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5章,肢解!
“殺了他!” 血獄族的王并沒有進行太多的思索。 他立刻就是催動了虛空鏡,朝著張浩然發起了攻擊! 盡管張浩然的成功率非常的低,可若是他真的成功的話,那將瞬間扭轉一切! 血獄族的王是不愿意看見這一幕發生的! 他發出一聲咆哮,手中的虛空鏡噴涌出無盡奪目的白焰! 白焰洶洶! 在黑暗冰冷的宇宙深處,編織成了一條火焰長河! 星辰寶劍發出一道顫鳴,主動護主! 茫茫劍氣與那白焰碰撞,宇宙在不斷地崩塌! 那毀滅性的力量,可以讓十幾塊大陸同時化作灰燼! 只是,星辰寶劍再厲害,終究不是血獄族的王跟虛空鏡的對手! 它在幾聲哀鳴當中,直接失去了光澤,被彈飛了出去! “慢著!” 血獄族的王并沒有急著動用虛空鏡的力量。 他來到距離張浩然五步的位置,仔細地端詳著這種數次將自己逼入絕境的對手! “你的氣息真正逐漸變得微弱,你是不可能沖擊神帝成功的,可是你為什么要這么做呢?” 血獄族的王嘴角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笑容, “你以為自己以那股邪惡的力量作為資糧,就可以成功嗎?真是太天真了!” “這本該是我的機會,我可以站在你的肩膀上面,順利地突破,但是我沒有,我想你應該明白這其中的原因吧!” “是的!我不敢!” “此前我豪情萬丈,我覺得自己做足了準備,一定可以成功的!” “但是跟你交手之后,我才意識到自己的不足!” “我不會那么貿然沖擊神帝境界的!” “在殺死你之后,我將擁有兩件至尊神器,這樣的我,敢問宇宙間何人是對手?” “所以,我有的是時間準備?!?/br> 說到這里,血獄族的王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 “只可惜,你注定無法看見我成為神帝的那一幕了!” 張浩然是一個可怕的敵人! 無論是廢了他,還是囚禁他,都不如殺了他來的安心! 血獄族的王已經沒有當年那份心氣了。 他現在所追求的是絕對的安全! “我該送你一程了!” 血獄族的王指尖當中涌動著森然的白光。 現在的張浩然防御盡失,并且沒有任何的危險。 他可以大膽的動手。 “噗呲!” 白光化作白色的長刃,直接就是刺入了張浩然的體內,將他的一只手臂給切了下來! 張浩然的面色不變。 他仿佛已經失去了知覺! “噗呲!” 另外一只手臂也被斬下! “噗呲!” “噗呲!” 血獄族的王饒有興致地對張浩然進行著肢解。 當看見那抹金色鮮血飆射出來的時候,他感覺內心非常的舒服,就像是強迫癥患者得到了滿足! 很快,張浩然便是被肢解為六個部分。 四肢! 軀干! 頭顱! 而在張浩然的身上也找不到半點兒的生命氣息。 死! 張浩然已經死了! 血獄族的王可以非常的肯定! 這一次,不會再有任何的偏差了! “終于結束了!” 看著面前血腥的藝術品,血獄族的王內心說不出的舒坦。 他渾身上下緊繃的肌rou,全部都是松懈了下來,整個人猶如浸泡在溫泉當中,四肢百骸都在歡呼跳躍。 迷離的視線掃過茫茫的宇宙深處。 血獄族的王忽然感覺到了一片寂寥。 混沌女死了。 張浩然也死了。 這世上有誰能夠跟他平等對話了呢? 再也沒有了。 這就是強者的悲哀! 他雖然說做好了準備,但是這時的感覺非常的強烈。 眼睛泛酸,仿佛有淚水要流出。 他及時忍住了。 “還沒完,我要將你給降服!” 血獄族的王心一橫,不讓自己去想那些傷感的事情,目光定格在了那星辰寶劍上面。 這把劍,他必須降服! “虛空鏡!” 鏡中噴涌出來的白色光華,將星辰寶劍死死地定住。 它雖說貴為至尊神器,象征著至高無上,但是終究不如完成的虛空鏡! 很快,它內部的自我意識,漸漸的被抹除。 反抗也變得不那么激烈了! “兩件至尊神器,這世上有誰是我的對手?” 血獄族的王不禁反問。 “我?!?/br>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戲謔的聲音,在他的耳畔響起。 這聲音雖說微弱,但卻猶如驚雷一般! 血獄族的王大腦轟鳴,變得空白一片! 他僵硬的回過頭,看見了一名唇紅齒白的孩童,正笑吟吟地看著他。 “……” 血獄族的王嘴角的肌rou瘋狂的抽動著, “你是張浩然???” 不可能! 張浩然不是被他給殺了嗎! 他怎么會再度重現,而且還是以這種姿態出現! 血獄族的王瞥了那“藝術品”一眼,他仍舊是血淋淋的! 那么對方不是張浩然??? “我乃——至尊!” 孩童微微一笑,口生蓮花! 那朵青蓮閃爍著玄妙的輝光。 血獄族的王瞳孔頓時就是一縮,差點沒有被直接嚇破膽! 這蓮花當中的力量,完全超乎了他的認知。 他感覺自己渺小的像是一滴水! 而蓮花還是一片浩瀚的大海! “虛……空鏡!” 血獄族的王澀聲道。 但是,只見那孩童輕輕一點,虛空鏡直接就是炸裂而開! “轟!” 恐怖的風浪,將血獄族的王給吞沒。 他呆愣在了原地,不做任何的抵抗。 沒……沒了? 虛空鏡就這樣沒了?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的話,他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下一秒,一股前所未有的駭然,將他給吞沒了! 他感覺自己全身無力,止不住的顫抖。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血獄族的王聲嘶力竭地吼道。 這究竟是從哪里蹦出來的??? “我是至尊神帝!” “宇宙間第一人!” 孩童微笑著說道。 “至尊神帝???” 血獄族的王喃喃自語,然后一臉瘋狂地問道, “那你跟張浩然又有什么關系???” “他?” 孩童瞥了那被肢解的軀體道, “他就是我,我就是他?!?/br> “只不過,我是他善良的一面,而他現在只剩下邪惡了?!?/br> 話音落下,張浩然那被肢解的軀體,涌現出陣陣森然可怖的黑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