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七章 感慨萬分
對這些人,秦如風的心中頓時充滿了無限的敬佩與感慨,這是為齊界星的修士披荊斬棘,走出了一條康莊大道之人,又焉能不讓人佩服! 緊緊的看著秦如風,金甲之人沉聲道:“如今石珠在你的手中,我希望你能夠打破這道禁錮,帶領齊界星的修士走上更高的天空,你……可以嗎?” 面容肅穆,秦如風沉聲道:“我生于齊界星,死亦為齊界星,我自當盡我所能,打破此劫!” 生于齊界,最是念齊界!舍去生死,打破宿命劫! 緩緩的點了下頭,金甲之人沒有說話,而是欣慰又復雜的看著秦如風。 “你……可是齊界之主?”秦如風低聲問道,很是好奇的看著他。 “嗯!”點點頭,金甲之人說道:“如你所想,不僅如此,擁有石珠之人,皆是齊界之主,四件祖器,皆是歷代的齊界之主所留下的,包括……這副金鎧!” “這副金鎧……亦是祖器?”秦如風問了一句,同時目光也是不在打量著眼前鎧甲。 “是的?!鳖D了一下,齊界之主說道:“金甲不像其他四件祖器一般留名,能夠知曉它的人也只有歷代的齊界之主而已,想要成為齊界之主,必須要得到金甲的認同,如此方能夠御使其他的四件祖器?!?/br> “得到金甲的認同?”秦如風目光一爍,呢喃一聲。 “想要得到金甲的認同不難,對你……來說?!饼R界之主別有深意的說道:“但想要當齊界之主,唯有前任的齊界之主隕落或者放棄之后方才能夠誕生新的齊界之主?!?/br> 對我來說不難?回憶著方才的話,秦如風心中煞是費解。 意外的看了金鎧一眼,秦如風眼中閃過一絲異彩,輕聲問道:“那你……” 嘆了口氣,隨即,齊界之主毫不在意的道:“如今的我只是一縷殘魂而已,當初的我已然隕落了?!?/br> 秦如風沉默,隨即才出聲道:“是因為仙古二族之人嗎?” 并未感到一絲的意外,齊界之主點頭回道:“沒錯,據我所了解,因為石珠來到齊界星,仙古二族之人便是為了搶奪此物方才來到此地的,此外,除了仙古二族,還有著另兩個族群來參展,他們是作為仙古二族之人的對手,而齊界星亦是加入此戰,對抗仙古二族,我便是其中一人?!?/br> 聽到此處,秦如風心中已是了然,并未在問些什么。 “等等!”秦如風突然開口,緊緊的盯著齊界之主,沉聲道:“你可是在誆我?你說多族是為了此物才來到齊界星的?但你可還記得你先前所說過的話,你曾經說過石珠在你之前已是易過多手,這句話倒是與你方才所說的矛盾了,因為石珠來到齊界星,多族之人才會隨之而來,但當時你已是得到了石珠,可你卻還說在你之前已有數人得到過此物,且他們還都是一一身為齊界之主的人,而你當時已經是齊界之主了,在你之前,又怎會有人能夠得到這石珠?這些又是何解?” 凝視了秦如風片刻,齊界之主才徐徐開口:“你也想到這點了?” “你所說的沒錯,我前后所說的話確有極大語病,但我敢以齊界之主的榮耀發誓,我方才所說的一言一語皆是為真,絕無虛言,至于為何會前后不著,我倒是無法解釋,我方才所告訴你的,乃是我所知曉、我所認為、我所經歷之事,又何須騙你?”齊界之主不急不緩的說道。 大千世界千奇百怪,總會有無法解釋之事,如此,又何必一一解釋? 頓了一頓,齊界之主再次說道:“若是有可能知曉這一切的經過,唯有這顆石珠以及……那面銅鏡!” 銅鏡??? “你可知那面銅鏡是為何物?”秦如風突然問道,在此刻,他突然想起了連帶金甲一同放在此地之物。 “我不清楚,但我知道它絕對不凡,再者,觸近此物之時,石珠對此也是有了感應,這也是我當初將其自那仙古二族之人手中搶來的原因,或許唯有這石珠以及銅鏡方能夠知曉有關于這石珠的一切?!饼R界之主慢慢說道。 聽了他的話之后,秦如風陷入了沉思。 “我觀你身上氣息駁雜,想來是修行所致,不能夠隨心掌控、真正為己所用的力量,但是,這樣真的適合你嗎?”突然,齊界之主毫無來由的說了一句話。 目光微微一縮,秦如風心中一動,頓時陷入了沉思之中,他定是看出了我身具多族血脈! 不過,他所說的話也能夠讓我反省,這樣……真的適合我嗎?秦如風深思著。 在他沉思之中,身邊黑暗驟散,一眨眼,便已是出現在了原先的石臺之上,眼前的金色鎧甲依然沉靜,仿若那齊界之主從未出現過一般。 “齊界之主……”秦如風低喃一聲,慢慢地將目光自金甲之上收回,不動聲色的瞥了一旁的孟子麟一眼。 此時,孟子麟慢慢的將手從銅鏡之上拿開,臉色沉默,眼中卻是一派的復雜。 沉默之中,沒有看秦如風一眼,孟子麟毅然轉身離去,也沒有去看那銅鏡以及金甲一眼,也不只是事不可為還是怎樣,離開此地,沒有一絲的留戀。 望著孟子麟消失的身形,秦如風目光有些微動,深深的看了兩件寶物一眼,旋即,離開…… 在秦如風離去之后,本是無光的黑暗突然釋放出了大片金光,金甲之上的披風無風自動,金甲頭盔一開,金價的面具頓時化作金影而后消失,其中,顯露出了一張英俊的臉龐。 那是……如同秦如風一般的面孔!與秦如風形似一人!他便是齊界之主! 望著幽暗的洞口,齊界之主緩緩開口,不分喜憂的說道:“輪回轉世的我,這一世的你……可否成功!” 話語之中慘雜的太多的情緒,企盼,憂慮,讓人難以一一述說。 話音落下,其人身形悄然消散,再無一絲的眷戀與留戀,因為他,只是一道殘魂,如今使命已成,又怎會留存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