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章 蘇墨玉來了
沈煜說著,松開了顧清淺,握住她的手,二人坐在了軟榻上。 看著男人頂著陌生的臉,露出熟悉的神情,說著熟悉的表白話語,顧清淺的心里便是一陣暖洋洋。 笑著倚靠在了男人的懷里,她反握住他的手,輕輕的笑著。 “你都多大了,還吃醋?” “多大了也要吃啊,你這么好,這么優秀,這么多人惦記著你,我要是不努力一點,豈不是很快就要被人給比下去了?”沈煜的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臉埋在她的脖頸間,一說話便是曖昧的熱氣繚繞在她的周身。 “你的身體現在如何了?”想著蕭蕭和小菜芽就在外間,顧清淺強行忍住自己的所有情愫,開始關心起了沈煜的身體情況。 “已經無礙了,父皇走后雙生蠱在我體內也逐漸的消亡了,加上小玉的調理,基本已經恢復到了原本的健朗。 你也知道的,我的身體一向就恢復得很快,如今十分的健康,你放心吧,想要對我做點什么都是可以的!” 沈煜笑著,眉眼間都是不懷好意的調侃輕笑。 只是這話語落在顧清淺的耳朵里,難免添了些許旁的味道。 她急忙就要從男人的懷里出來,可是男人就好像是料到了她會有的行為一般,一下子就再一次的將其緊緊的擁入了懷里。 “你這人怎么這樣?這什么時候???你就凈想著那種事情?”沒有得到逃離的顧清淺只好埋在男人的胸膛處羞澀的埋怨著他。 沈煜一下子就笑了,伸手在她的腰上輕輕的掐了一下,然后用更具調侃的語氣說道:“我想著哪種事情了?我明明什么都沒有想好不好?” 說著說著,話語里還帶上了幾分委屈的語氣,一下子就讓顧清淺差點無地自容了。 她的臉和耳朵迅速躥紅,手上狠狠的在沈煜的腰上也掐了一下。 疼得沈煜笑著嚎叫,她才略微感到有些解氣。 氣順了,便是恨不得直接黏在沈煜的身上。 自小啞巴之后,她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見到過沈煜,在睿國生活的那段時間,她無時無刻不在想念著他,可惜不管想念有多么的深,多么的濃,她卻沒法見到他。 后來做元子怡在燕國的時候,因為暫時失憶,她只是隱約覺得自己的心里好像有一個一直深愛著,并且也深愛著自己的男人。 因為許多的緣故,她將那人當成過蕭峰一段時間,雖然很多時候總覺得蕭峰給自己的感覺不對,可架不住太多人這般告訴自己,她也就相信了。 直到她將匕首刺入了沈煜的身體時,直到她看見了沈煜的那張熟悉的臉龐時,所有的記憶都被喚醒,可是所有的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 箭矢刺穿了她作為元子怡的身體,她又一次被迫開啟了不斷奔跑的模式,開啟了又一次的重生。 僅一面,她甚至都沒有來得及去擁抱自己的愛人,一切都徹底的結束了。 這些對于顧清淺來說,是多么遺憾的事情啊,也是多么讓人悲傷的事情啊,她以為作為阮七七的這一世恐怕都沒有機會再見到沈煜了吧,卻不曾想他就出現了。 就好像曾經在秦國的時候,她無比想念他的時候,他就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如今她也一樣的無比想念他,他就再一次的出現在 了自己的眼前。 如此這般會因為自己的想念而不顧一切到來的人,才是真正值得自己不顧一切喜歡的男人??! 她愛沈煜,不管何時何地,不管身為誰,不管身邊有誰,她的心里都只會有沈煜一個人! “你的提議我們已經采納了,你要給他一個機會,我同意,虞國暫時不會跟梁國交戰,但是你在這里,務必一切都要小心知道嗎?” 情話說完之后,沈煜步入了正題。 顧清淺有些意外,但還是點了點頭。 意外是沈煜這樣快就答應了自己,點頭是因為要告訴自己的男人,自己會聽話的保護好自己。 “我不可以在這里久留,邊境還有很多事情需要我立即趕回去處理,但是小玉會留下,過兩日他就會以蕭蕭徒弟的身份暫時接手趙良娣的胎,到時候你也可以不用如現在這般無聊!” 沈煜撫摸著她的臉,溫柔的說道。 顧清淺就點點頭,想到沈煜百忙之中還來見自己一面,就更加的愛這個男人了。 手不自覺的又一次抱住了他,整個人都恨不得直接長在他的身上,可是時間卻始終會是一把將二人分開的冰冷刀刃。 沒有逗留更久,沈煜已經離去,臨別之際他在她額間落下一吻,滿臉的不舍。 顧清淺的心就忍不住的痛了一下,有心想要追隨男人而去,可是理智讓她明白,如今不是可以兒女情長的時候,也就放手了。 這一夜她睡得一點都不好,原本見不到沈煜的時候她是如何熬過這漫漫長夜的,她竟然已經徹底的忘卻了。 翌日一早又是對著一桌子蕭晨精心讓人準備的虞國早點,可是她卻一口都吃不下。 倒是蕭蕭和小菜芽倒是吃的一臉的歡暢,一邊吃還一邊不斷的贊嘆。 顧清淺面無表情的吃了一小點東西,就懨懨的又去屋子里睡覺了。 再醒來的時候,蘇墨玉就已經到東宮了。 “本來還有兩日才過來的,可師父說你今日心緒不佳,我就提前來了!”蘇墨玉較之之前,又長高了不少,眉宇間褪去了幾分稚氣,添了幾分英武,看起來英俊之余還夾雜著些許的書生氣息。 讓顧清淺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十分滿意的點點頭。 “不愧是跟著我長大的孩子,這氣度果真不凡!”她抬手捏了捏蘇墨玉的臉,笑嘻嘻的開口。 蘇墨玉就溫柔的笑了笑,抬手將顧清淺散落的碎發別在了耳后:“果然是我喜歡的女人,不管在誰的身體里,都是這般的討人喜歡!” 顧清淺狠狠的瞪了蘇墨玉一眼,然后是無限的嫌棄,坐在了他的旁邊,無奈的嘆了口氣。 “怎么了?蘇墨玉見她嘆氣就有些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