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生病了
陸方靳把穆謹詩壓在床上,雙手狠狠的鉗住穆謹詩的雙手,一臉戲謔的想看穆謹詩有什么反應。 穆謹詩的眼神稍稍迷離,隨后看著陸方靳,沒有說一句話,只是靜靜的等待著陸方靳的下一步動作,像是一個空洞的,沒有靈魂的木偶一樣,放棄了全部的掙扎。 本以為會看到她激烈的反抗,卻沒想到她直接放棄了掙扎。陸方靳有些慌亂,他想看到的不是這樣,他想看到的,是永遠反抗命運,是永遠想要絕處逢生的,生命力頑強的穆謹詩,而不是面前的這空洞的軀殼。 “你怎么不說話?你為什么不反抗?說話!反抗??!”陸方靳心中有股無名火一個勁兒的往上冒,為什么她跟秦斯年那么親密?為什么有了孩子不告訴他?為什么會選擇跟秦斯年在一起?如果不是用孩子逼她,這個女人是不是就不會回來了? “......有用嗎?”沉寂了許久,穆謹詩開口說到。 是啊,有用么?小包子還在陸方靳手里,秦斯年不知道有沒有安全回家,穆家人更不知道現在是否還安全,現在的反抗,有用么?萬一自己又把這個跟以前不一樣的陸方靳惹怒了,自己在乎的那些人是否還會有好日子過呢? 不是不想反抗,而是現在的穆謹詩,沒有足夠的力量反抗已經如此強大的陸方靳。 “你......你以前不是這樣的?!标懛浇恢涝撜f什么,只是還保持著剛剛的姿勢,一動不動。 “你之前也不是這樣的啊?!蹦轮斣娍聪蜿懛浇?,眼神中透露出的是萬分的疲憊以及無限的絕望。 “不!我沒變!都怪你舅舅!都怪你們穆家人!”陸方靳逃避似的把所有的過錯都推給別人,推給穆家人。 “你想做什么就趕緊做,我累了,做完之后我要休息?!蹦轮斣娒鏌o表情的說。身體不再是那么僵硬,仿佛就是在故意等待什么。 “......算了?!标懛浇鶑哪轮斣姷纳砩掀饋?,腳步沉重,慢慢的走到門口,“你好好休息吧?!彪S后便離開了。 穆謹詩是真的累了,長期的奔波以及高度緊繃的精神讓她疲憊不堪,在得知小包子安好無恙之后,她懸著的心慢慢落了下來,緊張的神經滿滿的放松,身體仿佛被溫暖包圍著,慢慢的,便沉睡過去。 第二天一睜眼,穆謹詩覺得喉嚨痛的很厲害,說不出一點點話,想要發出聲音都很難。渾身上下沒有一絲力氣,頭痛的很,身體里仿佛有一團熱氣一樣烤著她的身體。 大概是累病了,這幾天真的太累太累了??墒乾F在怎么辦?自己沒有力氣拿手機打電話,想說話還說不出來,這可真的不能再糟糕的情況了。也不知道小包子有沒有好好的吃飯,在這個新的環境里面,小包子能適應么?渾身的肌rou都在訴說著不滿,也開始抗議,嘴里沒有一絲水分。難道要餓死渴死在別人家別墅里了? 那樣也好,死了就解脫了,不用再受這種非人的折磨。自己的一生是這樣的失敗,雙親不知所蹤,自家的產業也被別人毀壞殆盡,家人也不像家人,好不容易遇到了一個對自己好的人,現如今卻被自己親手推開。真可謂是悲慘啊。 想著想著,穆謹詩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陸方靳醒來之后,沒有立即去找穆謹詩。他不傻,他感受得到穆謹詩對他透露出來的恨意。自己是不是做的太過火了?大學的時候,自己確實配不上穆謹詩,她的舅舅讓他倆分開也是家長對孩子的愛護。并且兩人偷食禁果后,還讓穆謹詩懷孕了,這有很大一部分是自己的錯,但是他卻把所有的過錯都怪罪在了穆家頭上,展開了對穆家的報復,還一次又一次的傷害穆謹詩。 自己還能取得原諒么?陸方靳沒有去找穆謹詩,準確的說是沒敢去找她。他害怕看到那雙不再靈動的眼睛,不敢看到那具像傀儡一樣的身體,不敢去觸碰他們兩人心中共同的傷疤。 猶豫再三,陸方靳決定先去看看小包子。 小包子剛吃完飯,在跟保姆們一起玩。這些保姆都是陸方靳篩選了許久才選出來的,他想給自己的兒子一個最完美的成長環境。 “先生?!北D房吹疥懛浇笙蛩⑽⒌狞c頭示意。 “嗯?!标懛浇囟Y。 “先生,孩子的成長,父母的陪伴是必不可少的,而且今天孩子哭鬧的次數比較多,我想應該是在思念母親,請問孩子的母親方便過來做一下親子互動么?”育兒保姆對陸方靳說到。 “孩子的母親......嗯,我知道了,我去叫她?!标懛浇业搅艘粋€必須去見穆謹的理由。對用這個理由,這樣以來,或許穆謹詩會看到自己對孩子的好,說不定會減輕自己在她心中的壞印象。 “還沒起床?”推開穆謹詩的房門,陸方靳走到床邊。 “起床,育兒保姆說需要你跟孩子做親子互動?!标懛浇钍降恼f道。 “你給我醒醒!”看穆謹詩沒有反應,陸方靳有些慌亂,難道她真的不理自己了?難道她真的對自己已經喪失信心了?難道她真的不在乎自己了? 陸方靳急的手心冒汗,為了得到穆謹詩的答復,陸方靳搖晃了一下穆謹詩。他看到穆謹詩的臉色之后,方寸大亂。 穆謹詩身上全是虛汗,嘴唇發白,干的出現了深深的裂痕,體溫高的可怕,臉上還有不正常的潮紅,全身軟塌塌的,脆弱的像一張薄紙。 “謹詩!謹詩!謹詩你醒醒!”陸方靳輕輕拍了拍穆謹詩的臉頰,熱氣一下子傳遞到陸方靳的指尖,直直的燒盡了陸方靳的心里。 “來人!快去叫醫生!”陸方靳瘋了一般向門外大吼,門外守著的女仆嚇了一跳,隨后反應過來,立馬給陸方靳的私人醫生打電話,陸方靳自己去接了杯水,拿了點退燒藥,想給穆謹詩喂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