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9章 假酒事件
“我在上面好不好,主人?” 溫小藝伏在他堅實的胸前問,***如同水蛇般密密匝匝纏遍全身。白鈺只覺得膨.大迅速收縮急欲退出,不料機靈古怪的她竟有本事緊緊箍住,卡得他進退兩難但實質舒暢無比。 “小藝……” 今晚感覺有些沉淪,先是喝醉了,然后溺于美色,這哪是意志堅定、自控能力超強的白鈺? 不過真的,如龍忠峻所說人畢竟是人,人不是神,偶爾放縱的感覺其實還真的……真的挺不錯。 何況白鈺很理解溫小藝,不,應該說理解女孩變成女人后的差異。在**這方面,女人的需求不比男人差,只不過通常情況下表現為男人是主動方、進攻方而已。 印象最深的一次,大三那年參加學校組織的優秀大學生特訓營,封閉培訓二十天。結束后回到學校當晚迫不及待拉著米果開房,連前.戲都省略了長驅而入,然后發現她那里已經濕.透,進入瞬間她激動得無法自抑兩三分鐘就“死”了一回。那時就知道女人的欲.望更深沉更內蘊也更洶涌。 掐指一算溫小藝已不止二十天,年輕活力的她執行著單調枯燥的監視任務,是該好好補償一下。 “小藝,你騎在我身上的樣子倒象是女王?!卑租曈袣鉄o力說。 她卟哧一笑,卻依然甜蜜地貼著他的臉,道:“雖然被騎,但主人還是征服了我?!?/br> 這話聽得蠻享受。 白鈺問道:“那邊怎么樣?上次觸發機關是誤報還是……” “誤報,”溫小藝道,“后來想了想,干脆不再玩貓捉老鼠游戲!一個大雨滂沱的夜里我闖入簡剛別墅,把所有人都麻翻了,再把他捆成棕子帶到荒野外然后開始切他的手指頭……” “??!你真是亂來,亂來一氣!”白鈺責備道,急切地問,“后來怎么樣?” “剛開始簡剛死嘴硬,說什么反正風蝕殘年茍活于世也沒意思,不如一了百了之類。我說我不可能讓你死,死要賠命,我給你再弄殘了讓你活著比死難受!我說你已斷了只手臂,現在只剩下五根手指,我問一次你不回答就切一根,一共問五遍——我會給你止血包扎,接下來再切腳趾頭,十遍全部切完!” “唉,亂來,亂來……你總是改不掉目無法紀的壞習慣?!?/br> 白鈺還是嘆息,卻知簡剛反而畏懼這樣簡單粗暴的招數,跟這種人玩謙謙君子真的行不通。 果然,溫小藝不服氣地說:“你跟他好好說話有得商量嗎?第一遍問他不信,我拿剪刀咔嚓把小指頭剪斷了,他抱著手在地上翻滾哀嚎了幾分鐘;再問第二遍,老老實實全部交待!” “他說什么?”白鈺聞言大喜。 溫小藝卻沒立即回答,舌尖輕舔他的耳垂、脖子、胸口,纖細的手指輕輕抓撓他的大腿外側、膝蓋,漸漸地,在她挑逗下他再度膨.脹,再度偉.岸,再度堅.挺…… 她獲得的情報太重要了,必須再嘉獎一回! 在醉酒后的身體狀態下真是勉為其難,何況白鈺在**方面也很節制,除特殊情況外一般不輕易“二戰”,特別面對溫小藝這個小妖精,她火熱狹窄的特殊體質每次都讓他意猶未盡,更必須自我控制。 哪怕狀態非常好,二戰質量不如一戰是肯定的,所以一戰制伏不了溫小藝,二戰會輸得更慘。 “啊,主人——” 戰至酣處她驀地全身僵直,狂喜地摟著他用力咬著他肩頭不發出呻.吟聲,她從內到外每個部位、每個肌rou的顫抖與悸動,都細微清晰地傳遞到他身上,不覺間他又被點燃熊熊烈火,奮勇地向敵人戰略縱深發起新一輪*! 又一次自我爆炸。 人類付出得到的喜悅感與快意真是與生俱來啊。 兩輪戰罷明明已經累得睜不開眼,這回收縮得更小更快,她都不及有所動作就被他“逃脫”,滿身跑完馬拉松的虛脫感。 但還是掙扎問道:“簡剛……交代了什么?” 溫小藝促狹地笑道:“真佩服主人,這時候還沒忘了工作——他交出一本手工賬簿,上面記著歷年賄賂的明細清單,還有幫宥發集團洗錢、過橋、合伙套取扶貧資金等流水賬,以我一竅不通的法盲來看,判簡剛無期徒刑妥妥的!” “賬簿里有沒有提到成明(程庚明)的名字?” 這是白鈺最關心的,因為鳳花花死了,宥發集團也不存在了,此時挖黑料猛料如果僅僅為了把簡剛送進大牢是沒有意義的。 “有啊,上面有寫‘成書計-鳳總轉交’,凡涉及成明的都是這樣,說明簡剛根本沒有當面送禮的機會,”溫小藝道,“后來我問,簡剛也承認成書計不肯見自己?!?/br> “送了哪些,把圖片給我看看?!?/br> 溫小藝吻吻他的眼睛,笑道:“眼睛都睜不開了,還看?我念給你聽——以古玩為主,南宋書法立軸《吳琚五言絕句一首》;宣德瓷懷瑾握瑜七件套茶餐具;雍正雙龍耳圓形粉彩繪畫賞瓶、乾隆琺瑯彩花瓶、春秋彩陶蛙紋雙系罐、宋代白陶雕刻饕餮紋雙耳壺、宋代越窯青釉八棱瓶、定窯白釉三足樽、遼代哥窯青釉魚耳爐……” “別念了,”白鈺道,“他都做過暗記?” “簡剛說所有瓷器、青銅器類古玩都在內壁弄半顆黃豆大的墨水點,暗記采用微雕技術藏在里面,這么做防止日后或成書計或鳳花花賴賬……” “送個禮都這么煞費苦心,真是!” “成書計只收古玩、金銀珠寶之類,不收現金、卡券等等,簡剛自己估算那些年大概進貢了幾百萬吧,到頭來小小鄉黨委書計位子都沒保住,想想也蠻窩囊,痛恨成書計光收禮不幫忙?!?/br> “就不考慮自己撈了多少!” “我逼問過,他說一是沒賬可查,自己也記不清;二是錢財都散給老婆孩子,跟老婆辦了離婚手續如今是孤家寡人,所有財產就目前住的別墅,要殺要剮隨便……” 還待說下去,白鈺已沉沉睡了呼吸香甜且平穩,溫小藝又輕輕吻他,悄悄蜷到他懷里。 清晨醒來理清頭緒,白鈺安排溫小藝做兩件事:一是把簡剛的賬簿復印若干份上報給省紀委;二是潛入程庚明在町水的別墅,最好能找到地下室、收藏室之類的密室。 七點半過來陪同龍忠峻,他神色憔悴兩眼布滿血絲,說后來酒勁發作吐了兩三回折騰大半夜。 龍忠峻是客人,在主人面前自然不便揭穿昨晚五糧液是假酒,但白鈺一聽便知,恨恨道騙人騙到市領導頭上了,非得好好徹查到底! 送別龍忠峻,白鈺都沒去辦公室而是直接來到機關食堂,叫來機關事務管理局局長岑波道: “把存放酒品的倉庫打開,我要檢查!” 岑波以為他要盤點庫存,忙不迭讓后勤總務送來賬冊和分布示意圖:作為市級機關食堂,正常都會預備相當數量的不同檔次、品牌各異的白酒紅酒黃酒洋酒等等。 說話間市市場管理局吳局長和質量技術監督中心高主任相繼趕到,都一臉莫名,不清楚大清早被白鈺叫來干什么。 而且,從條線管理來講市場管理局歸韓委主管,官場特別到地級市層面,市領導們很少“越界管理”,明知有問題也會睜只眼閉只眼各人自掃門前雪。 不過白鈺讓柴君打電話通知了,又不敢不來,畢竟人家是***常委握有舉足輕重的一票,而且市場管理方面有很多事也需要常務副市長出面進行協調。這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的關系。 “把所有茅臺、五糧液都拿出來!”白鈺命令道,“請質監領導鑒定一下真假,今天來個現場辦公!” 此言一出岑波就猜到糟了,因為昨晚白鈺接待客人拿兩瓶五糧液就是自己簽的字! 昨晚喝了酒,今早查酒的真假,矛頭所指還用多說? 當即怒道:“快把總務叫來,交待清楚這些酒從哪兒進的貨!”然后轉向白鈺道,“我要在白市長面前自我批評,平時對購買名煙名酒把關不夠,只曉得領取和耗用帳實相符,缺乏對質量的監督……” 第一時間撇清自己,刀砍得干脆利落。 官場中人,危急關頭需要的就是這股狠勁和當機立斷,仁義道德都不算什么,關鍵在于讓領導滿意。 領導果然很滿意,白鈺輕飄飄說:“就知道岑秘書長可能不知情?!?/br> 市場管理、質量監測領導明白今天的任務了,正好也是露一手的機會,當下讓人隨機拆了幾瓶,從包裝到瓶身再到酒水色香味仔細研究。 這時總務徐洪兵匆匆趕到,不用多說也知大事不妙,忙不迭道: “白市長,各位領導,進貨渠道可不是我擅自作主,以前殷勇秘書長指定的,不信可以核實!” 話說得半真半假。 真的一面,殷勇肯定就煙酒進貨渠道“提過建議”,否則單憑徐洪兵不敢擅自拍板;假的一面,岑波接管食堂后勤這么久徐洪兵不請示不回報,顯然已吃足好處,與供應商沆瀣一氣。 反而殷勇那邊也就逢年過節意思意思,縣官不如現管嘛。 這些門門道道白鈺都懂,徐洪兵所說內容在他而言腦中不過一閃念,根本懶得搭理,事后自有岑波收拾,他犯不著為難小小科級干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