個手鐲和眼鏡?!?/br> 錢歡攤攤手。 ‘檀木沒有了,再說東陽的眼睛也沒毛病,帶那玩意干啥,婉兒一天只能帶一會,多了都不行?!?/br> 李承乾輕輕拍了拍東陽的腦袋,輕輕三下,東陽馬上會意。 ‘三哥~’ 一道甜膩的聲音在東陽嘴里傳出,這丫頭開始學會撒嬌了,李恪一陣無奈,只能硬著頭皮開口。 ‘檀香木的確沒有了,但是金絲楠木有點,錢歡,把你家床角切下來給我一塊?!?/br> 李崇義趁機開口。 ‘他的椅子的不是檀香的么。偷偷鋸下來一塊不就好了?!?/br> 一群土匪,一群身份高貴而且寵妹子的土匪,錢歡拍了李崇義一巴掌,又看向李恪。 ‘床和椅子你們就別想了,不怕裴念和你們玩命你們就隨便,至于眼睛我會給東陽準備一個,但是墨鏡女款的,各位祖宗,行了么?’ 李承乾看向東陽,東陽點點頭,但沒有一絲想離開的一絲,整日在課堂和樓下已經讓她十分厭煩了,找了個沙發脫了鞋子窩在沙發了,李承乾剛要訓斥,李泰擺擺手。 錢歡此時想抽支煙,但卻沒有,砸了砸嘴在口袋里拿出葡萄干一個粒一個粒的吃著,去吐谷渾應該是已經算是定下來了,只是不知道何時出發,家里的有兩個孩子要出生了,而且學院這邊剛剛走向正軌,錢歡有些不想走。 但在天壇的時候已經胯下了???,這不去是不行了??蠢钽〉臉幼铀蚕肴?,既然李恪都去了,李崇義也定會跟上,至于李泰就留在學院研究他的石頭瓦塊吧。 想是這樣想的,但是李二是否同意他們倆去戰場還是不確定的事。突然間有些心煩,尤其是想到兩個要出生的孩子。這回去還要安撫兩個女人。而學院這邊,錢歡在想是不是準備一個什么晚會,萬一自己戰死在戰場了,得讓學生們記住這學院還有一個叫錢歡的總教。 戰死的想法在錢歡腦袋里揮灑不去,為啥老子要戰死,牛伯伯去了多少次戰場,每次都毫發無傷的回來,我錢歡可倒好,去了兩次差點死戰場上,丟人不,還被人稱從未敗過。丟人啊丟人。 錢歡越想越煩,掐住李崇義的嘴把一把葡萄干都塞進李崇義的嘴里,李崇義沒什么反應,感覺味道還不錯。只是有點太酸了。 窩在沙發里的東陽吊著蘆葦管好奇的看著錢歡和李崇義,這時候李治來了,身后還跟著樓下的幾個丫頭,李治躬身施禮。 ‘大哥,三哥,四哥。表哥,總教。九姐?!?/br> 看著李治挨個行禮,錢歡不由感嘆,這當小的就是不好,光是行禮就要行六次。李承乾點點頭算是知道了,婉兒對東陽揮手。 ‘該回家了,黃野來接我們了?!?/br> 東陽起身穿鞋離開,臨走是還在李治的頭上打了一巴掌,嬌笑著離開。錢歡扭了扭脖子。 ‘我也走了,你們繼續玩。承乾幫我打聽打聽我到底什么時候去戰場?!?/br> 李承乾點點頭,李崇義也跟著錢歡離開,他的目的很簡單,說服錢歡,他也要去。李崇義一直跟著錢歡嘮叨到院門時才與錢歡分來。錢歡帶著幾個丫頭回家。 回到家錢歡先去看望了長孫,在門口遇到了毒花兒。毒花兒的表情有些難看,錢歡皺眉。 ‘怎么了?!?/br> 毒花兒襯衣開口。 ‘娘娘的身子很不好,師父說娘娘這次分娩會有危險,現在已經開始每日吃藥膳來補身子了,但是卻不見效。要不要去通知陛下?!?/br> 聽了毒花兒的話,錢歡搖搖頭。 ‘這事你們去說就是死罪,交給我吧,現在娘娘肚子還不大,你每日帶娘娘走走路,鍛煉鍛煉身體。我過一陣可能要去戰場了,娘娘就交給你了?!?/br> ‘我和你去戰場?充氣兒和蔥去么?!?/br> ‘蔥不去,崇義還不知道。但小恪應該會去?!?/br> 毒花兒點點頭離開,錢歡也沒有進去探望長孫,而是回了自己的臥室。走進臥室發現裴念和獨孤憐人兩人正在慪氣。錢歡嘆了口氣將兩人摟在懷里。 ‘夫君要和你們說聲對不起,有什么氣沖著我來?!?/br> 裴念感覺到了錢歡的一樣,疑惑的抬起頭。錢歡在裴念的臉上親了一下,獨孤憐人也指著臉,錢歡無奈又親了一下。 ‘裴念,如果你生了女兒,那就叫錢鯉,男兒就叫錢云。憐人,你也一樣,女兒叫錢鱘,男兒叫錢海?!?/br> 獨孤憐人嬌笑。 ‘夫君,等孩子出生您起名字就好了,干嘛還要告訴我們兩個。嘿嘿嘿?!?/br> ‘不出三個月我就要離開長安去吐谷渾了,那邊可能要發生戰事了,最快也要一年后才能回來。如果不幸我還會?!?/br> 裴念伸出手賭注錢歡的嘴巴。獨孤兩人也不笑了,反而慢慢落下眼淚,這留下淚后就忍不住了。裴念瞪著獨孤憐人厲聲呵斥。 ‘夫君出征,你哭哭啼啼作甚,你在詛咒夫君?’ 被呵斥的獨孤憐人哭的更大聲了。 ‘我只是小妾,我不懂禮數,我只知道夫君上了戰場會受傷,會流血,夫君被利刃刺穿手臂的時候你見過么。你感受過戰場上的絕望么。你什么都沒有感受過,為什么不準我擔心夫君?!?/br> 被獨孤憐人這么一說,裴念也火了。 ‘我什么不懂,但是我相信夫君能凱旋而歸,夫君什么時候讓我們失望過。你以為我不想哭,不我擔心?’ 看著兩個女人又吵起來了,錢歡一個頭兩個大。 ‘憐人,你放心,這次去有侯君集和牛伯伯,我不用上戰場的。裴念你也別吵,媳婦擔心夫君哭就哭被,咱們錢家不迷信,誰說哭我就一定會受傷了。你們肚子里還有我的寶貝的呢。想吃什么,夫君去給你們做飯去?!?/br> 錢歡這么以安撫,裴念瞬間忍不住眼淚,哽咽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錢歡嘿嘿一笑。 ‘那我給你們做蛋包飯吧,還沒有人吃過,季靜懷錢矜的時候也沒有吃過哦?!?/br> 錢歡打開房門準備離開,恰巧見季靜站在門口,季靜仰起頭看著錢歡微微一笑。 ‘夫君,妾身等您凱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