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吃飯&上廁所

    陳雙做了個小炒，把給狗吃的那份拌好裝在盤子里，放在盛水的盤子旁邊。

    “沒買狗糧，湊合吃?！?/br>
    男人“汪”了一聲，扭了扭屁股讓尾巴也晃起來。

    “這么高興啊?！?/br>
    陳雙捏了下男人的后頸，拿過平板自己去餐桌上變看劇邊吃飯了。

    陳雙收碗的時候看到盤子被舔得干干凈凈，又呼嚕了下狗頭，夸“真乖”。

    洗碗的時候，姐妹來微信語音。

    “雙，你真的養狗了呀！”

    男人正跪坐在廚房門口看著她。

    “對啊。超可愛的！”

    “啥品種??？”

    “不知道，看不出來，土狗吧，但是挺聰明的，聽得懂話?！?/br>
    “這么好！領養的嗎？”

    “不是，自己跑上門的?！?/br>
    “羨慕了。拍個視頻給我看看？”

    “哈哈。行。我讓它給你表演個算數吧？”

    陳雙刷完碗，拿著手機走到狗旁邊，一邊伸手指一邊問：“一，加一，等于幾？”

    男人配合地“汪汪”兩聲。

    姐妹沉默。

    “雙，你跟我說這是狗叫？狗是這樣叫的嗎？”

    陳雙往客廳走，男人起身跟在她后邊爬。

    “狗就是這樣叫的??！”

    陳雙歪在沙發上，腳點了點地板，說“過來，臥這兒?！?/br>
    男人趴下去。

    “不是，雙，還真有人去給你玩??？”

    “對啊，我也沒想到，真的有狗來給我玩?！?/br>
    “你好入戲?！?/br>
    “我好開心?！?/br>
    ————

    陳雙歪著看了會兒書，腳有一下沒一下地順著男人的脊背劃著。

    男人突然起身，“汪”了一聲，向衛生間爬去。

    陳雙跟過去，看到男人似乎想站起來上廁所，拉著項圈引他爬到地漏旁邊，說，“尿吧?！?/br>
    男人不動。

    陳雙把他右腿踢開，語氣冷下來，說，“尿?！?/br>
    男人“汪”了一聲，抬起右腿，盡量對著地漏尿了出來。

    一股淡淡的尿sao味在狹小的空間里彌漫開。

    等男人尿完，陳雙把地沖干凈，又讓男人抬起腿，把腿間和濺上尿的腿也沖了一下，給他擦干，帶他回了客廳。

    男人照舊趴著陳雙腳邊，埋著臉，興致不高的樣子。

    陳雙用腳去狗男人的下巴，嘲笑他：“小狗撒尿都不會啊，我還以為都是刻在基因里的呢?！?/br>
    男人“汪”了一聲，伸出舌頭舔了下陳雙的腳趾。

    陳雙把腳上的口水蹭到他臉上，把腳收回來，說，“坐?！?/br>
    男人撐起身子。

    陳雙這才發現他的雞兒翹起來了，嗤笑一聲，用腳隨便撥弄兩下，就讓男人繼續趴著了。

    ————

    陳雙列了一個要買的東西的清單。狗糧（備用，工作日她未必能按時回來做飯），狗窩，狗玩具，墊子（玩游戲的時候狗爬著不硌膝蓋）?；\子就不買了，這狗挺乖的。對了，得再買兩條替換的尾巴——這尾巴在地上拖來拖去臟得快得很。

    陳雙出門采購，換衣服的時候男人跪立的臥室門口看著她。陳雙換完衣服出門被擋了一下，輕踹了一腳男人，說“別擋道兒”。

    陳雙換好鞋，對男人說：“我出去一趟，給你買點兒東西。乖乖呆著不要拆家，不然以后我出門就給你拴起來?！?/br>
    男人“汪”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