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突然出現的獨孤憐人
李元昌跑了這使得所有人都沒有意料到,探子沒有收到一點消息,雖然攻下梁州但被李元昌跑了,這使得錢歡等人心情十分糟糕。 錢歡等人坐在漢王府的前廳,眼前擺著漢王府所有的財產??磥砝钤艿氖执颐?。 ‘這個錢財分下去吧,就說全被李元昌揮霍了。至于寶物可以到錢府去換成銅錢?!?/br> 眾人對錢歡的意見沒有異議,心思全部都在李元昌的身上,哪還有什么心情管這個珠寶。錢歡此次便吩咐涂寒等人。 ‘告訴將士們不可**擄掠,畢竟都是大唐的子民,這些金銀首飾分下去吧?!?/br> ‘是,侯爺?!?/br> 涂寒蘇亮等人將金銀珠寶搬出前廳,葉九道看著直心疼,這得是多少錢啊,葉九道的樣子落在錢歡的眼里,錢歡不得不懷疑隱世家族都這么窮么。 ‘報,指揮使,先鋒官,侯爺,以發現李元昌的蹤跡,他以奪得金州,通州,此時人在金州之內?!?/br> 錢歡等人瞬間真起身,看著眼前回報消息的侍衛,李恪忍不住先道。 ‘消息是否千真萬確,’ ‘千真萬確?!?/br> 李元昌迅速拿下梁州出乎錢歡等人的意外,難怪梁州如此簡單攻破,原來他將人派去了金州,通州。李崇義等人不得不重新商議戰略,是同時拿下兩州還是逐一擊破。 錢歡沉吟道。 ‘我想應兵分兩路,你們看地圖,通州在金州之后,而如今李元昌在金州,如果強攻金州,通州定會有援軍源源不斷補充金州,我建議,崇義小恪,你們兩人帶一部分人馬前去狙擊援軍,留在金州的將士交給長孫沖,先鋒官由九道統領,’ 李恪皺眉,長孫沖有些躍躍欲試。至于葉九道與李崇義則僅僅皺眉。 ‘我上陣殺敵還好,但做先鋒官怕是葬送了你們人馬?!?/br> 葉九道道出心中的憂慮,李崇義為此點頭。錢歡對此不以為然。 ‘我同樣沒有領兵打過仗,而且有長孫沖在,我想沒有什么問題,就這樣決定吧,小恪,你需要寫信通知青雀,問他岳州現在是什么狀況,看能否分出三千兵馬支援通州?!?/br> 李恪點點頭,李崇義葉九道也在沒有什么異議,錢歡見此便道。 ‘好了,那現在就去準備,水牛,去把我戰甲拿出來,我也要上戰場了?!?/br> 錢歡要上戰場也可嚇壞了在做的所有人,水牛吞吞吐吐的不知該說些什么,至于李恪直接言明。 ‘你不能上戰場,你在戰場下可以,但上了戰場你就是一個累贅?!?/br> ‘我不會沖鋒廝殺,我需要做做樣子,李元昌如果沒有見過我定會去疑心,因為他每時每刻都想殺掉我。放心吧?!?/br> 都看出錢歡的脾氣上來了,也不在勸阻。李恪與李崇義離開前廳去整軍選人準備前往通州。長孫沖也興奮的拿著地圖于葉九道商議,但葉九道什么都不懂,只能迷糊的聽著長孫沖胡說八道。 僅僅休息一夜,李崇義與李恪就帶著人離開了梁州,繞路前往通州,定好的期限是五日,五日后長孫沖便可集結人馬前往金州。 五日過的很快,第五日清晨,長孫沖的嘶吼便在梁州城傳開。錢歡捂著頭對葉九道說道。 ‘他這個樣子是怕明日就會吼不出聲音了,與崇義第一次相仿,你可別學他。九道,如果你想做官我回長安去給你要一個,五品之上?!?/br> 葉九道微笑的看著長孫沖,他這個喊法的確很傷嗓子。 ‘我不喜做官,與你們一起只為了痛快,與我家族也沒有什么關系?!?/br> 葉九道總能準且的猜到其他人的心理,這讓錢歡有種挫敗感,不知這小子能不能預知未來。 ‘我感覺此次去金州不會像梁州這般輕送,不聲不響之下拿下梁州,那李元昌手中定會還有不輸李景的將士,我能對戰一個,剩下的你想辦法吧,’ 錢歡的擔心又被葉九道說出,這讓錢歡的挫敗感更加重了一些。的確,如果在出現幾個像李景那般的悍將的確有些麻煩。 ‘阿歡,小九。上馬走了?!?/br> 長孫沖在催促二人了,葉九道上馬,錢歡鉆進馬車。隊伍行走的很快也很急,長孫沖不準備給李元昌喘息的時間,爭取一鼓作氣拿下金州。 僅僅用了兩日便趕到金州,夜幕降臨,長孫沖下令暗影扎在。距離金州十八里。 ‘明日清早我順被試探金州實力如何,你們兩個怎么看?!?/br> 錢歡趴在床上,葉九道倚在窗邊。錢歡不知道嘴里塞著什么東西,聲音十分含糊。 ‘你是指飛,你愛干嘛干嘛?!?/br> ‘你能不能把東西咽下去,你在被窩吃什么玩意呢,’ ‘鴨梨,臨走時裴念給我拿的,有點蔫吧了?!?/br> 長孫沖上前按住錢歡搶下那吃剩一半的鴨梨,直接扔進嘴里,連梨核都不一并咽下肚。 ‘有這玩意你怎么不早點告訴我,我饞水果都饞好久了?!?/br> 錢歡不理會長孫沖,拿出鴨梨,荔枝丟給二人。葉九道看著手中的荔枝有些驚訝,剝開皮扔進嘴里發現還有汁水。 ‘你們別問我哪來的,裴念知道我有些小毛病,沒事的時候不吃東西會心煩,他怕我亂吃,就準備了些?,F在沒了?!?/br> 確切的說是錢歡有煙癮,與裴念說過幾次,裴念不知道煙癮是什么,但吃東西時候的錢歡不會煩躁便養成了這個習慣。 葉九道與長孫沖羨慕的看著錢歡。不僅僅是羨慕,還有嫉妒。三人吃了水果便安靜下來,在營帳中休息等待天亮。 次日清晨長孫沖第一個醒來,用雪擦了擦臉便離開營帳集合將士。錢歡睡眼朦朧的坐在床上。 ‘水牛,我戰甲呢?!?/br> 涂寒的生意卻在營帳外傳進來。 ‘侯爺,烤著呢,怕您涼了。馬上送過來?!?/br> 錢歡沖著葉九道嘿嘿一笑。 ‘我這屬下就是懂事,這是你們羨慕不來的。你要不要戰甲?!?/br> 葉九道搖搖頭,感覺戰甲那種東西就是累贅。 ‘不要,那破玩意沒有什么用,’ 錢歡撇撇嘴,涂寒將戰甲拿進營帳為錢歡穿戴,銀色的鎧甲,肩甲是兩只獅頭,獅子的嘴里叼著一片葉甲垂下,手腕處的護腕雕刻這火焰的紋路。至于身上的胄甲更是雕刻這花哨的圖案,紅色絲線在盔甲上蔓延,腰帶上一顆張著大口的虎頭, 一身銀甲的錢歡威風凜凜站在營帳中。葉九道看著錢歡的盔甲, ‘你這盔甲也給我來一套。太瀟灑了?!?/br> ‘沒有了。我問你要不要是問的我身上這一套?!?/br> ‘你又不打仗,你穿有什么用。涂寒,你先出去一下。我與你家侯爺有話說?!?/br> 涂寒離開營帳,片刻后葉九道也走出營帳,一身銀色的盔甲搭配上他那帥氣的臉,一時間大有壓住李恪的氣質。 軍隊駛向金州城,長孫沖不斷側目葉九道身上的鎧甲。怎么感覺他是指揮,我是先鋒。涂寒水牛更是低下頭不敢看錢歡。 錢歡一身黑色錦袍,臉色猶如身上的衣服一樣,漆黑無比。 到達金州城下時發現李元昌已站在城墻之上。身前還站著一名女子。葉九道見此哈哈大笑。 ‘這李元昌真是個廢.物,怕死還帶著一個女人擋在自己身前?!?/br> 至于長孫沖錢歡已經涂寒水牛都瞪大雙眼看著李元昌身前的女子,錢歡壓著牙,扈氣不滿全身,字字停頓的蹦出口。 ‘獨孤憐人為何會在金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