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曹老板與袁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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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郭嘉提到竟然還有一路諸侯出兵,曹老板立刻正襟危坐了起來,說道: “誰?!” 郭嘉嘴巴里吐出幾個字,“江東劉佚!” “他?!”曹老板輕蔑的笑了笑,“黃口小兒而已……” 由于曹cao常年征戰于中原,注意力也都在北方,對于南方的不毛之地并沒有過多的重視。 只知道似乎曾經的江東之虎孫堅之子孫策,一直在那塊山越肆虐之地與人交戰,后來怎么樣了,他也沒有過多關注。 “主公切不可小瞧此人!”郭嘉語重心長的提醒,“此人乃漢室宗親劉繇之子。就像橫空出世一樣,其短短的幾年之內,伐笮融、降王朗、敗孫策,江東諸郡已盡入其囊中,麾下精銳之士超過十萬,兵精糧足,實力早已今非昔比?!?/br> “嘶……”曹cao倒抽了一口涼氣。 郭嘉繼續說,“前段時間據傳與袁術老賊交戰,亦是以那老賊完敗而告終……” 曹cao表情凝重了起來,說道:“是吾大意了,沒想到天下竟然還會有如此人物。是吾太小覷天下人,真乃人外有人,天外有天?!?/br> 窩在南方那塊疙瘩里再怎么竄,曹cao都不以為意,但是能夠擊敗擁兵近三十萬的袁術,讓那條狂妄自大的老狗吃暗虧可不是那么容易。 實力已經成長到如此地步,那問題可就大了。 曹cao提筆在一塊布錦上重重的寫下了“劉佚”兩個字,交給郭嘉說,“通知程昱,從今日起密切關注此人勢力一切動向?!?/br> 大劉劉備雖然也是一介英雄奈何根基太弱,但是這個小劉劉佚可不一樣了,羽翼已豐,不知不覺之下,天下竟然又多了一方強勢諸侯。 “是!”看到曹老板重視了起來,郭嘉欣慰的放下心來。 曹cao說:“奉孝可曾探知劉佚小兒的兵馬到了哪里?” 郭嘉拱了拱手,“據斥候探明其兵馬前鋒已過汝南……” “呵呵!動作可真快??!”曹cao陰笑了一聲,“這黃口小兒果然不簡單?!?/br> 首先能夠看出挾天子以令諸侯的好處就已經相當有水準了,能夠毫不猶豫的出兵就更了不起了。 “但是我方比他近得多了!”曹cao笑著說,“天子依然是吾的!傳令……” 郭嘉抱拳叩首。 “各軍將領火速來府議事,不得有誤!”曹cao眼中精光閃耀,“克日起兵!” “是!” …… 河北冀州袁紹府邸。 袁盟主比曹cao還要提早一步接到勤王詔書。 此刻將軍府內早已人滿為患。 文有田豐、沮授、審配、郭圖、許攸、荀堪、逢紀…… 武有顏良、文丑、張郃、高覽、鞠義…… 座下三大公子:袁譚、袁熙、袁尚赫然在列。 謀臣如云武將如雨那是真一點也不假,陣容比之曹老板一點也不遜色,甚至還要略強。 望了一眼滿堂文武,袁大盟主滿面春風,指了指面前案幾上一絹黃綢,用略帶威嚴的嗓音說道:“天子的勤王詔書各位都已經傳閱完畢,你們說吾是奉詔呢?還是不奉詔呢?大家說一說看法吧,暢所欲言!” 說的跟真的一樣,一副大度開明君主的模樣,王八之氣加四世三公聲望光環加持,逼格簡直就是超神。 假如不了解他的在野之士初次見面,幾乎在瞬間就會被他的人格魅力所懾服,奉之為明主。 袁大盟主嗓音剛落,麾下便開始如同街頭集市上的市井小販一樣議論了起來。 目光在眾人臉上逡巡,約莫盞茶時間過后,謀士許攸首先跳出來向袁紹拱了拱手,發表觀點說: “主公,在下認為不僅應該奉詔勤王,而且應該立刻馬上出兵響應,否則恐被兗州曹阿瞞搶了先就大事不妙?!?/br> “挾天子以令諸侯是多大的殊榮??!天子在手,再加上主公雄厚的實力,天下還有誰是主公的對手?主公發號施令,天下誰敢不從?誰敢和朝廷作對?” 一番話說的袁紹熱血沸騰,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子遠此言正合吾意,吾決議……” “主公!”謀士郭圖針鋒相對的跳了出來,對袁紹拱了拱手,大搖其頭說,“許攸此言實乃大謬!誤導主公也……” 斜著眼睛望了眼許攸,郭圖搖頭晃腦的說,“倘若主公把天子迎來,那么介時冀州誰說了算?誰做主?是主公還是被迎來的天子?到時候今天一個詔書明天一個圣旨,那么主公怎么辦,接還是不接?主公將被置于何地?那樣主公威嚴何在,主公還算是主公嗎?” “你?。。。?!”許攸為之氣結。 袁大盟主瞬間懵逼了,歪著胖乎乎的大腦袋想了一會,緩緩說道:“說的也是……” “呵呵呵呵……”肅手而立的田豐笑了起來,嘴巴里吐出兩個字,“愚昧!” 也不知道暗指的是誰。 袁紹臉色有點不大好看,冷著臉說,“那么元皓先生有什么不同的看法?!?/br> 田豐鼻子里哼了一下,眼睛向上一翻,“不同的看法田豐沒有,但是田豐覺得許攸的闡述是完全有道理的,天子的最大作用就是挾天子以令諸侯!什么擔心天子擅權完全就是謬論,天子只是主公手中的一把武器,用時持在手中,不用時插在鞘中封藏可也!人為何要看器物的臉色行事?人為何要被器物所左右?” 袁紹聽了頓時又覺得茅塞頓開,臉上的陰云散開,如同撥云見日。 剛要說話,逢紀卻又跳了出來說道:“大謬!大謬!田豐此言大謬!” 瞪著田豐,逢紀氣急敗壞,口沫橫飛的說,“主公萬萬不可聽信田豐謬論!主公,田豐這是陷您于不義呀!主公身為漢臣,四世三公!倘若把天子當做器物謀取私利,那么讓天下人怎么看,此舉跟國賊董卓又有何異?主公莫要忘了董賊的下場,到時候弄的身敗名裂就悔之晚也!” 袁紹一聽,瞬間驚的面如土色,額上甚至沁出了細細的汗珠,后背依靠在憑幾上半天不語。 荀諶見了面露不忍之色,肅手出班,叩首說:“主公勿須多擾,以上列位說的皆有道理,但是逢紀之言實乃是危言聳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