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一棒子一個甜棗
第二百三十章————一棒子一個甜棗 “你不能殺我!”艾瑪德驚叫起來:“你憑什么殺我?不加入你們就得死嗎?這是什么道理?” “這就是我們的道理!”卡爾冷冷的看著他:“接受我們的改編,成為我們的軍兵,否則只有死路一條,我難道還要把你放走讓你率部跟我們作對嗎?雖然我不怕你跟我作對,但是也不能再放任你去禍害平民百姓了!” “我不服,我不甘心?!卑數聭嵟拇舐暫鸬溃骸澳氵@個卑鄙小人,毫無誠信!” “不是我沒有誠信!”卡爾搖搖頭:“我給過你機會,但是你拒絕了,還跟我做對,是你自己給自己鋪了一條不歸之路,把他給我帶下去吧?!?/br> “遵命!”兩個壯漢答應一聲,上前把艾瑪德摁在了地上! 艾瑪德束手就擒了嗎?當然沒有,他反抗了,但他沒有成功,兩個漢子死死的拿住了他的要害,讓他什么功夫也施展不出來。 艾瑪德不是沒有功夫,但是在阿凡達和艾雷恩這兩個在千軍萬馬中還能逃得性命的兩個猛男面前,他并不比一般人厲害多少! 艾瑪德的心徹底的涼透了,垂頭喪氣的被二人押著往大廳外面走去,自己在金龍山技壓群雄的武藝,卻連人家的兩個手下都掀不翻,艾瑪德感到了一股深深的挫敗感,他心里明白,這些人都不是一般人。 “要變天了!”艾瑪德一邊被押著走一邊暗自嘆道,可惜,這一切跟他都沒有關系了,他被提前踢出了局! 時間不長,阿凡達和艾雷恩走了進來,阿凡達手里竟然還提著個圓滾滾的東西,人們仔細一看,竟然是剛才被押出去的艾瑪德的頭顱,知道他會被殺,但沒想到被殺的這么干凈利索,竟然還把人頭給提回來了! 所有人都感到駭然,倒不是害怕,都是響馬強盜出身,哪一個身上沒有幾條人命呀,只是有股兔死狐悲的哀傷罷了,已經殺了一個了,接下來又會怎么對待自己等人呢?所有人都在不安中揣測著! “大人,已經絞死了,特把他的人頭提過來讓您驗明正身!”阿凡達把人頭擲在地上,對卡爾抱拳! “大人,他帶來的那十個人也都已經伏法?!卑锥饕矃R報道:“三個投降的,其他人想反抗,都已經被誅殺!” “好!”卡爾點點頭:“你們兩個去告訴法提斯大人和提米大人,金龍山抗拒整編,當家的已經被我們殺了,請他們去按照咱們伯爵大人的命令,剿滅他們的山寨!” “派多少士兵?大人!”阿凡達問道! “讓他們便宜行事吧!”卡爾擺擺手:“我覺得兩千人應該足夠了,金龍山上不會超過兩百個人!” “是!”阿凡達和艾雷恩領命退下! “諸位,你們還有不接受改編的么?”卡爾臉上笑呵呵的,但是說出的話卻讓人不寒而栗! 沒人搭茬,也沒人敢搭茬! “很好!”卡爾滿意的一笑,拍了拍手:“二當家的!” “大哥!”二當家腆著肚子走上了前:“您吩咐!” “上菜!”卡爾勾起了嘴角! “好嘞!”二當家眨眨眼,轉身走了出去! “還上菜呢,對著個人血呲呼拉的人頭,誰吃得下呀!”不少人都在撇嘴,雖然沒有人敢明說,但都在暗暗腹誹,但是很快,他們就都被眼前的情況鬧糊涂了! 隨后帶著一隊士兵走了回來,每個人的手里都提著一個不小的箱子! “把東西都擺在各位當家的面前!”二當家手舞足蹈的指揮著他們! 很快,每個人面前都多了一個木頭箱子,大家都是大眼瞪小眼,一臉的莫名其妙,沒人敢動! “大家都打開看看吧?!倍敿沂疽饬艘幌?,對著艾米擠了擠眼睛! 艾米無奈,顫抖著伸出了雙手,第一個掀開了箱子,隨后,金燦燦的光芒讓他幾乎睜不開眼睛,艾米一愣,定睛一看,箱子里竟然裝的滿滿的都是金幣! “這……這……這……!”艾米幾乎已經說不出話來了,不是沒見過第納爾,只是從來沒有一次性見過這么多罷了! 其他人都是一愣,紛紛滿臉不可至信的打開了自己面前的箱子,不出意外,都是金幣,整個大廳都是金幣那亮晶晶的光芒! “大當家的,這……這……這是什么意思?”艾米一臉的懵懂! “沒什么意思!”卡爾一臉的理所當然:“你們既然已經接受了我們的整編,那么在場的諸位就是我們麾下的軍官,你們的手下也都是我們的戰士,這是第一批軍餉,只多不少,多出來的就當做給手下弟兄們的福利,記著,讓你們發下去你們就得發下去,不得私自截留,也不必拿他們去購物至盔甲和兵器,正式的整編之后,武器和盔甲我們都會統一的配發!” “大當家的!”一個三十多歲的漢子把面前的箱子輕輕的合上,站起身:“我有幾句話想問明白,還請到大家的原諒我的冒昧!” “你說!”卡爾點頭:“我聽著!” “是!”漢子猶豫了一下,這才抬起頭繼續說道:“大人,您花費這么大的力氣和財物把我們都整編起來,我想知道,您的目的何在?我的意思是說,您想讓我們干什么?看的出來您并不缺錢,不可能是看上我們的錢財,我們有什么是讓您看上眼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卡爾點點頭:“你心眼兒倒是不少,為什么不直接問我屬于什么組織?” “額……”漢子尷尬的一笑:“剛才聽大當家的提到了什么伯爵大人,敢問,您是官軍么!” “我先回答你第一個問題!”卡爾從椅子上站起身:“你問我看上了你們的什么,我來告訴你,我看到了你們身上的反抗精神,這是最重要的,咱們做響馬的,的確是都以劫掠為生,但是弟兄們,有誰一生下來就是響馬呢?有誰不想安分的做一個平民呢?有誰愿意整天刀口舔血把腦袋別在褲腰戴上活著呢?但是,我們還是走上這條路了,為什么?誰能告訴我,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