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275:江家陸家恩怨,江織母親之秘聞
后面,就從結婚的事,談到了保胎,兩位家長那是相見恨晚、相談甚歡…… “伯父,”方理想在停頓的縫隙里插了一句話,“要不讓他先起來?” 薛寶怡跪得腿都麻了。 還是媳婦心疼他! 不等薛仲庚發話,馮展齡就拍了拍兒子后腦勺:“你媳婦讓你起來?!?/br> 薛寶怡看了薛仲庚一眼,只得了一個冷眼,他沒管,反正回家少不了一頓打,他站起來了,腿麻得他緩了很久。 那頭兩位家長又從保胎談到了二胎。 馮展齡逮到空隙了,往方理想床邊蹭:“兒媳婦呀?!?/br> 方兒媳婦:“……” 馮展齡還惦記著一件事兒:“香頌小主的孩子是你弄掉的嗎?” “……” 薛寶怡那只狗怎么一點都不像他媽!他媽這么可愛! 方理想本來很緊張的,這下好多了:“是?!?/br> 馮展齡兩個眼睛瞇成縫:“是不是你送給香頌小主的那棵樹有問題?”沒等方理想說話,又自個兒搖頭個,“不對啊,要是那棵樹有問題,琪貴妃的孩子怎么還在呢?” 深陷劇中,不可自拔。 馮展齡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答案,拉了拉方理想的袖子:“你就劇透給我嘛,嗯?” 天??! 好萌…… 明明是長輩,卻讓方理想有種母愛泛濫的感覺,劇透,全部劇透:“那棵樹是藥引,香頌小主喝的保胎藥跟樹散發出來的藥性相沖,所以才會小產?!?/br> 馮展齡聽得目瞪口呆:“理想,你好厲害??!”她露出了崇拜的表情,“你一定能當皇后的!” 只活到了三十幾集的素妃娘娘:“……”有點囧囧的。 這邊,兩家‘會晤’。 那邊,周徐紡在周清讓病房外面愁眉不展。 “不知道理想怎么樣了?!彼孟脒^去偷聽啊,要忍住,長輩說話,偷聽就太不禮貌了。 江織說:“應該會商量結婚的事?!?/br> “不會棒打鴛鴦嗎?”周徐紡舉例子了,“你奶奶棒打過你姑姑,喬先生的爺爺也棒打過喬先生?!?/br> 她怕小薛先生的家人也棒打鴛鴦。 江織拉她坐到身邊:“寶怡的父母不會,他父親是個正人君子,而且是外交官,很明事理?!?/br> 就是這樣明事理的人,還會對薛寶怡用棍棒,可想而知,薛寶怡有多欠揍。 周徐紡又問:“那他母親呢?” 江織想了一下該怎么形容,他打了個比方:“像十八歲的姑娘,比你都好哄?!?/br> 薛家也是富貴家,自然也有很多見不得人的腌臜事兒,也有很多心懷不軌的人,可至少薛寶怡他爺爺這一脈都為人磊落,就是薛寶怡他爺爺的兄弟姐妹們不是很安分。 聽江織這樣說,周徐紡放心一些了:“快到晚飯時間了?!?/br> “出去吃?” 周徐紡搖頭:“不去,我要陪舅舅在醫院吃?!?/br> 又是陪舅舅。 午飯也是陪舅舅。 他這個男朋友都被冷落了,不爽:“那我呢?” 周徐紡滿腦子都是他舅舅:“你去我舅舅家,幫他拿幾件衣服來?!?/br> 舅舅用來疼的,男朋友就是跑腿的。 江織頭一扭:“我不去?!?/br> “那你在醫院陪舅舅吃飯,我去拿?!?/br> 他不講理:“你哪兒都不許去,得陪我?!?/br> 他就是小肚雞腸,要酸了。 周徐紡知道他耍性子了,扶著他的臉不讓他動,湊過去親他,走廊里也沒人,她親了許久,軟軟地求他:“江織,別鬧好不好?” 他被她親得眼泛水光,不甘心地、認命地點了頭:“嗯……”他不耍小脾氣了,碾著她的唇,嬌里嬌氣地磨她,“周徐紡,你多寵我點行不行?我沒安全感?!?/br> 即便是她親舅舅,他都會吃醋。 他自個兒都覺得他這種獨占欲很病態。 周徐紡說好,乖乖地張嘴讓他纏著吻。 她分明說好的,可晚飯的時候,她給周清讓夾了五塊rou,只給他夾了四塊。 江織:“……”食不下咽! 周徐紡不來哄他也就算了,周徐紡還在她舅舅那鞍前馬后。 “舅舅,還要添飯嗎?” “舅舅,湯要不要?” “舅舅,你吃水果?!?/br> “舅舅……” 待不下去! 江織把筷子擱下,出去了。 病房外面,有個影子,畏畏縮縮。 江織把病房門關上:“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那個影子從拐角里冒出來:“沒鬼鬼祟祟,我來送湯?!笔顷懧?,拎著個保溫桶,“幫我給周清讓?!?/br> 江織沒接:“自己拿進去?!?/br> “他不想見我?!?/br> 陸聲把湯放在椅子上,朝病房里看了好幾眼,依依不舍地轉身。 江織叫住她:“問你個事兒?!?/br> “什么?” “照問是不是二叔的表字?” 陸聲眼神戒備:“你怎么知道的?”她二叔名景元,字照問,逝世已多年,鮮少有人知道他的表字。江陸兩家是宿敵,江織突然問起,她自然得防備。 江織得了答案,慢慢悠悠地回了一句:“猜的?!?/br> 聽你鬼扯! 陸聲扭頭走人。 江織瞅了一眼那個保溫桶,丫的,想扔掉! 他拎起來,剛要回病房,后面有人喚他:“織哥兒?!?/br> 他回頭,看見了他家老太太:“您怎么在這兒?” 江老夫人沒答,問他:“剛剛那是陸聲?” “嗯?!?/br> 老夫人臉色瞬間變了,少見的疾言厲色:“你怎么跟她攪和到一起了?” 攪和? 這個詞,帶著強烈的不滿和不悅,甚至憎惡。 江織甚少見他家老太太這般怒色上臉,他輕描淡寫地回復:“偶然碰到,閑聊了幾句?!?/br> 江老夫人立馬質問:“聊了什么?你們有什么好聊的?他們陸家一門心思想弄垮我們江家,你跟陸家人還有什么好說的?” 江織是早產兒,自小就病病歪歪的,老夫人十分偏寵他,捧在手里都怕化了,這還是頭一回,對他擺臉色。 江織膚色白,不用刻意,也略顯病態,他掩嘴咳了幾聲,唇紅了幾分顏色,聲音沒有力道,輕飄飄地說了一句:“我怎么覺得是您一門心思想弄垮他們陸家?!?/br> “織哥兒!” 難得,老太太這樣氣急敗壞。 江織笑了:“奶奶,您這是生哪門子的氣???” 像被人拿住了軟處,惱羞成怒。 江老夫人也知失態了,斂了眸,將眼底神色藏好:“別問那么多,總之,陸家跟我們江家勢同水火,以后除了生意上的事,你少跟他們姓陸的來往?!?/br> 江織事不關己般,嗯了聲。 這時,醫院藥房的人過來,江老夫人這才隨著離開了。 等人走遠了,周徐紡從病房出來。 “江織?!彼巡》块T關上。 “聽到了?” “嗯?!敝苄旒徲X得,“你奶奶好像很討厭陸家人?!?/br> “是很討厭?!苯楇S口添了句,“我聽說,我家老太太年輕的時候,被陸家老太太搶了男人?!?/br> 周徐紡:“……” 不止被搶了男人這么簡單。 江織母親去世之后,她的遺物全部被老太太處理掉了,只有一幅畫,還是江織從別人手里得來的,是他母親留下來的,上面的題字不是他母親提的,是一個表字照問的人提的。 江織聽江維爾說過,他母親原本是陸家二爺陸景元的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