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之前一樣的不清醒，同樣是需要瘋狂地發泄。此時的他什么都不管不顧，只想將體內越發充盈地真氣全部發泄出去。

    老人自然也是發現了秦如風此時的狀態，不過老人卻并沒有太多的時間與精力來思考秦如風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因為秦如風根本就不給老人思考的機會，接連不斷地向老人發起猛烈的攻擊。一波接著一波，癡狂而且緊湊。

    原本在秦如風向老人發動攻擊的時候，老人心中就已經做好了十足的準備，想要徹底廢去秦如風的修為。

    可是當老人隨手接下秦如風的第一波攻擊，他忽然在秦如風身上感受到了一絲令他覺得有些奇怪的氣息。

    再結合秦如風此時的狀態，還有他變得通紅憤怒的雙眼。老人下一刻便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一般，硬生生止住了自己要將秦如風廢掉的念頭。

    “這種氣息，這種感覺……？”老人接下秦如風的攻擊，死死地盯住了秦如風的雙眼，想要從他身上發現什么。

    可是秦如風卻絲毫不管老人的反應，依舊向老人發動著迅猛攻擊。而老人也是怕自己傷著秦如風，一時間有些畏首畏尾起來。

    相比于老人的縮手縮腳，秦如風的攻擊卻是相當地大開大合。此時的秦如風仿佛不知疲倦一般，各種招式如雨點般朝著老人落下。

    不比秦如風在學校后山時打的空套路，這一次，秦如風打出了各種各樣的攻擊套路。這說明在他的潛意識里，還是可以有著強烈的戰斗意識。

    而老人面對秦如風如雨點般的攻擊，此時也是沒有絲毫辦法。突然間的發現，讓他瞬間放棄了之前一招制敵的念頭。

    現在的他只是被動地在應付秦如風的攻擊，絲毫沒有主動出手的意思。而秦如風又不管三七二十一地一通窮追猛打，搞得老人也是有些狼狽。

    在老人的心里，其實已經變得無比吃驚起來。他自認對于秦如風的評價已經足夠高了，可是當他面對秦如風一系列的恭喜，突然發現自己之前還是有些小看了秦如風。

    暫且拋開秦如風忽然暴漲的修為不論，單是秦如風的戰斗意識和戰斗力量，就已經讓老人心中的震撼更加強烈起來。

    此時秦如風的攻擊雖然瘋狂，可是卻并不是沒有章法地亂打一氣。而是有著十分精密地戰斗套路，這可以說都是秦如風下意識的反應。

    并沒有經過任何仔細地計算，這在老人看來卻是更加可貴的。因為秦如風已經將這種高效的戰斗意識，化成自己下意識的動作套路。

    而至于秦如風具體的戰斗經驗，在這種狀態下，老人卻是沒辦法清晰地感受。

    不過不過這絲毫不會讓老人降低心中對秦如風的評價，可以擁有這樣豐富的戰斗經驗，秦如風的戰斗經驗又怎么會少。

    此時的老人一邊應付著秦如風的攻擊，一邊仔細觀察著秦如風的狀態。對于老人之前忽然發現的東西，老人需要更加仔細的觀察，去求證自己心中的猜想。

    此時老人的內心并沒有他表面上起來那么平靜，如果老人的猜想得到證實，那他真的不知道接下來要怎么對待秦如風了。

    可是秦如風所表現出來的一切，又都與這傳說那么接近。而老人之前有幸遇見過一個和秦如風同樣的人，只是那個人也僅僅只是曇花一現。

    所以老人對此并不十分了解，畢竟曾遇見過，所以老人還是對此有一定的印象。而也是因為老人曾遇見過這樣的人，所以對此更加印象深刻。

    時間就在老人與秦如風這樣的交手中悄然而逝，秦如風依舊不知疲倦地對老人進行著攻擊，而老人也并沒有任何反擊的意思，就這么見招拆招地被動防御著。

    想要證實自己心中的猜想，老人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等待時間來證明給他看就好，這種事情急不來，所以老人也是沒有露出任何焦急的神色。

    好在的是老人修身養性的功夫還算是到家，經過與秦如風如此長時間地纏斗，老人并沒有感到有不耐煩的情緒。

    此時的老人只想盡量拖延時間，然后來證實自己心中的猜想。還好的是在他心中對于秦如風的看重和對秦如風的好奇，成功地讓老人甘愿陪秦如風在這里耗著。

    不然與一個高級修道者戰斗這么長的時間，有好幾次老人還因為走神差點被秦如風打中。若是這個消息傳出去，老人絕世高手的臉面還往哪里放。

    隨著時間的推移，秦如風的攻擊也是漸漸放緩了下來。按照老人的估計，從秦如風向他發起攻擊到現在，至少已經過去了整整六個小時。

    如果是一般的高級修道者，早就已經徹底虛脫了。哪里還會像秦如風這樣，只是因為損耗較大，攻擊變得有些緩慢。

    這也更加讓老人肯定了心中的某些猜想，秦如風這樣的情況可以說完全在老人的意料之中，并沒有讓老人感到絲毫驚奇。

    在這期間，老人雖然有時候也因為走神一時被秦如風逼得有些狼狽，所以不時會主動向秦如風出手將他逼退。

    可是更多的時候，老人還是在被動的防御，一一化解秦如風的各種攻擊。既便如此，就連老人也是微微感到有些累了。

    可是秦如風的攻擊速度雖然大幅度減緩，但卻依舊不知疲倦地繼續向老人發動各種攻擊，不時還猛地爆發一下，所以老人也是不敢有絲毫地怠慢。

    不知不覺間，又是三個多小時的時間悄然而逝。按照老人的計算，這一次他與秦如風的交手，加起來已經超過十個小時了。

    秦如風此時也是有如強弩之末，可他依舊在向老人發動著攻擊。雖然此時秦如風使出來的招式已經是軟綿綿的了，可他卻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打算。

    到了這個時候，就連老人也變得疲憊起來。雖然在修為上老人比秦如風高出太多，可是老人卻絲毫沒有利用修為上的優勢，對秦如風進行壓制性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