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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弟妹可認識這二人?”朱棡不打算給徐青青緩和的機會,開門見山。 徐青青看眼地上跪著的兩名清秀男子,“瞧著略有點眼熟,我該認識他們么?” “略有點眼熟?四弟妹未免太謙虛了?!敝鞐炧托?。 徐青青飛速地挪動步伐,湊到朱棣跟前,用萬般不解的疑惑深情仰望著朱棣:“王爺,三哥怎么了?” “閑的發瘋?!敝扉Φ氐?。 朱棡詫異不已,“四弟,我這不辭辛勞地處處為你著想,你居然罵我!你不會到現在這地步,還想護著這個女人吧?那我看瘋的是你才對,這天下守本分的女人可多得是,你乃堂堂皇子,國之親王,竟自我折辱到這種地步?她到底給你灌了什么**湯?便是你能忍,我也不會同意,父皇母后更加不會同意!” “三哥,你真瘋了?嘰里呱啦說些什么亂七八糟的話?!毙烨嗲嗬漤鴩烂C地看著她,“我雖是三哥的弟妹,一介女流,不及三哥身份高貴,卻也不是任憑人折辱的女子。你若再這樣肆意詆毀我,休怪我不客氣?!?/br> 朱棡嗤笑,“怎么?這圈養男人的女子是我不成,你竟有臉跟本王理論!” “什么男人?”徐青青反問。 “這就不認了?剛不是還說這倆人眼熟么?”朱棡從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女人,事實真相擺在面前,居然還想厚臉皮地狡辯。 “確實是有點眼熟,好像見過,但我不認識他們?!毙烨嗲嗟?。 “喲,名字都不知道,便養著玩了,這點本王竟還比不過你了?!敝鞐炞I諷道。 “你已再三對我的王妃出言不遜?!敝扉渎暰嬷鞐?。 朱棡哼笑,猖狂道:“我就罵她了,怎么了?” 朱棣靜靜地盯著朱棡,雙眼中透視出太多令人徹骨的寒意,以至于素來天不怕地不怕的朱棡都有點不敢直視。 “這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楚秋小聲插一句嘴。 “正好,你來說清楚,當初你是怎么同燕王妃一起去如意館買伶官,又如何將人安置后再轉移到這,生怕被燕王發現的?!?/br> 朱棡本不想把話說得這么清楚,照道理他四弟一點就透,自會處置。誰料他的四弟竟成了癡情種,為了護那個女人竟變得蠢了。 楚秋萬般震驚地看向朱棡,忙跪地道:“晉王殿下,貧道冤枉,貧道從沒有陪燕王妃做過那種令人不恥之事?!?/br> 朱棡二胡話不說,把他從府衙那里查來的記錄冊子丟在楚秋跟前,問她作何解釋。 “鑼鼓巷的的宅子確系為貧道所買,也確系為燕王妃的吩咐,這座宅院也缺為貧道和王妃商議后所置辦,但這兩座宅子并非買來安置伶官用的?!?/br> “那來干什么?別跟我說是你跟燕王妃特意買來住的!”朱棡再度嗤笑譏諷。 “確系是買來住的,卻不是給貧道和王妃住,而是準備給三位王爺歷練吃苦住的?!背锝忉尩?,“本來一開始,打算安排鑼鼓巷的宅子,但王妃看過后說那里人多眼雜,不便諸位王爺身邊的侍衛們防守。再者后來陛下來信再三強調要三位王爺吃苦,故而才重新考慮,想安排了這一處宅院?!?/br> 楚秋接著看向那邊一直跪地的兩名清秀年輕的男子,繼續向朱棡進行解釋。 “他們二位可不是什么伶官,他們都是在平安觀干活的木匠,來這院子只是為了修葺房屋,以便過幾日入冬了,三位王爺搬至此居住的時候,不至于受寒受風。因為需要修補的地方多,就讓他們暫且住在這里了。 前段日子二人一直在平安觀忙碌。王妃之所以會覺得眼熟,想來在視察工事的時候,偶然間見過他們一兩次。這身份做不得假,一查便知,他們在楊木匠身邊做學弟怎么也有兩三年了,許多人都知曉?!?/br> “可我的婢女分明聽你們提及過伶官?!敝鞐炓讶活A感不妙,但既然到了這地步,干脆問清楚。 “鑼鼓巷是有一處宅院住過兩名伶官,聽王妃打聽鑼鼓巷情況的時候,貧道便提過一嘴?!背锘氐?。 朱棡腦子‘嗡’的一下,臉色大變,他突然意識到了什么……劉靈秀所聽的話斷斷續續,確實很可能是個誤會,又或者是徐青青在設套等他們去鉆??赊D念想,有人買伶官的事兒是幾月前的,那時候他和徐青青還沒開始互斗,看來這事兒真的只是湊巧了。 要怪只能怪自己之前一門心思猖狂,急于報仇,盼見他心里想要看到的那一幕,反而行事過于草率了。 這下他可惹下□□煩了,朱棡暗暗咬牙,把手背在伸手緊握著拳頭。他偏頭過去,趁所有人不注意的時候懊惱地閉了一下眼。 朱棡正琢磨著如何挽回場面,他剛欲張口,那廂徐青青猛然抽泣起來。 徐青青悶悶地低著頭,委屈地拽著朱棣的左臂,把頭抵在朱棣的臂彎處,瑟瑟發抖地嗚咽,聲音顫抖,囁嚅著:“三哥太過分了,竟然誣陷妾身的名節,求王爺為妾身做主!” 朱棣把人摟在懷里,目光冰冷若霜地看向朱棡,聲音更是清寒,“鬧夠了?” “四弟,誤會,誤會了,我也是——” 朱棡剛要細解釋,徐青青突然整個身體搖搖欲墜,轉即人就暈倒在了朱棣懷里。 朱棣馬上將人抱起,匆匆去了。 朱棡被獨留在蕭瑟荒院之中,氣得無以復加。他背著手匆匆徘徊幾圈后,一腳踹在庭中大樹上,反倒把自己的腳趾給踹疼了。但礙于面子他不好喊疼,他忍痛冷吸一口氣,心里越加暴躁。這都干得什么事兒,自己臉丟盡了,還徹底把四弟夫妻給得罪了瞧他們夫妻這架勢,勢必要跟帝后告一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