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因為何家商隊的態度問題,趕來要買草莓果酒的商人們與其吵了一架。 最后了解情況后才知道不是所有大雍商船都有好喝的草莓果酒的。 羅歐貴族的錢包已經被吳老大榨過一輪,他們若是想買何家的酒也不是不行。 對他們來說,并不算什么。 只是他們身為上位者,有些事情看得更清楚一些。以前除了何家的酒,大雍再沒有其他的酒來到羅歐。 這次有了新的酒過來,還奪了何家貢酒的名頭。 想來是大雍內部斗法呢,這新出來的酒坊釀造的酒味道確實極好。他們花高些的價錢去買,只覺得很值。 按理說他國斗法,他們圍觀就好。 不過這次羅歐不少的末流貴族對何家商船動手了。 凡是發生必有因果,之前何家商隊來羅歐這邊賣酒時,總是價高者得。明明之前說好,轉頭就賣給旁人。 頂端的貴族,以及中層的貴族,何家的人沒有得罪過,這些何家都是恭維著。 末流貴族被搶的貨,也幾乎都是流入他們手里,搞的末流貴族們想要找何家人麻煩都不行。 因為諸多的不愉快,羅歐除了頂端的貴族外,其他貴族們都想到了一起去,要借著這個機會給何家一個教訓。 中高層的貴族們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只在一旁冷眼看著。 只要不真的傷了和氣,他們不會阻止自家人發火動手的。 末流貴族們也忌憚著大雍,不敢真的把人怎么樣。在他們的cao作下,碼頭連著五日鬧匪寇,何家商船的貨全都毀了。 頭兩次的時候何家商船的領隊何武還真以為是羅歐國最近亂,所以匪寇突襲王都港口。 后來何武也發現不對勁,這哪里是生亂,這分明是找他們的麻煩啊。 只是那時候想走他們也走不掉,港口封鎖了。 接連五日的匪寇打砸,將他們這批貨全部銷毀后,港口終于解封了。 而匪寇消失的無影無蹤,負責此事的官員話說的好聽,保證一定會想盡辦法追拿匪寇。 何武知道,這匪寇也就只能想盡辦法追,但是根本不會追到的。 他不愿在羅歐國久留,免得再生事端。更重要的是,瑾初農莊的果酒竟然在短時間內占據了羅歐國市場,這事他要和家主說才行。 第117章 自從瑾初農莊的果酒被選為貢酒后,不少去海外的商船都買了瑾初農莊的酒。 倒不是全然因為這貢酒的名頭,實在是何家的酒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 酒不管在哪里都是暴利,既然能多賺點錢,誰會和錢過不去呢。 瑾初農莊出的酒量雖然有限,但去的時間早,都能買到。 而且莊子里即便不是被選為貢酒的其他酒,味道也是極好。 好味道加上好名頭,只要用力吆喝,根本就不愁賣。 商人逐利,即便是走市舶司航線的商船,能買的都買了一些。 因為他們買到的酒數量并不算多,市舶司檢查的官員沒有放在心上。認為這么一點量,在外面翻不出什么水花。而且何家的酒有多年的發展,不可能受瑾初農莊的酒什么影響。 因此在登記了貨物名稱后,也全都放行了。 誰知道就是這些不起眼的酒,在海外諸國掀起了熱潮。瞬間將何家多年的發展,壓了大半。 倒不是因為羅歐國王室的喜愛,而是另一個王國。 里拉國是海外大國,只是新任國王有一個怪病,每天都會頭暈,只有喝一點酒才能緩解癥狀。 不過這酒也不能喝多了,不然反而會加重病情。也因此,王宮每天都會收到各地送回來的“神酒”。 這些神酒無一例外,都是打著能治愈國王怪病的旗號。 不過這些酒里面,只有大雍何家的酒效果最好,頭暈的時候喝上一點能得到短暫的舒緩。 里拉有個叫魯馬的商人,之前在何家商船那買酒,因為他是個小商人,不是大商人。明明那批貨應該是他的,最后被何家人以更高的價格全都給了大商。 他的家族已經在衰落,為了那批酒,他變賣了家產,就是想要放手一搏。 誰知最后因為何家人的不守誠信,直接讓他破產了。 魯馬最后靠著好友的幫襯,在碼頭做個管事。妻子在家中織蕾絲帕子,兒女在外賣面包。 當里拉王都的港口來了大雍商船后,魯馬一臉不高興的上前詢問登記。 自從被何家人坑了之后,魯馬平等的討厭每一個大雍商人。 他手里拿著鵝毛筆,還有莎草紙,板著臉聽著大雍商人報帶來的貨物名稱。 中途魯馬鵝毛筆的墨水干了,他蘸取墨水繼續寫。新蘸的墨由于量多,剛寫一個字符,就在莎草紙上洇開。 正巧大雍的商人報了新的貨物,“白酒,果酒?!?/br> 魯馬聽不得酒字,更聽不得大雍商人說這個字眼。他丟開了鵝毛筆,陰陽怪氣的說:“呦,大雍商船有酒?是什么酒?不守信用酒?還是捧高踩低酒?” 大雍商人以為是自己里拉國語不好,所以聽錯了魯馬的意思。 不然好好的為什么突然發火,還說這么莫名其妙的話呢? 或許這個里拉人,應該是問他酒詳細的情況吧。 本著在外做生意,見人三分笑的原則,大雍商人微笑著說:“我們商船的酒是瑾初農莊的好酒,這可是今年大雍的貢酒,皇帝喝了都說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