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小氣的男人(二更)
樓上。 連翹整理好了臥室,將機洗的衣物丟洗衣機,手洗的衣物手洗后,她又沖了個澡,換了身居家服。才從洗浴室出來,男人便推門進來了,手中還托著一個托盤。托盤上放著一些吃的。 “醒了!” 得到滿足的男人精神抖擻的看著她,笑得像朵盛開的花兒。連翹心中幽怨著男人、女人果然不一樣,天生的不公平。 “秦琛,事先聲明。要再像昨晚那樣。我從此和小寶貝兒睡?!闭f話間,她撐著自己的腰,還‘唉喲’的叫了一聲。 男人鄙視的看著她,說:“你可真不抵事。出力的又不是你?!?/br> “呵呵。再投胎,你當女人試試,哪怕不出力,也累好不好?” “我才不當女人。我要永遠當男人,就欺負你一個。讓你一個感到累?!?/br> “成成成,陛下,臣妾真的非常不抵事,真的非常的累,不但累而且餓。陛下能否看在臣妾昨夜將您侍候得舒服的情況下,賞臣妾一口御膳?”從飯菜一進門,她肚中的饞蟲就開始在叫喚了。 “準了?!?/br> “謝陛下隆恩?!?/br> 然后,秦琛將托盤放在了沙頭沙發前的茶幾上。連翹坐了過來,說了聲‘真香’后,再也不客氣的吃起來。 一小碗泰國香米飯,一小蠱云耳雞絲湯,一小盤蟹粉豆腐,一小盤脆炒菜心,另外配上一小碟咸菜。 連翹一掃而光。 秦琛替她擦著嘴角,說:“怎么像從餓牢中放出來的。昨晚和顧大學長的相聚宴沒吃盡興?懷舊去了?” 連翹翻了個白眼,不和這個還在吃醋的男人計較了。指著托盤中的碗碟,說:“這些應該不是你做的吧?!?/br> “我起晚了?!?/br> “什么?” “不過,好在如晦起得早?!?/br> 秦琛將如晦哄著不悔吃早餐、看電影的事說了一遍,最后指著空著的碗碟,說:“這都是你小寶貝兒替你搭配的,她說她的口味喜好和你的差不多,你肯定喜歡吃?!?/br> 別看不悔小小年紀,在吃的一方面也頗有心得,瞧她這次準備的飯菜就可以看出來,有湯有飯、有葷有素,搭配得還不錯。 “不悔現在在干嘛?” “應該在幫如晦洗碗?!?/br> 連翹哭笑不得,問:“你說,如晦在我們家像不像一個保姆?會不會覺得委屈?” “胡說。這點胸襟都沒有以后哪能成為頂天立地的男人?再說,這不是特殊情況?平時不都是我侍候你們?!?/br> 連翹一想,也是。 自從一家四口住這里后,素來是秦琛弄飯菜,他們三個只需享受就是。 “哪怕如晦是我的親兒子,我對他的教育也是這樣的,照顧meimei、保護母親?!?/br> 好吧。 男人的世界比較大大咧咧。女人的世界比較敏感細膩。秦琛站在男人的角度分析如晦,應該錯不了。 吃過飯,連翹又滿血復活。 將托盤、碗啊、碟啊的就在樓下的廚房洗干凈了。 正擦著手的功夫,秦琛從樓上下來了。 “他們在干嘛?” “在玩打麻將的游戲?!?/br> 連翹一愣,接著想起上次在醫院打麻將的時候一眾人都被小寶貝那‘求知’的眼神給忽悠的事。原來小寶貝的牌技在她之上。 “秦琛,我覺得我們一家四口開一桌麻將的話,我肯定是輸得最慘的那一個?!?/br> “為什么?” “你的牌技連我哥都要認輸,那我肯定不能和你比。不悔呢,別看著小,居然看遍了賭神、賭圣之類的片子,在麻將游戲中的等級比我都高,所以我肯定也不能和她比。至于如晦,呵呵,他是引領不悔入麻壇的師傅,你說我能和他比嗎?所以,我肯定是贏不了你們的?!?/br> 接著,她又無比憤懣的看著秦琛,說:“我的牌技不好,都要怪你?!?/br> “為什么?” “因為你總是指使著楚楠、燕七他們給我放牌?!?/br> 如果不是上次在醫院打麻將的時候驚覺自己的實力怎么下降那么快,又讓她領教了不悔那不得了的牌技的話,她還一直以為她是麻壇中的佼佼佼者來著。 這對她無疑是個比較大的打擊。 秦琛上前摟著她,說:“放心,到時候輸的肯定是我?!?/br> “你喂牌我吃讓我贏,有什么意思?”語畢,連翹推開他,往臥室方向走去。 男人伸手摸了摸鼻子,看來這無限的寵著也有不好??! 秦琛進臥室的時候,連翹正在梳頭。 她的頭發比才從監獄出來的時候長了許多,現在都齊肩以下了。但她這人素來嫌麻煩,所以只簡單的梳了個馬尾辮。再加上身上那套休閑裝,顯得她就像一個才從校園出來的大學生似的。 學生啊…… 秦琛上前,歪身坐在梳妝臺上,定定的看著她。 “怎么了?” “這放假了,你有什么打算?”秦琛問。 “回湖州一趟,爸爸、mama的祭日就要到了?!?/br> “然后呢?” “然后準備給你和小寶貝兒過生日?!?/br> 說起來,秦琛不大過生日。因為這個日子太特殊。在他生日的前一天,連翹的父母坐飛機出事。所以,每年的生日,秦琛幾乎都是陪著她前往湖州。而今年,多了一個小丫頭,當然就不一樣了。 秦琛‘好’了一聲,親吻著她的發頂,說:“還有呢?” “沒有了?!?/br> 男人烏黑的眼睛看著她,問:“就沒想去大學看看?” 好吧,小氣的男人。左一句、右一句其實就是想問她有沒有和顧天佑打算在圣誕節期間再聚聚。她乜斜著眼睛看著他,說:“有你這尊大佛守在我身邊,我有那個色心也沒那個色膽啊。只怕還沒跨進學校的大門,腿就被某些人給打斷了?!?/br> 秦琛恨得磨牙,佯裝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你還真想去大學看看啊?!?/br> “秦琛。別忘了那也是你的學校。就算我去,也是因為你,不是因為任何人?!?/br> 秦琛這才松了手,擠到她身邊坐下,抱著她,說:“我想問問你,當初你在我們新婚夜后,為什么一大早就跑了,而且后來更是直接回了學校讀研?” 憶及新婚夜,連翹還有點不好意思,她一把將秦琛推開,說:“有什么好說的?過去的就都過去了?!?/br> 秦琛不滿,再度擠到她身邊坐著,說:“匪匪,告訴我,為什么?” 看著執著的男人。連翹訝異問:“很重要?” “嗯?!?/br> “為什么?” “因為。我以為你那個時候難受于和我形成了事實夫妻關系。于是就跑回學校去祭奠自己那逝去的愛情?!?/br> 連翹的眼睛不覺抽搐著,止都止不住。都說女人愛幻想,其實男人似乎也差不離啊啊啊。 搞半天,這男人左一句的問、右一句的問、陰一句、陽一句的都是在說這事啊。 她,該怎么說呢? 連翹瞇著眼睛,仔細的想了想,最后神情怪異的看著他,說:“你想聽實話?” 秦琛有些緊張,“當然?!?/br> “那……就得從我一不小心看到某人沐浴說起?!?/br> 沐??? “男人?” “嗯!” 她只到結婚后才看他沐浴,那結婚前她看哪個男人沐浴了? 秦琛的臉一黑,再度要掐著她的脖子,“顧天佑?你看到顧天佑了?” 連翹無語的將秦琛的手拍開,說:“不關顧天佑的事?!?/br> “那是誰?”他的匪匪怎么能看到別的男人的果體?他要把那個男人凌遲。問話時,男人都是咬牙切齒的。 “你啊?!?/br> 然后,秦琛像被點xue般的,一動不動。 連翹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秦琛一把抓住她的手,烏黑的眸迷茫的看著眼前的人,“你說什么?” “我說你啊。你有一次沐浴的時候正好被我看到了?!?/br> “什么時候的事?” “是我參加工作之后的事。那次我和你出差,那地方的條件不好,酒店更是差勁,沒有總統套不說……” 然后,連翹就講著那天的事。最后說:“我怎么知道你晚上會起來去洗澡呢?我想上廁所來著?!?/br> 這樣一說,秦琛倒恍惚有些映像了。 他記得是有那么一個地方,也記得那酒店實在是簡陋得讓人無語。但好在有兩張單人床。 秦琛當兵期間,山洞都住過,有時候連山洞都沒有就露天而席。什么艱難的條件都碰到過。所以,他并不覺得酒店不好。 連翹就不一樣了,從小過著優越的生活,公主般的長大。第一次住那么簡陋的酒店,肯定會有所抱怨。 最讓連翹憤懣的是那酒店的洗浴室的門都是壞的,洗浴室更是連熱水都沒有。 他們到酒店的時候已是晚間了,連翹也累了,干脆也不洗漱了,倒頭就睡。 他呢,有潔癖,一天不洗澡都難受。所以,那天他趁她睡著了就偷偷的起來去洗澡。 他哪知道她會半夜起來上廁所呢? “然后呢,我就做了我人生的第一場春夢?!?/br> “是我?”秦琛的聲音很是沙啞,似被砂紙磨過似的。 “嗯哼?!?/br> 不能說她幼稚,實在是她在學習階段跳級太快,生理衛生之類的知識她幾乎沒有涉及,在男女敦倫之事上,她就是個白癡。 自從做了那個夢后,她開始大量的接觸島國碟片,從初時的臉紅耳赤到后來面不改色,她就想,總有一天,她要將這一切用到秦琛身上去。結果,這樣的夢時不時就會來一回。 連翹又瞇著眼睛想了想,說:“從此后,但凡這樣的夢中就一定會出現你。我就知道,我對你的感情從依賴到敬仰然后又到了一個我完全未知的領域了。反正已不再只限于兄妹、師生、父女之間的那種關系。應該有男女之間的那種關系了吧?!?/br> “是喜歡?”秦琛說。 “我想應該是吧。要不然,我怎么會沖動的去劫了云珊而逼你和我結婚呢?” 早知道一場果浴就能誘得這個小妻子喜歡上他,那他早就應該時不時的‘一個不小心’的就在她眼前裸上一裸啊。何至于廢了那許多年的心思?念及此,秦琛都有點悔不當初了。他真不應該將這個小妻子看得有多難追,應該只把她當色女一枚就成了。 “可以說,新婚夜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夢中反復出現過的。我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還以為我又做夢了。但直到看到你……我才知道不是夢。于是,我非常的心虛?!?/br> “心虛?” “是啊。你想想啊,又是逼婚,又是s一m的。你又傷成那樣,我能不心虛?那還不快點跑,離你遠點再說。所以,我就直接跑回學校了。而你呢,一個星期后才來找我,我想著你肯定是安慰云珊去了,我就越發的覺得對不起你們了……” 男人‘嚯嚯嚯嚯’的笑了起來。新婚夜后,她跑了,而他呢其實是因為她在新婚夜無意識的喊顧天佑的名字而產生誤會,然后去天路會所大醉了三天三夜。等他處理好云珊的事回家才知道這個小妻子居然辭了職去學校讀研去了。當事時,他真心以為她是去祭奠她那逝去的愛情的,但哪曾想…… 他狠狠抓的捧起她的臉,然后狠狠的親了一下她的臉頰,說:“圣誕節,除了去湖州、給小寶貝兒過生日外,我還有一個安排?!?/br> “嗯?” “我要帶你、如晦、小寶貝兒去一個地方?!?/br> “什么地方?” “去了就知道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