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崔家崔浩
侯爺府的主宅已經修建好,之后就是院子的裝飾與奴仆住的房間,在這期間河間王李道宗帶著人馬來了一次,揚言要為民除害砍了李崇義,最后不知道與錢歡達成了什么協議,李道宗帶著人馬撤離了慧莊,錢歡沒當回事。 在宣紙上畫了一些健身器材交給孫大。讓他交給長安中的鐵匠就好。之后錢歡就開始在長安,莊子中大量收購木板,弄些木蠟刷上直接當做地板用。 錢歡和李崇義在慧莊耐不住寂寞,跑到長安西市搜刮一些胡商的進口貨。錢歡想買一些絨毛地毯鋪在錢多多的房間里,這樣在多多學步的時候摔倒也不會覺得疼痛。兩人搜刮了一車的毛皮仍在染布坊。 ‘這樣毛皮收拾干凈,我有一個meimei今年只有一歲,對了,染成粉紅色,至于工錢直接去牛府領,告訴他們是錢歡說的就好?!?/br> 錢歡與李崇義二人出了染布坊繼續游蕩在西市,錢歡看著衣著暴露賣力扭動腰肢的胡女就有些邁不開步子,錢歡的樣子全部落盡李崇義與胡女的眼睛了。胡女更加賣力了。錢歡卻有些興致泱泱了,扭了半天無非就是這幾個動作。 ‘阿歡,你對著胡姬有興趣?哥哥和你說道說道。這胡姬多為胡商的妻女,都是胡商用來賺錢的工具,而這些胡姬的心思則是能如了哪家的法眼,被取回去作為妾身,但最后的命運都不怎么好,抬著進府,抬著出來,唯一的區別就是有沒有呼吸?!?/br> 錢歡打了一個冷顫,自從來大唐還沒見過殺人。這白白嫩嫩的胡姬說弄死就弄死?錢歡有點感嘆世間不恭,但是沒有留戀,沒有想把這胡姬帶走的意思。 胡姬見眼前的兩位貴人眼神不在自己身上,也就不在對他們二人賣弄力氣,轉向了錢歡身后的人。 錢歡只聽啪的一聲,耳后又傳來史似成相識的聲音。 ‘你這賤人,敢拿臟手碰本少爺,不知死活。砸了這胡商的攤子?!?/br> 錢歡與李崇義對視一眼,一起小聲道。 ‘崔逐流?!?/br> 錢歡和李崇義沒有阻攔,只是轉過身靜靜的看著崔逐流威武霸氣的樣子。崔家人小聲在崔逐流耳邊說了幾句,崔逐流轉頭望向錢歡二人。冷笑道。 ‘呵,原來是慧揚候大人與河間王府的小王爺。逐流有禮了?!?/br> 在錢歡的心里就沒有和解二字,你拍你meimei去傾國傾城做jian細,只不過現在被裴念俘虜了,你還能有什么招?錢歡出言打趣道。 ‘崔家大少爺的確威武,欺負這胡商動都不敢動。本候實在是佩服,莫非崔家的家教亦是如此?你身無官職,見了本候為何不跪?’ 錢歡的后兩句話直接把嗓門提高了幾倍,戲虐的看著崔逐流又道。 ‘如果你現在把崔恒弄過來跪在我面前,我可以饒你一次?!?/br> 崔逐流臉色難看。咬著牙不知該如何應對,身后的崔浩卻走上前道。 ‘今日錢候未著官府。身上可帶有官印,如沒有請贖小人與家兄不能下跪行禮。還請侯爺明示?!?/br> 崔浩看著錢歡身著十分樸素,叫上的靴子上又帶著泥土,而且長安都知慧揚候半年為上朝只事,都在猜疑著慧揚候是不是被陛下罷了官。 錢歡摸了一下胸口,發現真的沒帶,仍在牛府自己的房間,好久都沒有看到了也不知道丟了沒有。錢歡有些尷尬。對著崔浩說道。 ‘恰巧本候今日未帶官印。本候還有事要做,就不與你們兄弟二人浪費時間。崔浩你很不錯,比這崔逐流強很多。如果你有想離開崔家的想法時來找本候。走,崇義?!?/br> 崔浩聽了錢歡的話臉上翻出苦笑之色,崔逐流則如有所思的盯著崔浩,拍怕崔浩的肩膀,與錢歡相反的方向走去,崔浩哪里不明白崔逐流是什么意思,拿出一個銀錠仍在胡商面前。 ‘今日是我崔浩喝多撞到在你這攤位上,也賠了你錢,你可明白?’ 胡商跪在地上連道 ‘小人明白小人明白?!?/br> 嘴里說著手連忙將銀錠揣進懷里。崔浩沒有跟著崔逐流也沒有去追錢歡,只是走到了對面的酒樓中坐下,小酌的杯中酒,心里卻在思考錢歡的話。 如今在崔家我崔浩只是崔逐流的跟班,爪牙,替罪羊。就是他死這我崔浩也很難在崔家站住腳,呵,如果不是我別他人機靈那么一點。。。 在另一邊李崇義好奇的問錢歡。 ‘你真的對崔浩另眼相看?如果他真的投你叛出崔家,那你與崔家真的就是明面對上了?!?/br> 錢歡滿不在乎道。 ‘我動崔恒博陵崔家就會和我對上,在加上一個清河崔家又能怎樣?崔浩想有般作為,如果崔家不能給他。我慧揚候給他,只不過他的性子還摸不清楚,以后再說?!?/br> 李崇義點點頭,二人不知不覺走到了人牙子的地方,看著有些人像挑選物品一樣挑選著人,錢歡心里就不舒服,兩人不在四周只是小聲的交談的崔家的事情。只不過被一聲高喝打斷,錢歡很煩,自己難得正經一會。 ‘你這賤奴,本大爺買了你可是陪本了,如今一個人都沒有買你,我要你何用?只能把你賣進王府作為閨內玩物,大爺才能少賠點錢?!?/br> 錢歡聽后輕笑道, ‘崇義,你們王府這是惹了什么人,怎么不要的東西就賣進你們王府?!?/br> 李崇義臉臊的不行,看著錢歡壞笑的盯著自己,走上前一腳揣在那人牙子腿上,人牙子沒有防備直接跪在那奴隸身前。 ‘是誰敢打本大爺,不知道本大爺在這集市上的名聲?’ 李崇義對著人牙子一頓亂踩,嘴里還嘟囔著。 ‘我管是誰,別人不要的你給我們王府,你說說你要給哪家王府,你要敢送河間王府去老子今天弄死你,我說前幾年家中女人怎么越來越多。老子踩死你?!?/br> 李崇義踩著人牙子,錢歡責看著帶著鏈子的女奴。女奴身上很臟,十分瘦弱,此刻放入任命一樣閉上眼睛。錢歡問道。 ‘你會什么,洗菜?做飯?洗衣?掃院子?插花?女紅?哄孩子?’ 女奴一直搖頭,錢歡也有些無可奈何。 ‘你什么都不會,我不能買你回去,因為本候不想養花瓶,雖然你洗干凈相貌會很好,但不是我想要的?!?/br> 錢歡說完起身喊著還在毆打人牙子的李崇義準備走人。錢歡走出很遠后,那女奴突然大喊道 ‘貴人,我識字會寫字能作詩?!?/br> 聲音很好聽,很甜又有些哀傷。只是看熱鬧的人大笑,還出言諷刺道。 ‘你可知道那兩位貴人是誰?會寫字會作詩那貴人會看上你,我告訴你,身著白衫毆打你主人的是河間王的長子,至于那青衫的更了不得,是如今大唐最年輕的侯爺,慧揚候。認字?笑話而已,至于相貌?誰不知傾國傾城那美若天仙的女掌柜是慧揚候的女人?!?/br> ‘崇義,去給那話多的人兩個巴掌,多嘴,裴念什么時候是我的女人了?!?/br> ‘本來就是你的。你還不承認,你別瞪我,我去’ 李崇義走到身前輕笑道。 ‘慧揚候說你話多?!?/br> 揮手兩個巴掌扇在那人臉上,那人連忙像李崇義求饒。李崇義不搭理他,來到那女奴主人的身上摸出一把鑰匙解開女奴的鎖鏈,錢歡則遠遠的扔過來一枚銅板。對著女奴喊道。 ‘現在,立刻,跟在我身后,若果走慢了,或者跟丟了,本候就當著銅板賞人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