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228:甜蜜暴擊,病態的愛(二更
江織回頭,說:“都有病?!?/br> 罵她有病呢,駱青和輕笑了一聲。 江織走遠之后,給周徐紡打電話。 周徐紡接得很快。 “你在哪?” 她說:“我在醫院急診的大門口等你?!?/br> 江織下五樓,直接去了急診樓,周徐紡正蹲在外面的角落里等她,粉色毛衣外面是一套黑色的衣服,不顯眼,江織卻總能一眼就找到她。 她看見了他,立馬站起來:“江織?!?/br> 她一見他,原本呆冷木訥的表情便不見了,笑得很開心。 江織走過去,問她:“你洗手了嗎?” 周徐紡搖搖頭:“洗什么手?” “碰了臟東西?!?/br> 他牽著她,折回醫院里,帶她去衛生間里洗手。 周徐紡邊走邊念道:“我戴手套了?!彼龅倪€是取·精·杯,是塑料,而且隔著無菌袋。 江織不管,把她帶到女廁門口,推她進去:“去洗手?!辈⑶?,囑咐,“多洗幾遍?!?/br> “哦?!?/br> 周徐紡用洗手液洗了四遍才出來,手都洗紅了。 江織用帕子給她擦干水,她手冰冰涼涼的,他抓著親了兩下,嗅到了一股洗手液的味道,檸檬味兒的。 “我在外邊兒的時候,聽到許泊之在叫駱青和的名字,他真的喜歡她嗎?”周徐紡有一點好奇。 江織眉頭一皺:“不是讓你別聽嗎?” 周徐紡表情無辜:“我也不想聽?!彼侠蠈崒嵉谋砬?,一本正經的眼神,嘆氣,“哎,可是聽力太好了?!?/br> 江織心里還是不樂意,心想著等他那什么的時候,再叫給她聽…… “咳咳?!彼攘藘陕?,面色微紅,不動聲色地收起了那些花花心思,“喜不喜歡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想把駱青和弄到手?!?/br> 周徐紡只交過江織一個男朋友,對男女間的問題知道得不是很透徹,不怎么懂:“這不叫喜歡嗎?” 江織不好定義,跟她說事實:“許泊之以前交過一個女朋友,長得很像駱青和?!?/br> “然后呢?” “那個女的已經瘋了,現在還在精神病醫院接受治療?!?/br> 周徐紡好驚訝:“為什么會瘋?” 江織簡單概括了一下:“因為許泊之也是個瘋子?!贝_切地說,是個變態。 “……” 啊,好復雜,好黑暗!周徐紡覺得還是江織最好了。 周徐紡還有一點不放心:“我們偷梁換柱了,駱青和會不會查出來???她也可能會讓人再次查驗之類的?!?/br> 駱青和是個疑心病,不容易忽悠。 江織都打算好了:“查也不要緊,她能收買人,我也能?!?/br> 上午十一點,太陽陰了。 薛寶怡是被凍醒的,醒來的時候就穿了條褲子,他頭重腳輕,渾身都疼。 環顧了一下房間,很陌生。 他在浴室找到了自己的衣服和手機,都泡在冷水里,看了看地上的一灘水漬,拿手機給方理想打了個電話。 電話打不通。 他連撥了幾個,無果,正要接著再打,秘書小莊打過來了,口氣很急:“二爺,馬上就要開會了,你人在哪???”打了那么多通電話也不接 薛寶怡抓了把頭發,還是半濕的:“我怎么知道我在哪?!彼^疼欲裂,腦子里就像攪了一團漿糊。 而且,他渴,非???。 他連灌了兩杯水下去,然后把定位發給了小莊,命他立刻過來接,并吩咐:“帶身干凈的衣服過來?!?/br> 吩咐完,他掛了電話,繼續給方理想打,可依舊打不通。 二十分鐘后,小莊到了。 這小旅館有點太簡陋了,小二爺身嬌rou貴的,怎么會住這種地方?有點奇怪啊。 小莊昨兒個相親去了,也不知道咋回事兒,就問了:“二爺,你怎么在這???” 薛寶怡邊打領帶:“我怎么知道我怎么在這?!?/br> 小莊:“……”莫非摔到腦子了?沒法交流了。 薛寶怡把濕衣服一股腦扔進了垃圾桶里:“昨天相親成了沒?” 小莊表情驟然晴轉陰:“沒成?!痹趺捶且寥思覀氖?。 薛寶怡開始幸災樂禍了:“為什么???” 說起這事兒小莊就很憋屈:“那女的說我長得像年畫娃娃?!?/br> 薛寶怡往他臉上瞥了一眼:“別說,還挺形象?!?/br> 臉蛋富態圓潤肥碩的小莊:“……” “方理想去公司了沒有?”薛寶怡去浴室,對著鏡子整理發型,抓頭發的時候發現后腦勺有個很大的包,一按就疼。 怎么弄的? 他怎么沒一點印象,他昨兒個晚上的記憶斷斷續續,只有幾個片段,片段里有浮生居、方理想、旅館、浴缸、還有綠色的塑料袋。 小莊回答說:“沒有?!?/br> 薛寶怡邊往外走,邊打林商的電話。 “老板?!?/br> “方理想在哪?” 又找方理想? 林商回老板話:“理想今天跟我請假了,說家里有事?!?/br> 薛寶怡立馬問了:“有沒有說是什么事?” “沒有?!?/br> 薛寶怡沒有再問方理想,他語氣冷了:“那個姓白的女的,處理掉,我以后不想在這個圈子里再看到她?!?/br> 居然敢對他用藥。 怪不得他的舅舅們總說,女人要防,越漂亮的越要防。 林商還不知道白梨又闖了什么貨,也不敢貿然求情:“我明白了?!?/br> “網上的流言呢?” 他指的是方理想的事。 “都已經壓下來了?!惫酒恋呐嚾硕嗔巳チ?,也不見老板特殊對待誰,只有方理想,是親閨女的待遇,林商覺得吧,老板可能動了點別的心思。 話題最后還是轉到了方理想那里:“把方理想家里的電話給我?!?/br> 林商可以確認了,老板恐怕要吃方理想這棵窩邊草了。 “阿嚏!” “阿嚏!” 方理想抱著被子,連續打了兩個噴嚏,她眼睛都紅了,臉色也不好,又憔悴又病弱。身體能好嗎?水那么冷,晚上那么長…… “阿嚏!” 她吸吸鼻子。 老方門都不敲就進來了:“閨女,有人打我電話找你?!?/br> 她手機昨晚掉池子里了,卡還沒補,問老方:“誰???” 老方說:“他說他是你公司同事?!?/br> 方理想估摸著是經紀人,讓老方把手機給她接了:“喂?!彼馗忻?,聲音都有鼻音了。 “是我?!?/br> 方理想懵了。 是薛寶怡,聲音同樣有鼻音:“你昨天是不是來過浮生居?” 干嘛明知故問!方理想頓時慫了:“沒有!”這回答完全是條件反射,就像今早醒過來一樣,她條件反射就跑了。 因為……太羞恥了! 請不要再提醒她昨晚的事! 薛寶怡在電話里哼了一聲:“唬誰呢?我都記得?!?/br> 方理想捂臉,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發高燒,總之,臉上的溫度能煮雞蛋了。 薛寶怡還在說,一件一件說:“你明明來過,你還把我帶到了個破旅館?!彼Z氣像在控訴,“你還把我泡在冷水里?!辈贿^,還好她來了,不然他就要被個惡心女人弄臟了! 他吸吸鼻子,重感冒,難受:“老子半條命都被你搞沒了!” 誰搞誰??? 方理想不想說話了。 那邊,薛寶怡摸摸后腦勺:“你是不是還打我了?”不然怎么會渾身都疼。 方理想當然不承認:“我沒有!” “那我后腦勺怎么有個包?” 她愣了一下。 那是他第二次纏上來的時候,磕到了浴缸,他居然不記得了…… 也對,他吸了那么多藥物,不省人事、意識模糊,不像她,只是吸了微量的熏香,半夢半醒、半推半就…… “你怎么不說話了?” 方理想臉上的熱度全部褪了,眼睛都冷下去了:“對,我是打你了?!爆F在也想打你。 怎么能不記得,怎么能…… 薛寶怡那個討厭鬼還在抱怨:“你把我泡在冷水里也就算了,你還對我下狠手,方理想——” 方理想一句都聽不進去了,態度冷漠:“我困了,掛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