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留下禍患
安撫好穆瑾詩和小包子后,陸方靳接到了警方的電話,向他征求意見,怎么處理秦斯年,陸方靳猶豫了一下,對著電話說道:“他這種行為算是綁架吧,該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br> 再窗邊接電話的陸方靳以為穆瑾詩已經摟著小包子睡著了,其實并沒有,穆瑾詩聽到陸方靳嚴肅且不留一絲情面地語氣,就知道是在說秦斯年。 雖然穆瑾詩對于秦斯年的這種行為也是很生氣,但是她還是狠不下心來,畢竟是自己辜負了秦斯年,才讓他產生了這種念頭的。 并且,小包子現在也是安然無恙,他想要的只不過就是陸方靳的股份罷了,現在的他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受點懲罰是應該的,但是如果按照綁架的罪行來算會不會太過嚴重了,穆瑾詩瞬間沒有了睡意。 掛掉電話的陸方靳走到床邊,看到穆瑾詩瞪著兩個大眼睛,溫柔的摸了摸她的頭發:“怎么,有心事?” “方靳,我聽到你打電話了?!蹦妈娍聪蜿懛浇?,有些抱歉的說道。 “我知道,你是覺得我對秦斯年的處罰太重了?”陸方靳將手從穆瑾詩的頭上拿下來,音量提高了一些。 穆瑾詩沖他比了一個“噓”的手勢,示意不要吵醒熟睡的小包子,她低聲說道:“我不是向著他的意思?!?/br> 穆瑾詩知道陸方靳是個大醋缸子,立刻解釋:“方靳,我只是替他感到惋惜,好好的人生就這樣毀了?!?/br> “這是他自找的?!标懛浇敛涣羟槊娴卣f道,這句話徹底讓穆瑾詩打消了替他求情的念頭,陸方靳總是能一下子就找到事情的根源。 這也是穆瑾詩崇拜他的原因,沒有拖拖拉拉,做事果斷。想到這里她笑了,依偎在陸方靳的懷里說道:“你說的對,我不會再對任何人心軟了?!?/br> 陸方靳看向穆瑾詩的眼神里充滿了愛意,他用下巴輕輕的摩挲著穆瑾詩的額頭:“我還不了解你么,行了,累了一天了,快去睡吧?!?/br> 穆瑾詩在陸方靳的懷里傻笑著,有陸方靳在身邊的感覺太好了,她已經很久沒有享受過這樣安心的感覺了。 她在陸方靳的懷里撒嬌道:“不嘛不嘛,我就要你這樣抱著我?!?/br> 陸方靳一臉的無奈,但是卻又有著要從眼底溢出的愛意:“好好好,只要你不怕我猝死?!?/br> “爸爸mama,我不想吃狗糧?!闭趦扇顺两趷鄣拿垡庵袝r,聽到了小包子奶聲奶氣的聲音。 穆瑾詩的臉一下子紅了,從陸方靳的懷中彈起來,正襟危坐,抿著雙唇,不好意思的笑著。 陸方靳走過去抱起小包子:“你小子,有狗糧吃就不錯了?!?/br> 陸方靳把小包子抱進他的房間哄睡著了之后,回到穆瑾詩所在的房間,發現穆瑾詩已經睡著了,他輕輕的幫穆瑾詩掖了掖被角。 面前的這個女人,他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看著穆瑾詩熟睡的臉龐,陸方靳感到自己從來沒有這么幸運過。 胸膛均勻的起伏著,睫毛投下的陰影襯得穆瑾詩的面色更加的白皙了,這張臉,他是怎么都看不夠的。 陸方靳輕輕的躺在穆瑾詩的旁邊,撐著頭欣賞著自己心愛的女人的睡眼,嘴角不自覺的泛起笑意。 不知不覺,自己也睡著了,夜里醒來的時候,發現穆瑾詩不知什么時候幫他蓋好了被子,他覺著這樣的生活就是自己想要的。 清晨,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淺淺的照進來,暖黃的光打在穆瑾詩的臉上,陸方靳習慣性的醒來,看到這一幕,他甚至都不想去公司了,只想守在穆瑾詩的身旁。 但是還不是時候,他必須將公司的事情先處理好,他一邊洗漱一邊想,以后他的生活重心不能全都放在公司上了。 現在穆瑾詩和小包子就是他生活的重心,公司只要正常經營就好了,現在已經上市了,等處理完手頭上的這些事情,他就要往陳宇軒的手里放一些權利了。 陳宇軒這個人工作能力很強,并且沒有壞心思,陸方靳看人一向很準的,他現在已經開始憧憬以后的生活了。 就在陸方靳在公司開晨會的時候,監獄那頭的秦斯年沒有想到陸方靳和穆瑾詩會這樣對他,以綁架的罪名起訴了他。 他看著探監室那頭已經年近七十的爺爺,抱歉的流下了兩滴虛偽的淚水:“爺爺,我這是被陸方靳陷害了,你一定要救我啊?!?/br> 秦爺爺不停的嘆著氣,秦斯年可是他們秦家唯一的種,他怎么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入獄呢,這以后還怎么讓他在外人面前抬起頭。 看著秦爺爺一言不發,還不停的嘆氣,秦斯年焦急的說道:“爺爺,你不會讓我入獄的對吧,你一定要為我證明清白啊?!?/br> 秦爺爺聽了秦斯年的話氣的一下子站了起來,他重重的拍著桌子:“你清白,你還好意思說你是清白的?” 秦爺爺手扶著胸口,大口的喘著氣,看得出來,秦斯年這次是真的把秦爺爺氣壞了。 緩了兩口氣,秦爺爺接著說道:“你這個孽障,你說你是清白的,為什么還要給人留下證據,說話前先過過腦子?!?/br> 秦斯年也從來沒有見過爺爺這么生氣,他連聲說道:“對不起,對不起,爺爺,我錯了,我辦事不帶腦子,但是爺爺,我可是您的親孫子啊,你一定要救救我,我不想進那個陰森森的地方?!?/br>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鼻貭敔斄粝逻@句話氣沖沖的走了。 看著爺爺離去的背影,秦斯年更是焦慮,合著他是白白挨了爺爺一頓罵,到底幫不幫他連句話都沒留下就走了,這個老頭子。 秦斯年在心里暗暗合計著,這次估計沒有爺爺罩著他定是難逃牢獄之災了,怎么辦啊,他越想越生氣。 這一切都怪陸方靳和穆瑾詩,等他秦斯年東山再起之時,絕對不會放過他們兩個,他要讓他們一個一個慢慢的受盡他的折磨。 但現在想這些都是沒用的,他一倒頭趴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