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大戰了八百回合
連翹于下班前一小時回到付氏,直接到科長許陽那里詳細說了投訴事件解決的過程和結果。 一來連翹辦事確實利索,投訴事件解決得夠完美。 二來連翹是什么身份?那可是未來老板娘的身份。 所以,許陽對連翹的工作那是給予了充分的肯定,是那種恨不能給連翹送一面錦旗以示嘉獎的肯定。 連翹頗是無語。 和許陽公式化的說了些話后,連翹回到格子間,又想到了世紀花城的新居。 雖然她對新居一百個滿意,但她仍舊決定將不悔的那間臥室的床上用品換換的好。 那間臥室中準備的床罩、被褥等物雖然樣式精美、用料講究,但不適合小孩子。 小孩子嘛,肯定喜歡卡通人物、花啊、鳥啊之類的。 正好接下來的兩天是周末,她可以用這兩天時間抽空逛逛街,給不悔買幾套兒童樣式的床上用品,然后再給不悔買些衣物…… 連翹正在盤算著為不悔買什么樣子、顏色的床罩、被褥、衣物時,這一個星期對連翹欲言又止的袁曉曉終于磨蹭到了她身邊,拐了拐連翹的胳膊,說:“翹翹,我們要去看付總,你去嗎?” 看付一笑? 付一笑怎么了? 病了? 連翹有點懵。 難怪這一個星期付一笑難得的沒在她眼前晃,甚至連電話都沒有一個。 連翹的不動聲色看在袁曉曉眼中,便覺得連翹是無動于衷的表現。袁曉曉訕訕的摸著腦袋,道:“算了算了,當我沒說?!?/br> 這話是什么意思? 連翹的眉微擰。 連翹的這番神情看在袁曉曉眼中,越發坐實了連翹應該是在生他們付總的氣。于是她抓了包,給連翹扮了個鬼臉,說:“成了,你不去就不去。我們去了啊?!?/br> 緊接著,科長許陽過來拍了拍連翹的肩,頗是語重心長的說:“翹翹,夫妻嘛,床頭吵架床尾和,沒有過不去的坎?!?/br> 咦,這話是什么意思啊,連翹更懵了。 “翹翹啊,一個星期了,再有氣也消了吧?去吧,和我們一起去看看付總。工作嘛,總是做不完的?!焙笄诓拷浝硗踝游囊嘧哌^來勸連翹。 至此,連翹終于明白,付一笑應該是生病了。而這些同事都將她和付一笑看作了一對,更將她這一個星期的忙前忙后當成是她為了不見付一笑而轉移重心。 意思也就是說她在借助工作故意冷落付一笑! 怎么可能? 他們這不都是喬太守亂點鴛鴦譜嗎? “王經理,許科長,你們等等,我和你們一起去?!?/br> “誒,這就好,這就好?!?/br> 王子文笑得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 老板躺在醫院一個星期了,老板娘一個星期對老板不聞不問,這不是小夫妻吵架了是什么? 這一次要是勸和了老板和老板娘,嘿嘿,年終獎肯定要翻番。 江州第一醫院。 付一笑躺在病床,咬牙切齒的看著站在病床邊垂頭喪氣的黑皮。 接著,他猛地坐起來,隨手抓起枕頭然后用力的將枕頭甩到了黑皮的頭上,怒斥:“說,到底怎么回事?” 原來,上周五迎接連翹的歡迎會后,付一笑一覺醒來,發現一個女人睡在自己身邊且渾身是傷,女人正是魅色的陪酒女郎rose。 震驚中,他發現滿屋子的刑具,手銬、皮鞭、鐵鏈,應有盡有。 然后,他回想起了一切。 他和rose滾床單了,而且大戰了八百回合?! 極致瘋狂的一晚。 那個瘋狂至廝、病態之極的男人絕對不是自己。 絕不是! 哪怕他再怎么花天酒地,再怎么女人無數,也絕不會那般去虐一個女人。 唯一的解釋就是:他被人下了藥了,而且藥量不輕,以至失了心智。 當事時,rose暈迷,而他也因損耗太大起不了床。最后是他打電話予黑皮,黑皮帶人來將他和rose雙雙送到了醫院急救。 可以說,那天是他付一笑人生中最哀的一天,真差點就死在了女人的身上。 在付一笑在醫院休養的日子里,黑皮等人馬不停蹄的對此事件進行查訪,然而那個給付一笑下絆子、下藥的人隱藏得實在是深,深得查不出丁點蛛絲馬跡。 黑皮懷疑是不是rose干的,畢竟那些場子中想爬上他們三哥的床的女人比比皆是。 但是,仔細想一想,以rose渾身是傷來看,她也不可能為了接近他們三哥而故意給三哥下這么重的藥來虐她自己 所以,在付一笑有了點精神頭的時候,黑皮等人請示付一笑這件事到底該怎么辦? 付一笑的觀點和黑皮等人的觀點一樣,完全不作rose就是害他之人的考慮,只命黑皮等人去那出事的屋子中去查。 果然,黑皮在那屋子中找到了一個藥瓶。 他們都是慣會做這一行的,自然知道那藥瓶中裝的是什么藥。 只是藥瓶是空的,空的啊。 難道那個給他們三哥下藥的人下了滿滿一瓶藥? 這也難怪他們三哥差點便死于牡丹花下啊啊啊。 太狠了,真是太狠了。 黑皮等人誓要將這下藥之人查出來。 這種藥,都有進貨渠道的,根據藥瓶上的編碼,查起來也容易。 萬不想一查之下,這瓶藥的買主居然就是黑皮。 于是,就出現方才付一笑將枕頭甩到黑皮頭上的一幕。 黑皮覺得冤枉至極,無辜解釋:“三哥,真不是小弟我啊。我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將腦筋動在三哥頭上。再說,我明知三哥喜歡嫂子,就算要成其好事也是成就三哥和嫂子的好事……” “你給我住嘴?!?/br> 說話間,付一笑只覺得渾身還在痛,反正就是渾身上下都不舒坦。他又罵道:“你他媽還好意思說,你應該慶幸好在不是你們嫂子?!?/br> 黑皮一懵,接著又霍地清醒,是啊,若真是連翹,那那天遭罪且今天仍舊躺在病床的人就是連翹了。念及此,他急忙附和:“是是是,好在不是嫂子?!?/br> “可是,這瓶藥就是經你的手買來的,這該怎么說?” 話雖然這般問,但付一笑是相信黑皮不會背叛他的,畢竟黑皮是他的心腹之人,他素來用人不疑。 要不然剛才在得知這瓶藥是經的黑皮的手,他早就一槍崩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