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他深深覺得主子又發病了
感覺到強大的氣息就在自己身邊,下一秒,墨晨曦被人握住了肩膀,來人也清晰的出現在墨晨曦面前,依然是一身扎眼的紅衣,只是原來的雪白面具變成了黑色,沐淵原本的眉眼也做了一些改變。 感覺到陌生的男人驟然出現,麒麟繃緊了小身子,尤其是看到自家主人狀似被禁錮住,小家伙瞬間不干了。 “你干什么,放開我的主人!” 說話間洶涌的火焰毫不猶豫的撲向沐淵,沐淵瞇起眼睛打量這個炸毛的小家伙,對那人人懼怕的火焰絲毫不避,手自然也沒有從墨晨曦肩頭上離開的意思。 那火焰沒有任何阻礙襲向沐淵,卻被他用另外一只手收至掌心托住,仔細觀察了那火焰片刻,沐淵勾起一抹笑意。 “這倒是有趣了?!?/br> 他沒想到那枚異火居然會化形。 麒麟一擊不得大怒。 “該死的” “鳳一!” 一直沒有現身的鳳一得令,伸手拉住麒麟,一個閃身帶著麒麟離開,被箍住的麒麟奮力掙脫,墨晨曦卻突然開口了。 “麒麟,乖,跟著鳳一去?!?/br> 麒麟白凈的小臉瞬間有些紅潤,不再掙扎任鳳一拉著它離開。 一直沒動的墨晨曦掙脫開被沐淵握住的肩頭,坐上了院子內的大理石凳上。 “找我何事?” 她沒想到沐淵會出現在西翰,出現在帝都。 沐淵皺眉看她看不出原貌的臉,不由自主的伸手撫了上去。 墨晨曦下意識的打落已經觸碰到她臉頰的手,不悅的道:“你干什么!” 沐淵蹙眉,看著自己被打落的手,卻沒有發火。 在暗處美其名曰守衛,實際上在正大光明偷窺的鳳一見此張大了嘴巴,不出意外的被旁邊明明身板只有三四歲孩童大小,卻非要裝老大人的麒麟鄙視了。 “你那是什么表情?” 鳳一看向麒麟,也意識到自己表情有些失控,不由得不好意思的清了清嗓子。 他也是因為太驚訝了才會這樣。 “本君到現在還沒有見過你真正的樣子?!?/br> 沐淵言語之間的不滿顯而易見。 墨晨曦皺眉,盯著他臉上的面具反問道:“我又何曾見過你真正的樣子?” 沐淵聞言輕輕一笑,遠處的鳳一再次驚訝,他陪著主子一起長大,主子的笑容,他都沒有見過幾次,這墨晨曦有什么本事,能一句話就讓主子有了笑容。 “從來沒有人跟本君這樣討價還價過?!?/br> 墨晨曦表示理解,也許在他看來,想要知道別人的一切易如反掌,而別人卻沒有權利知道他的一切。 “沐淵!” 嗯? 墨晨曦眼神懵懂表示不解。 “本君的名字,沐淵?!?/br> 沐淵看她不解,又重復一遍。 “太不對勁了,太不對勁了!” 鳳一已經趨于石化,他深深覺得主子又發病了,不然他怎么會這么輕易將他的真正姓名告訴這個知道他身份的女人。 麒麟緊緊盯著沐淵,要是他再敢動主人一下,它就燒了他屬下的頭發。 鳳一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冷戰。 而在屬下眼中被發病了的沐淵再次開口。 “跟本君走,你會知道我的一切!” 墨晨曦低頭,不一會輕聲問道:“你跟西翰帝君是什么關系?” 沐在西翰是國姓,墨晨曦隱約想到了秦子軒說過的某位近日回帝都的皇子。 沐淵嘆了口氣,這小女人比他想象的還要聰明。 “過不了多久你便會知道了?!?/br> 貌似他那便宜父皇在西翰家族之戰之前,會安排一場盛宴。 “你真不打算跟我走?” 墨晨曦搖搖頭,伸手從空間戒指內取出一個小瓶,遞給沐淵。 “什么東西?” 沐淵疑惑,卻不由自主的伸手去接。 “對你有用的?!?/br> 沐淵打開瓶塞聞了聞,眉頭一皺。 “別嫌棄,這可是幾乎耗盡我手里所有珍貴藥材才煉制成功的,一共只有三顆,至少可保你三個月內不受寒氣之苦。 墨晨曦看的明白,沐淵并不太過在意寒氣浸體那常人無法忍受的痛苦,也許是他已經習慣,可是墨晨曦卻記在了心里,仔細回憶了以往她看過的丹藥書籍,煉制了無數次才煉制成功這個丹藥。 “這段時間切不可再妄動斗氣了?!?/br> 沐淵面具下的臉色墨晨曦看不到,見他沒有答話,便自顧自的站起身來。 “夜深了,回去吧?!?/br> 說罷墨晨曦轉身,喚了聲麒麟,便走進了房間里。 沐淵沒有反應一樣,依舊在院內坐著,并不離開,紅衣在黑夜里有些詭異,鳳一上前提醒。 “主子,該走了?!?/br> 沐淵看了鳳一一眼,又將目光轉向墨晨曦緊閉的房門上。 “走吧?!?/br> 聲音不低,隨著夜風飄入房間內的墨晨曦耳朵里,她閉上了眼睛。 睡覺! 墨晨曦總算是知道為什么沐淵說過不了多久她就會知道他與西翰帝君是什么關系了,距離家族之戰不過還有七天,一直清凈著的墨晨曦的住處,卻一大早熱鬧了起來。 “辰少爺,這是家主吩咐我們送來的?!?/br> 一個個婢女恭敬的將雙手捧著的東西呈給墨晨曦觀看,兩套質地一看就是上品的衣袍,還有幾塊精致玉佩,墨晨曦挑眉,不解接的問道:“家主可有說因何事送這些東西過來?” 少年模樣的墨晨曦相貌尚算上等,再加上那一般人睥睨不了的氣質,一開口便讓幾個婢女紅了臉。 “家主說今日帝君設宴,讓辰少爺一同前去?!?/br> 原來如此,墨晨曦明白過來,便讓這幾人將手上的東西放入她的房間內。 看著平整放在床榻上的兩套衣袍,墨晨曦哭笑不得,許是看她整日著黑衣,祖父竟特地送給了她兩套月白衣袍,罷了,白衣,尚且還說的過去。 帝君設宴,自然規格非同一般,墨家嫡系皆在邀請名單內,看著與她們一樣跟在墨焱身后入宮門的墨晨曦,墨非語眼含憤怒,墨非言一臉陰郁,只是她為遮傷疤帶著面紗,幾乎將整張臉都藏了去。 “父親,為何她還活著?” 墨非言低聲問道。 她記得明明父親請的是青階高手,墨辰不可能好好還好端端的來參加宮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