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1章 袒露心聲
“哥哥,你不是說最近幾天都不回家了嗎?怎么突然回來了?”眼看著房間里面的氣氛越來越尷尬,可可提高了嗓門,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原本李在恩正糾結著如何讓穆瑾詩打消對自己的戒備之心,還沒有想出來辦法呢,到是先聽見了可可的話,當即就轉過去身子,把視線落在了可可的身上。 “因為哥哥有事情要告訴瑾詩jiejie??煽晌衣爅iejie說你一晚上都沒有睡覺,還不快點兒去睡覺?!崩钤诙魍蝗粐烂C起來,像是在訓斥一樣對著可可吼道。 “我……我這就去睡覺,哥哥不要生氣?!笨煽傻叵氯ヮ^,像是一個受傷小綿羊。 穆瑾詩盯著可可,看著她聽話的轉過去身子,走進房間關上房門,眼神里一直帶著一種無法形容的神情。 穆瑾詩很好奇,為什么可可會對李在恩這么為所是從,這么聽李在恩的話? “瑾詩你還好嗎,沒有生氣吧,可可的脾氣都是被我慣壞了?!崩钤诙骺粗妈娒鏌o表情的樣子,以為她還在糾結可可欺騙她的那件事情。 “可可不是壞孩子,她是不想你離開她,所以才——” “好了,如果沒有什么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昨天一晚我也沒有睡覺?!蹦妈娎淅涞恼f的,轉身抬腳就要離開。 李在恩見狀立馬急了,上前一步攔住穆瑾詩,緊緊地拽住了穆瑾詩的手。 “瑾詩,我有話要和你說?!?/br> “松開我的手?!眱扇说哪X電波根本不在一條線路上。 李在恩自動忽略了穆瑾詩的話,自顧自的依舊緊緊拽著穆瑾詩。抬起頭直勾勾地盯著她的眼睛。 “瑾詩,我知道你肯定很想離開這里,肯定很想見到陸方靳對吧?”沒轍,面對穆瑾詩不理不睬的態度,李在恩只好把陸方靳搬了出來,既然不聽自己的話,那陸方靳還能不聽? 果不其然,和李在恩想象的沒錯,一聽到陸方靳這個名字,穆瑾詩的臉色瞬間變了。 瞳孔在一瞬間突然放大,臉色從紅潤變得蒼白,這個名字,突然有些陌生了呢。 “陸方靳?你見到陸方靳了?”穆瑾詩向前半步,虎視眈眈地望著李在恩,灼列的目光盯著李在恩,恨不得把他從頭到尾全部看透。 “我見到了!”李在恩輕聲說的,完后只說了這幾個字便不再開口了。吊人胃口,李在恩現在完美的詮釋了這句話的意思。 穆瑾詩豎起耳朵聽著他的下一句話,可是半響都沒有聽他再次開口。 “你見到他什么了!你在哪兒里見到他的,他在干什么!”穆瑾詩幾乎已經到了癲狂的狀態了!除了被強行放大的瞳孔之外,滿臉的慌張神色,更是把她的內心暴露的人一干二凈。 李在恩微微側著頭,嘴角輕輕勾起一個笑容,看著穆瑾詩,露出了一副意味深長的表情。 “瑾詩,果然在你心里,還是陸方靳最重要,看來我還是沒有能夠取代他在你心里的位置?!崩钤诙鞒妈娮呓?,輕聲說了一句,那微微揚起的下巴以及眼睛里的笑意,藏著李在恩最后的驕傲。 穆瑾詩沒有說話,一臉冷漠地看著他,兩人直勾勾地望著對方的眼睛,似乎在對峙著什么…… 半響,這種狀態持續了不知道多久,穆瑾詩只知道再次抬起頭的時候,窗外的天空已經黑了。 李在恩的話似乎還沒有說完,緊逼的狀態讓穆瑾詩無法脫身。 “李在恩,我已經說過了,你不要逼我,我們明明不會走到現在這個地步,你可以清醒一點兒嗎?”穆瑾詩說話的語氣還算沉得住氣,雖然聲音里多多少少帶著點兒顫抖。 只是穆瑾詩的話,好像并沒有起到什么作用。李在恩依舊用一種戲謔的眼神打量著她,從頭頂到腳底,滿滿的都是危險感。 “瑾詩,你不要這樣說話,我會傷心的,你明明知道我的心的,為什么還要這么說……”李在恩突然表情一變,隨機伸出手用盡緊緊拽住了穆瑾詩的手,牢牢地抓緊,整張臉漲的通紅,額頭上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暴起的青筋,李在恩怕是忍耐到了極限。 “瑾詩,你現在有些不聽話,為什么總是惹我生氣,難道你想——”李在恩說著,徑直走到穆瑾詩的面前,捏著她的下巴,手指發狠。 被強行抬起的下巴,清清楚楚感受到的壓迫感,骨頭快要碎掉,心臟難受的快要窒息,起初穆瑾詩還瞪著眼睛看著李在恩,后來干脆無奈的閉上了眼睛。 眼前的李在恩,再也不是穆瑾詩認識的那個李在恩了。 “瑾詩,你看著我,看著我……”李在恩竟然還讓穆瑾詩看著他,這無異于是把穆瑾詩往死路上逼。 沒有睜眼,沒有做出任何反應,穆瑾詩一動不動站在那里,任憑李在恩緊抓自己的下巴也沒有任何的反應…… 突然,好像眼前出來了一個巨大的影子,一個黑影照了過來,穆瑾詩感覺自己的身體突然騰空,下一秒睜開眼睛的時候,世界已經變成傾斜的了。 “你放手,你放開我放我下來!”穆瑾詩用力拍打著李在恩的胳膊,在他的身體里劇烈掙扎著,可是女人的力量在男人面前本就微弱的不堪一擊,穆瑾詩在李在恩的懷抱里的掙扎,如同雞蛋與石頭的撞擊。 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李在恩的力氣反而越來越大了。 “瑾詩,不要惹我生氣,你再掙扎小心我?!崩钤诙鳑]有把話說完,因為他發現自己竟然連心狠的話也根本無法對穆瑾詩說出來而李在恩的話似乎也起了作用,穆瑾詩不再掙扎,漸漸放棄了自己的動作,緩慢閉上眼睛,無力的垂下來手臂。 “呵呵,李在恩,我終于看透你是什么樣的人了,可是看透了又能怎樣呢,我現在不也無處可逃嗎?”穆瑾詩在心里默默想著,內心深處僅剩的一盞燈也熄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