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 是開始還是結束?
林琳的淚水觸動了郁浩然,用另一只手輕輕的捧著林琳的臉頰,嘴角噙著一抹笑意,“琳兒,不要自責,看見你落淚,我的心更疼?!?/br> “浩然,你怎么這么傻?”為什么傻傻的讓我抓著? “琳兒,不要哭了好不好?一切就都過去了,嗯?”看著林琳滿臉的淚水,郁浩然的心十分不好受,他知道此刻再多的話語都無法抹平林琳心底的創傷。 “少爺?!毙焯祯剀X在門外,猶豫了半晌還是出聲叫著郁浩然。 聽見徐天聲音的林琳止住了淚水,抬手擦了擦眼淚,對郁浩然扯出一個笑容,“你去吧, 我沒事?!?/br> 郁浩然擔心的看了看林琳,確定林琳沒問題后這才起身往房門走去。 “少爺,城里出現了一批新的面膜?!毙焯煲姷接艉迫?,立馬上前了兩步,壓低了聲音。 聞言,郁浩然蹙了蹙眉,疑惑著為什么這個時候會出現新的面膜。 “我們的面膜也因此受到了影響?!毙焯煺f到了重點,隨著新的面膜的出現,從而引起了他人的關注,尤其是在經過一番吹噓后,更是有不少的人選擇去購買新的面膜,而不是用他們家的。 徐天還想要說什么,但郁浩然已經抬起了手,“這事先瞞著琳兒,另外派人去查幕后的是誰,那些面膜又究竟是什么?!?/br> “是?!?/br> 雖已經安排了下去,但郁浩然還是有些不安,揉了揉有些隱隱作痛的頭,轉身回到了房間。 見房門打開, 躺在床上的林琳立馬動了動,看著郁浩然問道,“是不是發生什么事了?” 郁浩然笑著搖搖頭,“沒有,能出什么事?” “那,那為何你心事重重?” 這話林琳說得比較小聲,因為她擔心自己真的一語成截, 到時候煩惱的還是自己。 郁浩然見林琳眼底的擔心 ,無奈的搖了搖頭, 走過去將林琳給攬進了懷里,“沒事,我只是在想我該如何風光的將你娶進門?!?/br> 想到要即將要嫁給郁浩然,林琳的臉有些紅,嬌羞的低下了頭,“不是都已經安排好了嗎?” 郁浩然一邊為林琳順著頭發,一邊看著一旁,道,“但我還是想給你一個獨一無二的婚禮, 因為你在我心里是你獨一無二的?!鄙钋榈目粗至?, 眼里心里都是林琳。 林琳臉上的紅暈越來越多, 現在的她不會質疑郁浩然對他的愛,她不是木頭人,她能感覺到郁浩然對她的情誼意,那種情意甚至已經到了生死相托。 “浩然,我愛你?!边@話她說得很小聲,主要還是因為忐忑,上輩子的她從來不曾想過這一生居然還會如此愛一個人,也不曾想過她還能嫁給她愛的人。 聞言,郁浩然的眼里全是柔情,輕輕撫摸了一下林琳的頭,聲音微啞,“我也愛你,很愛很愛你?!彪p手捧著林琳的臉頰,輕輕的啄了一下,“你累了,先睡兒好不好?” 林琳配合的點點頭,她知道她若是不答應,那郁浩然就會一直在這里陪著她,雖不知郁浩然具體要去做什么,但郁浩塵的事既然沒有結束,那就還需要去看著。 見林琳睡著后,郁浩然這才小心的起身離開了房間 。 “可有消息了?”他直接走進了書房,問道。 徐天立馬放下了手里的賬本,上前來,‘目前還沒有傳來消息,不過柳二爺的病情卻是得到了好轉?!敝烙艉迫粫儐柫那闆r,所以他一直都命人在那里看著,一旦有變就能立即得到消息。 聽此,郁浩然的表情舒展開了一些,背著手走到了一旁,“以你所見,這次的面膜是怎么回事?” 徐天有些猶豫, 吞吞吐吐半天也沒說出一個所以然來。 “說?!艉迫荒睦餂]有察覺到徐天的顧忌,他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又如何會去在乎那些可能? 徐天立馬低下了頭,將自己所想給說了出來。 “我覺得這一系列的事都有聯系,就柳姑娘出事后就跟著爆出了面膜毀容的事,得到平息后黃湖村的人又開始離心, 直到現在出現新的面膜,這一切的一切看似沒有串聯, 但仔細一想還是有著一定的聯系?!痹捖?,他就立馬抬手擦了擦汗水,若真的是他說的這樣,那林琳就該傷心了。 知曉制作面膜步驟的人并不多,且還這么費心費力,其心思只要仔細想想就能明白,最重要的是這個人就在林琳所在乎的人當中,林琳一直都將家人看得比較重,若是知曉了,傷心的也是她自己。 郁浩然皺了一下眉,顯然是認可了徐天的說法,但也沒急著下定論,吩咐道,“這事現在就暫時爛在心里,至于對方能不能成氣候就看他怎么把握這次機會了?!毖劾锶且馕渡铋L,心里已經隱隱有了猜測 。 “那,那個老太婆那邊?”見郁浩然要走, 徐天立馬出聲問道。 郁浩然停下了步子,蹙著眉,“那里不用管,再說你們也管不了?!比羰菦]有見過老婆婆的邪氣或許他還會固執的堅持一下,可在見識到了后, 他若是再去安排就是自討沒趣,最重要的是現在還不確定無面人是不是真的離開了,所以現在還不是撕破臉的時候。 徐天微微頷首,目送著郁浩然離開后就立馬開始安排著事情。 黃湖村。 柳氏雙手緊握,不住的徘徊在堂屋里,“我這眼皮一直跳個不停,我總是覺得有事發生?!?/br> “娘,你這是太緊張了,這二舅的腿已經沒問題了,二妹成親也在即,所以這都是好事?!绷謵偝雎暟矒岬?,之前因為擔心柳帆的腿所以一直都七上八下,現在好不容易等到柳帆沒事了,她也暗暗松了一口氣。 柳氏直接給了林悅一個白眼,“我知道這是好事,可這村子里的話越來越難聽,作坊的事又遲遲沒有定下, 我這心怎么能安得下?”滿是愁苦,只要腦子一停止運轉,耳邊仿佛就能聽到那些說柳家不是的聲音, 那句句刺耳扎心的話讓她十分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