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四章 久違的男人
霍云崢也難得露出笑容,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你就等著吧!” 少年氣的咬牙切齒。 兩人相繼下樓,準備去看看別處。 這時候剛好有人來稟報,“主上,在雜貨間發現密道?!?/br> “走!” “走!” 兩人對視一眼,快步走去雜貨間。 密道的門材料很特殊,一看就不是普通貨。 在下屬看過后,說明這個門只能用炸彈來爆破或者指紋。 指紋是不可能的了,霍云崢和adolph退到附近了小樹林,等著他們爆破后進入。 “不管怎樣,還是謝謝你了?!?/br> 看著那古老又詭秘的建筑,霍云崢由衷地說。 盡管平日對adolph的很多做法都看不上,也不希望他離自己的家人太近。 但他盡全力幫自己,是事實,是必須要感恩的。 “我幫的是棋棋,可不是你?!?/br> 少年涼涼開口,似乎就是那么回事。 “……” 男人很無語他的回答。 算了,他愛怎么想怎么想吧。 但是關于自己的女兒,還是要好好談談的! 剛想開口,就聽見遠處“砰”地一聲巨響,驚天動地。 很快,就有人跑來稟報,門已經被炸開了。 炸藥的威力實在很大,不僅是密道被炸開了,甚至這棟建筑都差點塌了。 幸好這里荒郊野外,有森林遮掩,沒村民居住。 他們從密道尋進去,一路都是驚險。 喬里杜斯早就知道這里會被發現,所以每一百米都安置了炸彈。 若不是下屬中有專業能人,他們早就被炸的灰飛煙滅了。 花了兩個多小時,他們才從密道中走出去。 出口處,是碼頭的一個偏僻角落,平日里堆著廢料,沒人理會。 “看來喬里杜斯早就做好準備了?!?/br> 望著無垠的大海,adolph環胸,看向霍云崢。 霍云崢盯著平靜的海面,半晌沒有出聲。 海面中央,搖曳著一只破舊的小船。 一個手里拿著槍,身穿漁民裝的男人,睥睨著這一切。 琥珀色的眸子里目光陰鷙,卻毫無波瀾。 他就是喬里杜斯。 霍云崢能夠找adolph幫忙,是他完全想不到的。 adolph是何許人也,那可是叱咤半個歐洲的人,若不是他提前得到了某人的消息,肯定是全盤皆輸了。 還好之前施恩與那人,逃過了此劫。 真是驚險…… “嗡嗡嗡——” 甲板上的手機震動起來,他按下了接聽鍵,第一句話就是,“拿到顧憶的電話了嗎?” …… 接下來的好幾天,霍云崢和顧憶在一起的時間是少之又少,因為他總是早出晚歸。 兩人幾乎沒什么交流,顧憶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 知道他忙著抓喬里杜斯,雖然心里很擔心他,但還是知趣地沒問他。 這天,霍云崢又早早地出去了。 顧憶喂完了孩子,就帶著小霖子去花園玩,米依相伴在側。 當然,少不了棋棋小公主的。 全都在,就是沒有陸希文的身影。 “米依,希文去哪了?” 發現他不在,顧憶馬上關切地問。 不應該啊,這小子可每次都會黏著她們的。 “他今天和霍總一起出去了?!?/br> “什么?” 陸希文竟然和霍云崢一起出去了? 這有點不可理喻??! 那小子連霍云崢都打不過,如果真碰到了喬里杜斯,還能躲得過? 哎呀,他可真是不分輕重緩急! 顧憶輕輕嘆口氣,心里跟著擔憂。 出去一個就已經很危險了,現在又出去了一個。 不讓人省心??! “鈴鈴鈴——” “夫人,您的電話響了?!?/br> 米依接著拉開包包,將手機遞給她。 顧憶把小霖子送到她懷里,看了一眼手機屏幕,是個陌生的電話。 一般情況下,遇到不認識的號碼,她是絕對不會接的。 所以她想都不想就掛掉了,誰知剛想把手機放回包包,就收到一條短信。 竟然又是剛才的那個號碼。 顧憶秀眉一擰,好奇地點開。 “小憶,我是小哥哥?!?/br> 簡單的幾個字躍入心中,激起了層層漣漪。 小哥哥…… 真的是小哥哥? 上次看過他的郵件后,顧憶嘗試了很多方法聯系他,卻始終無果。 只要知道了他沒事,就安心了,可心里的某個地方,還是空落落的。 本來想等喬里杜斯的事情結束后再去聯系他,可現在他竟然主動聯系自己了。 真的是太好了! 顧憶眼前一亮,馬上變得心花怒放。 米依見狀,忍不住八卦了,“夫人,誰的信息???你這么開心?” “是啊,媽咪笑的好開心?!?/br> 棋棋也跟著應和。 “我就不告訴你~” 顧憶神秘一笑。 “那我就不問咯~” 米依倒也不在意,繼續逗著懷里的小霖子。 “哼,那棋棋也不問!” 小丫頭噘噘嘴,有些心不甘情不愿。 “哈,小魔女~” 顧憶摸著女兒的小腦袋,說不出的疼愛。 她現在滿心歡喜,甚至都是很激動的,恨不得現在就給小哥哥回個電話。 但是依照自己的脾性,肯定又要哭的稀里嘩啦,所以還是要避開米依和棋棋的,省的讓她們笑話了。 “你們先玩,我去前面打個電話!” 她捏緊了手機,輕咳一聲。 “好,夫人?!?/br> “好,媽咪?!?/br> 米依和棋棋異口同聲地回答,連小霖子都懂事地晃了晃手。 顧憶笑呵呵的走開,在一個涼亭坐下。 “嘟——嘟——嘟——” 電話連著響了好幾聲,才被接起。 “小憶?!?/br> 最熟悉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瞬間擊中了顧憶的內心。 還真的是他…… 真的是…… 眼眶溫熱,像是馬上眼淚就流出來。 極力隱忍著這股沖動,想喚一聲“小哥哥”,卻卡在喉嚨里怎么也發不出來。 “小憶,是你嗎小憶?” 見她遲遲不出聲,對方不確定的問了句。 “是我,小哥哥,是我?!?/br> 哽咽著說完這句話,眼淚就如泉涌。 忙不迭去擦,只好任由它流著。 “小憶,你哭了?” 雖然她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可對方還是感覺到她情緒的變化。 “沒有沒有!” “呵呵——” 男人輕笑一聲,不再開口。 雙方都陷入了沉默,直到她平復了情緒,才問出了自己一直納悶的問題。 “小哥哥,你最近都在哪呢?為什么我聯系不到你?為什么又這么久才和我聯系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