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秦琛,你流氓
呵呵,何止是小野貓,簡直成一小潑婦了。 “唔,我有沒有種你不最清楚?還是要我現在和你再演練一遍?” “秦琛,你流氓?!?/br> “過講、過講,我再怎么流氓還不都是和你學的,是你教得好?!?/br> 是啊,當初他對夫妻情事看得特別的冷,素來是她主動,而他幾乎總是處于被動的一方。他主動的時候也不是沒有,比如說她懷上不悔的那一次,也是在他和她吵得不可開交之時他難得的主動一回…… “想起來了?想起來了就老實點,否則我就現學現賣,將你所謂的男女授受不清做實,也將我是流氓給做實?!?/br> “秦琛,你……”無恥。腹誹中終究不敢得罪眼前的男人,后面的話她沒敢說出口,只拿一雙桃花眼瞪著他。 “瞪什么瞪?你再瞪一下試試?” 這荒山野嶺、原始森林的,好女不和男斗! 連翹冷哼一聲不再瞪他,扭過頭,但是感覺他的手又不滿的緊了緊,她‘嘶’了一聲,不得不再度看著他,聲音也放柔了許多,說:“秦琛,你能不能松一點,我疼,喘不過氣來了?!?/br> 看她黑黑的眉緊擰著,漂亮的櫻唇幾近抿成了一條線,倔強的神情中透著一絲疲憊,也是啊,從昨晚起就沒好好的休息,今天又從鬼門關逃生。 念及種種,無端的,他心中一柔,手便放松了許多。 哪曾想一待他的手放松,她便得了勢,立馬伸手去抓他的臉、撓他的背。 感覺到她的舉動,他快速反應,放下她,用一只手箍著她將她緊緊的摁在他懷中,另外一只手直接抓住她伸到他面門的那只手絞在了她背后。 連翹疼得‘嘶嘶’連叫數聲,不得不將那只在他背后囂張的撓他的手縮回。 男人得逞,只用一只大手便拽住了她的兩只,然后不顧她痛得‘嘶嘶’叫的將她的雙手都絞到了背后。 “哈,小野貓,我看你能蠻到什么時候?!?/br> “抓啊,現在怎么不抓了?再伸出你的利爪讓我看看它的厲害啊?!?/br> 連翹‘你、你……’數聲,好看的桃花眼被怒火染遍,滿眼腥紅的瞪著眼前的男人。 男人一聲冷哼,這次不再是憐香惜玉的將女人打橫抱起,而是一個旋轉便扛在了肩膀上。 她的肚子在他的肩膀上擱著,頭倒懸在他的背上。 她氣惱得用腿去踢他,但奈何腿被他的雙手箍住,只踢了兩下就熄了火。 她又伸出手去抓他的后背,才撓了兩下,他就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說:“鬧夠了沒?鬧夠了就老實點?!闭Z畢,他接著又狠狠的落下一掌,仿佛在教訓一個不聽話的孩子。 他,他居然打她的屁股? 啊啊啊,她長大了啊,更重要的是她和他現在沒有任何關系了啊,他憑什么還打她的屁股? “秦琛,你放我下來?!?/br> “秦琛,你混帳,你這個惡魔、強盜、土匪……” “秦琛,我和你不共戴天?!?/br> “秦琛……” 她用了所有能罵的詞想激怒男人放下她,但扛著她的男人不為所動,仍舊扛著她大步往前走。 又過了一會。 “秦琛,你再不放我,我就……”由于叫喊太久,她聲音明顯嘶啞了。 “你就怎樣?”說話間,秦琛故意將肩膀上的人拋了拋。 這樣一拋,她的肚子被擠壓得一陣陣的抽搐,肚子中有什么要從喉管中涌出來似的,她忙說:“我……我……要吐了?!?/br> 秦琛聞言,急忙將她放下。 連翹得了平暢的呼吸,長跪在地,捶著自己的胸口,強壓下那股惡心感。 好在這一天沒吃什么東西,所以也吐不出什么東西來。 見連翹干嘔不止,秦琛不無擔憂,蹲下拍著她的后背,問:“好些沒?” “你說呢?” 本來就疲憊不堪,如今又這樣一鬧騰,她的臉色更白了,即使是語氣都顯得極度的脆弱。 “你等我一下?!?/br> 說話間,秦琛起身,往密林中走去。 看著消失在叢林深處的人,連翹無力的坐下。 趁著他離開好逃跑? 呵呵…… 不成了,再也沒力氣鬧騰了,和他較量已耗盡她的洪荒之力。更何況,她的腳經過這一鬧,越發的痛了。 唉。 她小心翼翼的卷起褲腳,忍著痛脫了鞋子,又脫了襪子,這才發覺腳踝紅腫一片。 “這么腫?不會是骨折了吧?!?/br> “照說不會吧,要不然哪還能跑那許多的路?” “啊,也說不定,人在逃命的時候許多病痛就不是病痛了。骨個折又算得了什么呢?” 稍事休息后,見秦琛還沒有回來,她試著踮了踮腳。 還好,應該不是骨折。 如果他再不歸來,她就走。 正想著呢,便聽到了腳步聲。 她朝著腳步聲方向看去,是秦琛去而復返。 老天就是這么的不公平,男人的體力就是優勝于女人。 無論今天是他殺了十個雇用軍還是扛著她走了這許多路,他仍舊顯得是那么的精神百倍。而她呢,就有些萎靡不振。 秦琛遠遠的看見她坐在地上,加快了腳步來到她身邊蹲下。同時將抓在手中的藤條塞在她手中,“給,吃了,有好處?!?/br> 藤條上掛著一些紅紅的果子。她認得這野果,是利于止吐、清神、止渴的。 久不見她動靜,本一直盯著她的腳踝處看的男人抬起頭,說:“放心,沒有毒?!?/br> 連翹有些郁悶,在男人的瞪視下,她只得一顆顆的摘了那果子放進嘴中。 嗯,酸甜可口,方才胃中的不適感徹底消除,而且覺得人也精神了許多。 好吧,林子太大,腳有傷,就不要和自己過不去了,好歹這身體是自己的,自己不心疼誰心疼? 暫時接受眼前男人的幫助吧,至少得出了這片林子再說。 見她乖乖的聽了他的話,秦琛又看向她腳踝處的那一片紅腫,不無擔心的說:“這么腫,似乎不是崴了這么簡單?!?/br> “我試了的,還好,應該不是骨折?!?/br> “我瞧瞧?!?/br> 說話間,他抓起她的腳,輕輕的扭動著,不時變換著方向,或輕或重,又不時問她‘疼不疼’的話。 有些關心,有些問候,越過了歷史的長河,就這么的一如既往。 如果秦琛和她鬧,她就比他鬧得更兇。如果秦琛偃旗息鼓,那她也便老老實實。所以,對于秦琛的問話,連翹一一回答了。 “沒有骨折,應該是扭傷?!鼻罔∽詈髷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