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4章 神官長和六皇子
“是那只眼睛又來了對嗎?”還有見識過的葉墨塵及時說出了真相。 顧清淺點點頭,看著又一次恢復原身的鳶鳶,非常的內疚。 倘若剛剛自己不聽沈煜的話,跟著他離開大堂,來到這后院,一切是不是就會不一樣? 鳶鳶經歷了痛苦,好不容易才再一次的恢復起來,卻又因為救助沈煜需要再次經歷苦痛,她真的有些心疼和不忍。 “沒關系,只是帶鳶鳶過去,還是非常容易的,我想她就是因為知曉這事,才會不顧一切的也要救助沈煜!”葉墨塵安撫難過的顧清淺。 她點點頭,道理是這樣沒錯,可是心里的難受卻仍舊不能豁免分毫。 “如果可以,你現在就帶鳶鳶去療傷好不好?療傷完畢之后早一點趕回來,我想帶沈煜和小玉去找一找朱雀,他什么都知道,小玉到底是不是鳶鳶口中的畢方,沈煜到底是不是所謂的魔尊,他一眼就可以看出來的!” 葉墨塵點點頭,帶著只是一只小小鳥的鳶鳶離開了茶樓。 沈煜因為吸取了鳶鳶的所有靈力,斷掉的所有經脈被修復好了,身體甚至比之前更好了,不大會兒就已經醒過來了。 得知是鳶鳶犧牲自己救治了自己,他非常的感激,卻也有些猶疑。 那只眼睛到底是什么東西?他跟自己到底有什么仇恨?他干嘛要殺害自己?這一切都讓沈煜覺得困惑無比。 “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東西,從我在梁國的時候,他就跟著我了,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也是要殺我的,可是距離我幾寸遠的時候,卻被我體內突然竄出的一股力道給彈退了。 他好像很怕那股力量,他說那是什么煦旸之力,我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東西,只是聽鳶鳶和朱雀說,那是魔尊留給神女的,他們一直都說我是神女,可我一直覺得我不是?!?/br> 她看出了沈煜的疑惑,也就開口說了起來。 沈煜凝眉,些許之后舒展開來:“其實他們說的未必就不對,剛剛鳶鳶不是說我是魔尊嗎?倘若當初魔尊和神女是夫妻,那么你我就是神女魔尊的轉世,又有何不可? 你一次又一次的循環轉世,我一見你就毫不動搖的愛戀,這些我不相信只是這一世的緣分,我們之前肯定很早很早以前就已經相愛了!” 哪怕身子其實還未大好,可一點都不妨礙某些人說情話。 顧清淺的臉一紅,心里卻是十分的歡喜,對于沈煜的這番話語,她聽得十分的開心,也聽得十分的喜悅。 只是他們二人濃情蜜意,一旁的其他人就有些遭罪了。 首當其沖的就是黎文軒。 “好了好了,知道你們相親相愛,我們都是不相干的旁人,可是我們大家好歹也是真心實意喜歡清淺的啊,你就不能收斂一點嗎? 就你一個人是對她一見鐘情我們就是日久生情了?就你一個人對她好,我們對她就不好了? 沈煜我告訴你,我已經忍你很久了,憑什么你可以什么都不做就得到清淺的愛,而我們......” “說你自己就說你自己,不要帶上我們,你的付出要回報,我們可沒有,哪里涼快你就待哪兒去,別在這里胡攪蠻纏的搗亂!”上官燁然將黎文軒連拖帶拽的拉出了屋子。 可屋中尷尬的氣氛卻并沒有因為黎文軒的離去而消散。 蘇墨玉和顧滐對視一眼之后,也就識趣的退出了。 顧清淺重重的嘆了口氣,想要說點什么,卻又不知道說什么才好,只能無辜的看著沈煜。 “其實有這么多人喜歡你,我一點都不介意,因為我知道在你的心里,你永遠都只會愛我一個人,對吧?”沈煜笑著親吻了一下顧清淺的額頭,滿臉天真的說著。 顧清淺無奈一笑,這會兒也不知道應該點頭,還是不點頭。 思緒一轉,她帶上幾分埋怨開了口:“誰說我只會愛你一個人了?今日你都沒有認出我來,我可生氣了,都已經告訴自己,倘若你一直認不出我。我就再也不理你了,哪怕是嫁給上官燁然或者那什么瞎子崔宛西,也比嫁給你好!” 這是賭氣的話,沈煜聽得出來。 溫柔的握住顧清淺的手,將她溫柔的擁在懷里,在她耳邊溫柔的道著歉:“對不起,是我不對,以后再遇見這樣的事情,你就罰我跪雞蛋,還不許跪碎,好不好?” “你還想有下次呢?想得真美!”顧清淺鄙夷的彈了一下他的腦門,笑聲好像銀鈴一般。 傍晚很快就來了,一群人吃過晚飯之后,葉墨塵也來了。 他已經將鳶鳶放到了皇陵的地宮里,這會兒過來是為了半夜帶人去朱雀門。 他忙碌了一天還沒有吃飯,茶樓的飯菜是按照虞國口味來做的,他倒也吃得慣。 吃完之后大家都去睡覺了,等到更夫報了子時之后,大家才起來。 原本只是想要帶著沈煜和蘇墨玉前去,可架不住上官燁然和顧滐黎文軒的堅持,最后竟然是出發了浩浩蕩蕩的一大隊人。 好在朱雀門距離茶樓不遠,用不著乘坐馬車,穿過一條街巷也就到了。 遠遠的,顧清淺已經看見了朱雀門上的壁畫有些若隱若現的紅光閃爍,心里還有些納悶的時候,就見那朱雀已經穿出墻上的壁畫,飛悅著來到了幾人的跟前。 繞著除了黎文軒以外的眾人一通旋轉之后,他變成了人身莊重的跪拜了起來:“昆侖山朱雀鳥伽羅,拜見神官長,六皇子!” “誰?”顧清淺忍不住一問。 不論是神官長還是六皇子,應該都跟沈煜打不著關系吧,難不成是說的蘇墨玉? “感謝神官長當初的垂憐,給了伽羅這棲息之地,山河社稷壁當真名不虛傳,這些年伽羅在里面已經恢復了九成神力,不日就能重返昆侖!”朱雀站起來,卻是對著上官燁然道。 上官燁然一臉的詫異,顯然對于這突如其來的情況有些摸不著頭腦。 “什么神官長?誰是神官長?”獨獨被無視的黎文軒心里一通埋怨,這會兒已經是極度的嫉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