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5章 人又多了X搞事情(防盜)
就在伽藍悠閑地俘虜身上搜戰利品的時候,原本閉著眼睛試圖將異能盡快恢復的吶突然動了動,睜開眼,尾巴尖警惕地抬起,身體一百八十度調轉。 “怎么了?”洛特警惕起來,伽藍也迅速查看了一下探查裝置,上面暫時還沒有異常。 “討厭,有麻煩的家伙過來了!”作為初始實力巨渣,初始身體素質巨巨渣的吶,對危險的感知遠比絕大多數的人類非人類都要強。 “s階?”對于吶這種大星獸,恐怕只有s階才能讓它感覺到威脅??陕逄乜聪騾染璧姆较?,卻什么都沒有看到。 “嗯!”吶點了下頭,又轉了個身,尾巴甩了一下,一副要蓄力逃跑的模樣。 洛特和伽藍都有點兒無語,吶是s階星獸沒錯吧?長相看起來也足夠兇悍,異能強大,對付b階,a階的沙人完全碾壓。 再加上星獸進入s階之后的強悍身體素質,無論怎么看,對上s階的人類都有一戰之力,再加上他們兩個,不但贏面極大,還能從來人口中得知這里的更詳細情況,有什么不好的。 它怎么遇到同階就要跑? 感受到兩人的視線,原本已經打算開溜的吶不自覺地回頭看了他們一眼,然后弱弱道:“我不太擅長打架,不,不對,剛才那句你們不要告訴麟,是這樣的,我是愛好和平的星獸!” 洛特,伽藍:“……哦?!?/br> “你們難道在懷疑我么?” 洛特,伽藍:“=_=!……沒有?!辈恍枰獞岩?,根本就不是!他們明白,它只是單純地膽小。 不過這也沒什么,跑就跑吧,反正去林麟那里更重要。 兩個本來就很隨便的家伙直接把這件事撇到了一邊,伽藍更是隨意地把那個被扒光了值錢物件的俘虜丟了下去。 吶松了口氣,感覺到那有威脅的人越來越近,它正要開跑,卻突然聽洛特說:“吶,等等,有熟悉的味道?!?/br> s階,熟悉的味道,伽藍嘴角上揚,不用洛特再開口已經知道來人會是誰了。 吶雖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見洛特和伽藍沒有一點兒緊張的模樣,也就不跑了。 果然,下一刻,一個黑發金眸的帥氣……女人率先出現在他們面前。 “墓灼隊長?!辟に{打了個招呼。 原本跟在墓灼身后,忐忑不安以為會對上星獸大干一場的眾隊員:“=_=……”他們中雖然沒有第二軍校成員,卻有第一軍校里認識伽藍和洛特的選手。 “伽藍·亞倫,洛特?你們怎么在這?” 這兩人不是應該在其他星球么? 最主要的是…… 目光落在正在看著他們的大家伙身上,這只大星獸是什么情況?! 想到兩人能從其他星球到這里,星獸的背上還有那么個大機器,他們也開始雙眼發亮,看來能提前離開這個星球了! 他們心情由差轉好,墓灼完全相反,沒見到林麟也沒見到林麟小獸,讓她整個人都在散發著不滿的低氣壓。 “林麟不在?!?/br> 吶剛才就警惕地看著她,現在見這個厲害的家伙問麟,立刻如臨大敵,也不管背上的兩只,飛快地退后了幾十米,一大片樹都被它撞倒都沒注意#總有人要和我爭寵怎么辦?!# “麟是吶的!”它氣勢洶洶地對著墓灼喊。 眾人:“……”你要是沒退那么遠,還能有點兒氣勢,現在怎么看都覺得是在虛張聲勢。 墓灼看著面前的示威獸,沒什么耐心地拔出一把能量劍:“打一架吧?!?/br> 眾人:“=口=……”隊長,你等等等等!你這是要跟一只星獸搶人,是不是哪里不太對??? 吶更是張大了嘴一臉震驚,幾秒后突然轉了個身就跑,一邊跑一邊喊:“麟就是吶的!才不跟你打!” 眾人:“=口=……”那你跑什么! 墓灼動作飛快,徑直追去。 “隊長!” 坐在吶背上的洛特和伽藍還好,原本還打算搭乘順風吶離開這里的選手們心里苦……崩潰地開追…… 就在吶和墓灼你追我趕的時候,凱恩斯已經輕松通過了權限測試的第一關。 作為知識淵博數據儲備一流的機械生命體,他刷題速度根本不在話下,但他完全無法理解,獲取權限為什么要刷幼兒教育題??! 強忍住吐槽的沖動,他刷完題,通關音樂響起,疏夸張地祝賀: “凱恩斯,恭喜你完成第一關?!?/br> 數據流投影出一個巨大的綠色煙花,砸在凱恩斯頭頂被林麟小獸丟下的“罩子”上,怎么看都像是他戴了一頂原諒色的帽子…… 凱恩斯煩躁地揮手掃掉那些綠色的數據投影,沒什么耐心地問:“第二關是什么?” 如果第二關是該死低年級問題,第三關是高年級問題,以此類推,那天知道他什么時候才能完成這該死的權限考驗! “凱恩斯,別這么沒耐心?!笔璨辉趺从姓\意地安撫:“你要相信所有的考驗都有它的意義所在?!?/br> “哼?!眲P恩斯哼了一聲。 “第二關開始!” 看到題目的時候,凱恩斯(╯‵□′)╯︵┻━┻,他就不應該相信疏,眼前雖然不是低年級問題,卻是——未成年教育問題! 凱恩斯被迫惦念的“未成年”林麟這邊,行動卻是幾人中最順利的。 飽飽地吃了一頓之后,林麟和金帶著兩個獸人,一只德·薩多再一次出發。 開啟不給糖就搗亂,給糖也搗亂的新征途…… “林麟想去哪玩兒?”金看著林麟,眼里滿是寵溺。 獸人,德·薩多:“=_=……”等等?剛才林麟沒醒來之前不是計劃得好好的,說好了是敵人的大本營,擾亂他們的行動?!去哪兒玩兒是什么鬼? 德·薩多的疑問還沒出口,就被金涼涼的視線掃過,他聲音瞬間噎回了喉嚨:“咳咳咳咳?!?/br> 林麟疑惑地瞥了他一眼,同樣困惑地看金:“叛軍的事情調查好了?” “啊,好了,以亞他們已經去干活了?!苯鹕焓置嗣主氲念^,假耳朵和尾巴林麟剛才拿下去了,好可惜! “我們可以到處逛逛?!钡惹G那個家伙接應也來得及,反正來不及也怪他。 獸人,德·薩多:“=口=……”等等,你剛才明明不是這么說的?我們這邊任務也很重要好不好? 林麟看了看四周,雖然不知道礦脈的通道里有什么好逛的,可是和金在一起去哪兒都很開心:“那好啊?!秉c頭答應。 獸人,德·薩多:“……等等!”你們別這么隨便行不行! 被金涼颼颼的視線盯—— 他們齊刷刷地給自己的嘴巴拉上了拉鏈,林麟看過來的時候齊齊望天,故作無辜。 看著林麟和金手拉手去郊游一樣走遠,三人:“……”他們現在已經可以百分之百確定,金在林麟沒醒來的時候才是最正常的! “不正?!钡慕鸢朦c兒都沒有把別人都派出去干活,自己帶著林麟不務正業去郊游的自覺,要不是因為覺得人多點兒在遭遇突發狀況的時候更安全,他更想讓把身后的三個燈泡都打發了。 不過就算那三只在,也毫無存在感,只是像背后靈一樣神游地跟著,看著前方那兩個家伙…… “林麟,你想去哪邊?” 林麟指了一個方向,金開開心心拉著走。 “看哪條路更喜歡?” 又指了一個方向。 這種情況,獸人和德·薩多還能指望林麟的直覺會把他們指向正途,可接下來當林麟問起金是否調查到什么重要的線索之后,兩人根本就是林麟拉著金隨意地在走。 那悠閑自然的狀態,簡直比在星網逛街還放松。 “叛軍是要開啟前往其他位面的通道?” 聽金說完自己離開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林麟覺得自己的世界觀又被刷新了一遍,不過大概打擊多了,她接受得很坦然。 “真的能做到?”對于從古董時代來的林麟來說,來到星際之后,星際航行和地球時代做巴士差不多,跨越星域一個蟲洞就能解決,不比飛機麻煩,機甲能比高達還要厲害,機械生命體可以像凱恩斯這樣嘮叨的時代,發生什么都不奇怪。(凱恩斯:(ノ`⊿′)ノ林麟小姐您的邏輯呢??。?/br> 總之,林麟不管看起來,還是問問題的樣子都和:啊,明天不吃豬排飯,改成咖喱雞rou飯的態度差不多,反倒讓獸人們和德·薩多理解不能了。 “喂!”德·薩多一開口,就被金掃了一眼,立刻糾正自己的稱謂。 “林麟,你怎么不吃驚?”他聽到可能傳說中可以跨越位面的通道時都心跳加速,甚至有種想要征服另一個世界的幻想,林麟怎么能反應這么平淡。 林麟困惑臉:“我很吃驚啊?!弊鳛橐幻细竦臋C械白癡,她對所有跨時代的發明可都是抱著崇敬態度的! 獸人,德·薩多:“……”完全沒看出來! 金卻非常清楚林麟能為什么這么淡定,他看到過她過去生活過的地方,也看著林麟一步步從忐忑陌生,到熟悉掌握,看似平坦,實則艱難地踏踏實實走過每一步。 德·薩多的吃驚是因為他一直生長在這個世界,身處高高在上的薩多皇室,所有最高端的一切都在他面前人氣挑選,所以對他而言,超出他接觸范疇的才能令他驚訝。 但林麟過去的半年多,每天都是新奇的挑戰,每個時刻都在面對世界觀的顛覆,不能適應,就會被拋下,就只能成為被保護,拖累其他人的存在。 林麟一直在向前跑,甚至沒有猶豫遲疑的時間,她在不停地汲取這一切,對所有的“意外”“新奇”“超出常識”習以為常。 看著把德·薩多刺激得抓頭發的困惑的林麟,金有些想笑,但更多的還是隱隱的心酸,還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觸。 他突然領悟到,這種……感受自己所缺憾的情緒和感動,體驗截然不同的人生,經歷從未有過的的磨難,擁有所要守護深愛的人,擁有更完整強大靈魂與意志,這應該才是……薩多分裂的意義??? 幾乎同時,瑪索邊境的荊感受到了來自金的不同尋常的情緒波動。 在這一剎那,金仿佛將他過去經歷的種種在用另一種方式告訴給他! 不是過去兩人那種進入對方身體單純“看”到的記憶,不是那種抽離出各自情緒,讓人去觀摩的影像。 那是一種來自于靈魂的傳遞,將過去的心情,感悟,情緒,沒有任何虛假的加工,沒有任何濾鏡的傳達了過來。 不安,困惑,迷茫,堅定,悲傷,嫉妒,憤恨,喜悅,絕望,掙扎一切都如同真正親身經歷過一樣,讓荊有種,那一切的一切都是他親身感受的那樣。 這一瞬,荊甚至有了自己就是金的覺悟,金渴望強大,強大才能守護,渴望健康,健康才能陪伴,渴望能夠得到更多來自林麟的感情卻又畏懼傷到對方。 矛盾又堅定的感情讓荊感同身受,又夾雜著幾分屬于他自己的嫉妒。 也許正是因為這份感情的共鳴,讓荊堅定的靈魂也開啟了一塊小小的殼,讓他也像金一樣,將自己那貧乏,黯淡無光,掙扎生存的經歷也都共享給了金。 那看似完美無缺,實際遍布瘡痍荒蕪一片的人生…… 活著是為了什么? 荊不記得自己的父母,他剛出生不就,兩人就已去世。 在薩多皇宮長大,和所有沒有父母的順位繼承人一樣,不比別人更差,也被不比別人更好,直到——展露出超出其他人的天賦。 年幼的他成功用異能打敗了比他大五歲的薩多大皇子。 “荊?真是個不錯的名字?!庇肋h高高在上的皇帝摸了摸他的頭,他確信那雙眼睛里沒有哪怕一絲善意,說出的話也一樣: “荊,你的人生注定滿布荊棘?!?/br> 也許是詛咒,也許是他身為薩多皇室的地位就足以讓一句話成為預言,荊的人生遠不像看似的那么順暢。 他從五歲那天開始,面對的只有一道選擇題…… 【變強】或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