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1章:代表
突擊總隊,局長辦公室。 李謖與黃偉卓然而立,面對著怒氣盈胸的陳武聲聲質問,不知如何作答。 “黃偉!李果兒!丟人!丟他姥姥家去了!” “先說黃偉,你沒事瞎接話干啥,多此一舉,不僅自己丟了面子,更連累突擊隊,讓我們顏面何存,你要知道你身上穿的是什么!其代表的意義!這不關系你一個人的榮辱,你看看胸口上的國徽,臂章上的國旗…” “你先出去,回去好好反省下自己的錯誤,武功不行狠狠練,你屁話多的小毛病我讓李飛給你治治…” “是!”黃偉有氣無力的喊了一聲,心中歉疚實難一抒,郁郁不樂的先行離去。 其一走,幾個平米的小辦公室內,唯余下了李謖與陳武! 李謖卓然而立,驀然,緊盯著愁眉苦臉的陳武,眉頭一展,笑靨如花兒,嬌笑道: “干什么,軒轅世明可是個老妖…” “我知道,但是人家沒犯法,你沒證據,我們是要講法律、講公平公正…” 說著,陳武如鐵鉤般的手指在桌上重重的敲了兩下,提醒李謖,道: “我也知道他暗地里干了很多傷天害理的事,就拿趙璐來說,你、我都明白她就是曾經的大毒梟趙世曾,但是人家現在是某公司的大股東,有趙璐這個合法身份!我們怎么逮,難道脫下身上的衣服,放棄心中對正義的執著,偷偷干掉她!那咱們成了什么,不就是在犯罪嘛…” 這也太不痛快、灑脫了! 憋屈! 李謖猝然覺得還是大唐時期好,武林紛爭一言不合開打,為了鏟除異己,無所不用其極,更本就沒有正邪之分,誰拳頭大,誰做主! 唯當今世界,武林人士都已默然遵守著一個不成文的約定,便是不能太過影響普通人… 對此,李謖不以為然,壞人本身就不講法,你跟他說,對牛彈琴… 正思之際,陳武又無可奈何的道: “好了,我要重申一次,不要被人抓住把柄,影響到我們突擊隊,我的意思你明白?” “明白!”李謖莞爾一笑,明眸善睞,道: “我們是正義的化身,代表華國嗎!陳局放心,我做事向來干凈利落,不會留下尾巴被人抓組小辮子,來要挾你們” 陳武道: “嗯,去吧!” 望著冉冉消失的倩影,陳武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謝參謀長,已經按照您的指示提醒她了!” “很好,我們拿軒轅世明這個老鬼沒有辦法,希望她能打破平衡,制造出紛爭,讓這老鬼露出狐貍尾巴,小陳,這個人很危險??!” “今天,語氣重了點,你受委屈了,不要有思想包袱,我們是代表國家,有的時候迫于無奈,能屈能伸嘛,還有那個小黃同志情況怎么樣?” “小黃沒有什么大礙,只是被震暈!” “行了,有困難給我盡量咬牙克服,有怨氣給我憋著!” 辦公室內,二人拿著電話交流情報,會談工作,陳武有很多時候也相當郁悶,任務重、壓力大、想挑撂子不干這破工作了,但每次想放棄的時候,他又放不下心中對匡扶正義、捍衛國家利益的執著… 李謖剛出陳武辦公室就給門口的何小冰劫道,要她去李飛辦公室… “噼里啪啦…” 半小時后,李飛與何小冰輪番上陣,劈頭蓋臉的把黃偉一通狂罵后,李飛又取出一個u盤遞給李謖,道: “這是軒轅世明的絕密檔案,你拿去看,他不止在我們華國有正當合法身份,其它國家也有,我要強調的是,高調做人可以,低調做事!他不是普通人,打蛇不死、自遺其害,到時候我們誰都保不住你哦!” 化外之音無疑是要斗私底下去,別連累別人,他們也睜只眼,閉只眼… 黃偉離開了突擊隊后,心情低落,面露沮喪,李謖亦覺今天他遭無妄之災,遂邀請他吃飯,開解他一番… 夕陽西下,倦鳥歸巢。 繁華的都市里華燈初上,烈日幾已落下,街上的行人們也漸多了起來,享受著清涼的晚風,呼吸著清新的空氣。 然而,一棟豪華別墅內,有一個青年卻很感覺很熱,但他身上卻沒有一滴汗! 這可奇了! 只見,他背對著空調柜機任憑冷風颼颼,卻也心中怒火攻心,全身燥熱難耐! 卻原來,令他燥熱的是自二樓上連續傳來的高亢而嘹亮的喊叫聲… 青年低頭看了一眼手表,已經19點了,他在這棟別墅呆了足足三個多小時!而那股令人心旌搖蕩、誘惑無匹的女人喊叫聲就一直未停歇過,這股聲音,只要是男人幾乎都一聽便知,樓上在干什么,他非常驚訝、佩服、疑惑種種復雜情緒齊齊涌上心頭,青年想知道答案,于是瞥了一眼癱坐在沙發上,悠哉悠哉喝酒的刀疤臉,期許著這個同樣坐了一下午,見怪不怪,已飲數瓶酒的男人告訴他… 正飲酒的刀疤臉察覺到有人在看他,捧杯轉身一瞧,沖青年,笑了笑: “大衛,過來坐,老板跟老板娘正在上面,應該快完了!” 大衛!趙大衛!刀疤自然是鹿寒,老板指的是軒轅世明,老板娘是趙璐! 愁腸百結!五味雜陳!百感交集! 以上的詞早已無法形容趙大衛此刻翻江倒海的思緒,樓上的趙璐本是他親爹,卻變成了個女人,而且還整跟一個男人滾床單,他即惡心反胃又郁悶,更對那個老板充滿無限好奇。 趙大衛自顧坐在了刀疤的身邊,信手拿起一瓶酒,仰首狂飲,“咕嚕咕?!?,一瓶酒一飲而盡后,他微醺的靠躺在了沙發上,雙目無神的怔怔發呆,耳畔充斥著靡靡之音,悵然若失的長吁短嘆口氣,“呼”! 鹿寒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 “好小子,酒量不錯,但是喝酒要慢慢品味,先用鼻子去嗅酒散發出的馥郁芳香,再以舌尖味蕾去品酒的苦澀、酸甜,品一杯酒,好比品嘗人生,你在恨老板娘?還是老板?” 年輕的趙大衛聞言,黯然搖了搖頭,并未作答。 “呵呵!”刀疤臉又笑了笑,道: “你已成年了吧,有句話叫身不由己,看見我左臉頰這條疤痕沒有,當年我大哥為了爭奪我爹留下的祖傳秘籍,用刀砍的!” “我們倆兄弟在未分家前,關系很好,后來為了各自爭奪我爹留下的鐵布衫內功心法,所以大打出手,罔顧親情,欲置對方于死地,可能你不知道,鐵布衫是門外功,光是熬打身體作根基就需要十年如一日,夏練三伏、冬練三九,非但勤修苦練基本功,更需要無數藥材炮制成藥浴,來修復身體損傷,不然會一輩子落下病根,當年我爹在鄉下除了要種地,還要去深山老林尋覓藥材,我與大哥終日為伴,呵呵,最后,他卻為了鐵布衫的內功心法,在半夜拿刀準備砍死我…” 骨rou相殘的故事也吸引了趙大衛,他好奇道: “后來你殺了他?修煉成了鐵布衫?” 刀疤雙目微闔,怔了片刻,將杯中殘酒一飲而盡,道: “沒有,他給警察抓了槍斃!” 結果竟然是這樣? 趙大衛很想知道他大哥怎會被警察逮了槍斃,遂問: “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