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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錦有些無奈,對他說:“你不要聽他亂說,不是你們想的那樣?!?/br> “我懂,我懂?!?/br> 這話直接讓顧錦想罵人了,他說:“你懂個屁,不是什么對象,是我一個朋友?!?/br> 室友見他情緒有些激動,猜測肯定是女孩子臉皮薄,被他一通調侃后有些生氣了,頓時就變得正經起來。 “恩,朋友,朋友?!?/br> 顧錦不想和他說話,立馬就掐斷了電話。 厲瀾見他氣得不輕,就對他說:“明天的飯局干脆取消吧,既然你沒談戀愛,這頓飯就不該存在?!?/br> 兩天的假期,厲瀾想讓顧錦的時間都屬于自己。 同寢室友,顧錦可太知道他們的德行,只怕幾人今晚開始就會節食騰肚子。 他若是臨時變了卦,只怕是今后的日子耳根子是清靜不了。 “不取消,談不談戀愛這頓飯都得請?!币粋€寢室住著,以前難免有幫忙帶東西的這種情況,就當感謝了。 厲瀾一副商量的口氣,他說:“我申請出席?!?/br> 顧錦一口回絕:“不準,誰知道你會不會胡說八道?!?/br> 厲瀾:“讓我去吧,我好歹是他們口中的當事人之一?!?/br> 顧錦說什么也不同意,他說:“你又不是女孩子,如果你愿意男扮女裝的話,我不介意你跟著出席?!?/br> 厲瀾說:“好吧,不去可以,但是你周天的時間得歸我?!?/br> 顧錦看了他一眼,說:“我發現你好霸道?!?/br> 厲瀾不承認,開始狡辯,他說:“那有,你之前答應過請我吃飯的?!?/br> 顧錦說:“行吧,到時候聯系?!?/br> 晚上睡覺的時候成了一道難題,顧錦可還記得厲瀾剛才向他表白的事情,他看了一眼沙發的位置,在心里琢磨睡一晚會不會著涼的問題。 厲瀾睡在最左邊的位置,他拍了拍床鋪,對顧錦說:“上來,我睡覺很老實,不會動手動腳的?!?/br> 顧錦一臉的不信任,對他說:“你怎么知道,你忘了你曾經都干了些什么?” 顧錦口里的這個毛病還是厲正國治好的。 在國外的時候厲正國意識到自己作為父親的角色缺席了很多年,有意和厲瀾拉近一下父子關系,兩人夜里便睡的一張床。 誰曾想,厲瀾夜里睡糊涂后就又犯毛病了。 厲正國可不是顧錦,后果就是直接被捏醒了。 從那后,厲瀾的這個毛病就徹底好了。 厲瀾靠在床頭,給他支招:“你若是不信,可以把我的手腳綁起來?!?/br> 顧錦可做不出這種事情,話說道這份上,他若是在猶豫不定,倒顯得有些扭扭捏捏了。 顧錦就上了床,躺在了最右邊的位置。 房間里就留了厲瀾那側的床頭燈,顧錦后背對著他,聽到身后的動靜扭頭看了一眼,發現他把被子放在床的正中央。 見他看過來,厲瀾就說:“放床被子,你這下總該安心了吧?!?/br> 就很正常的事情,顧錦卻沒由來的有些煩躁。 他就突然問了厲瀾一個問題:“你怎么知道自己喜歡上我的?你說你石更不起來,難不成你想和我來一場柏拉圖式的愛戀?” 厲瀾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他問顧錦:“弟弟,你接受了我的表白,答應做我男朋友了?” “我發現你的理解能力很有問題?!鳖欏\沒好氣的懟他:“誰答應做你男朋友了,我是直男,直男懂?我喜歡女人的?!?/br> 厲瀾不信,他喝口水顧錦看傻眼的模樣他可記得清清楚楚,他就問顧錦:“弟弟,你青春期的時候有過夢·移的時候?” 顧錦發育比別人晚很多,青春期那些困擾他都沒有過。 就前不久夢見厲瀾的時候,濕了一回褲子。 想起這事兒,顧錦瞬間像是被電擊了一般,精神處于半癡半呆的狀態里。 ——他該不會也是個彎的吧! 短短半分鐘的時間里,顧錦的心沉墜得像灌滿了冷鉛似的,讓他幾乎發不了聲音。 大概一分鐘的樣子后,顧錦才超大聲的對厲瀾說:“沒有,什么都沒有,你把臉扭過去,我不想看到你?!?/br> 他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落在厲瀾眼里完全就是心虛的一副表現,讓厲瀾忍不住的在心里猜測起來。 莫非,顧錦也做過有關于他的夢境? 這個念頭一起,厲瀾就覺得好似這么回事兒。 顧錦的種種反應,恰好應和了他生起的這種念頭。 明知對方眼下氣憤不已,厲瀾還不怕死的往上湊。 他說:“弟弟,你這反應有些不對,你該不會是夢到過我吧?!?/br> 被他戳中心事,顧錦像是炸毛了一樣,瞬間就從床上彈了起來。 他狠狠地砸了兩下堆砌在床中央的那床被子,吼厲瀾:“沒有,你以為你是誰?我為什么會夢見你?!?/br> 見他脖子都氣紅了,厲瀾不敢再作死,以免弄巧成拙。 他就說:“開個玩笑,別這么激動?!?/br> 顧錦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點兒都不好笑,你在胡說八道的話,咱倆友盡?!?/br> 明晃晃的一通威脅,厲瀾瞬間就不敢說話了。 晚上鬧了一通脾氣,顧錦有些失眠,幾乎天快亮的時候才睡著。 早飯沒吃成不說,連中午飯都差點兒錯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