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8 暗襲
情況比之前了解的惡劣許多,葉涵不得不按捺住急切的心思,耐心地繼續偵察別墅的情況。 四輛車分別停在不同的方位,與別墅的距離也有遠有近,簡單觀察一會兒一之后,肖源低聲說道:“隊長,屋頂可能有狙擊手,是不是做點準備?” 葉涵想了想說:“暫時不用……有狙擊槍么?” “三號車里有兩把?!毙ぴ凑f。 “編兩個狙擊小組,接到命令之后馬上占據制高點?!?/br> “明白?!?/br> “其他人輪流休息?!?/br> “是!”肖源根本不問為什么,痛快地執行命令。 時間在等待中悄然流逝,轉眼間就到了第二天凌晨兩點,哨兵叫醒了休息的戰士,隨即所有人做好戰斗準備,葉涵一聲令下,兩個狙擊組同時離開越野車。 四個狙擊組成員迅速沖向位于南北兩個方位的高層建筑,為了不引起本地人的注意,他們并未進入建筑內部,而是攀爬建筑表面的棱柱結構。 對普通人而言,爬樓是非常危險的行為,可是對特種部隊來說,爬樓是基礎中的基礎,再說有動力裝甲的力量加成,兩個狙擊組沒用上半分鐘,就成功抵達兩棟建筑的天臺。 這兩棟建筑一棟大概五層,另一棟差不多七層,卻已經是附近最高兩棟建筑,足以俯視整棟別墅。 爬上天臺的狙擊手并未急于行動,而是單臂攀在天臺邊緣,將步槍探上去,利用槍瞄觀察天臺上的情況。 北組沒有任何發現,翻身爬上天臺,迅速架好狙擊步槍。 南組遇到了一點麻煩,用熱像儀發現了一個藏在天臺上的人,切換微光夜視模式之后,發現那人身邊放著一支狙擊步槍。 兩人立刻意識到,這人很可能是敵人的狙擊手。 可是怎么會只有一個人? 再仔細觀察一番,天臺上確實只有一個人,南組兩位隊員悄悄爬上天臺,觀察手端起沖鋒槍,一槍打穿敵人的額頭。 一個人潛伏的狙擊手,一般都會在身邊做點手腳,比如放個定向雷之類的東西保護自己,所以南組并未接近敵人的尸體,而是找了個能觀察到整個別墅的位置架好狙擊步槍。 兩個狙擊組全部就位后,仔細觀察別墅里的情況,隨即將情況發給葉涵。 “行動!”葉涵一聲令下,八個人一齊沖出越野車,兩人一組飛步沖到別墅外墻下靜靜等待。 北組狙擊手首先發言:“二組安全!” 位于別墅西北角的二組收到消息后立刻起跳,兩人一起用胳膊掛住墻頭,一個人將微聲沖鋒槍架在墻頭,另一個人抬腿攀上墻頭,身體鉆過墻頭和鐵絲網間的空隙,翻身落入院內。 利用動力裝甲的力量可以輕而易舉地躍過墻頭,但是那樣一來人必然要站在墻頭,實在太顯眼太容易暴露,而趴在墻頭則要不起眼得多,暴露的可能也要低一些。 隊員落入院中,第一時間撕開手里的紙包,然后才端起沖鋒槍警戒四周。 紙包里裝的是一種化學藥劑,能夠有效麻痹狗的嗅覺。 墻頭上的隊員正要往里跳,突然收到北組的警告:“二組注意,兩點鐘方向!” 已經進入院內的隊員趕緊閃身,找了個地方隱蔽起來,墻頭上的隊員也縮了回去,只剩手指扒住墻頭。 二組剛剛躲好,一個保鏢模樣的白種人就走到附近,好奇地四下里亂看。 北組的狙擊手馬上瞄準了這家伙的腦袋,連手指都搭在了扳機上,只要稍有異常,就會立即開火擊斃敵人。 那人并沒有發現什么不對,很快就疑惑地離開了。 幾個隊員同時松了口氣,墻頭上的二組隊員翻身進入,并且立刻隱藏起來。 “一組安全!”無線電里傳來南組的提示。 又一組隊員進入別墅。 就這樣,四組人花了十幾分鐘才全部進入別墅,分別躲在別墅的不同區域。 無線電中傳來提示:“北組報告,二號屋頂東南角暗哨,西南角明哨,三號建筑沒有發現?!?/br> “南組報告,一號建筑東北角暗哨,西北角明哨,三號建筑沒有發現?!?/br> “指揮組收到,北組二號建筑暗哨,南組一號建筑暗哨,五秒倒計時!” 葉涵心中默數五秒,南北兩個狙擊手同時開槍,同時向葉涵匯報:“擊斃!” “看住明哨!”葉涵謹慎囑咐。 兩位狙擊手馬上瞄準明哨,但并沒有開槍,只是一直用準星瞄準敵人。 葉涵又道:“狙擊組,指揮行動?!?/br> 南組觀察手馬上說道:“一組,十點鐘方向警衛落單,三秒準備;二組十二點方向警衛落單,五秒準備!” “一組收到!” “二組收到!” 葉涵低聲回復,對身邊的隊員打了個掩護的手勢,隊員舉起沖鋒槍,葉涵弓身離開隱蔽點藏在墻后。 五秒后守衛出現在葉涵面前,葉涵一把掐住守衛,沒用什么勁就扭斷了守衛的脖子,迅速將守衛的尸體拖入黑暗。 剛剛離開,屋頂的明哨就轉過身來,卻沒有意識到院子里的明哨少了一個。 屋頂明哨剛剛轉身,他身后不遠處的另一個守衛就被劉斌盯上,他躡手躡腳地挪到守衛身后,突然捂住守衛的嘴猛向后拉,隨即一掌砸在守衛的喉結上,打碎了守衛的喉嚨。 另一個方向的池巍更加直接,從背后靠近守衛后雙手猛然掐住守衛的脖子,將守衛拖入黑暗后扭斷脖子。 摸哨不是干掉哨兵就萬事大吉,還要考慮會不會被其他人發現,割喉之類的方法雖然簡單有效,卻會造成守衛大量出血,血跡和血腥味兒都有可能暴露隊員的行動,因而所有人都選擇徒手方式摸哨。 成功干掉了幾個守衛,屋頂的哨兵終于發現下面的守衛數量不對,馬上端起了步槍。 這個異常動作成了他的催命符,北組狙擊手一槍擊穿哨兵的后腦,子彈自腦后射入下巴穿出,哨兵臉上頓時炸開一個碗大的血窟窿,炸開的碎骨碎rou飛出數米之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