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真空的莫玖很難受，整個中午她都緊緊地合攏腿，生怕被同學發現任何異常。莫玖很慶幸自己坐在靠窗的最后一排，最不起眼的角落。

    好巧不巧，中午監督午休的老師正是宮皓。在同學們或呼呼大睡，或埋頭預習的時候，宮皓揉了一張紙，走向垃圾桶。

    他走過莫玖身邊，故作停頓，看著她迅速泛紅的小臉俯下身，手指指著書本，極輕地說了一句：“不好好午休，得懲罰你。把腿分開?！?/br>
    “嗚?！?/br>
    就像普通講解題目的模樣，莫玖渾身繃直，緊張極了。她只得將兩條腿分開，沾滿春水的下半身涼颼颼的。

    老實說她快哭了。這個懲罰實在是叫人害羞。

    “還是不用心，繼續?！?/br>
    宮皓敲擊她的桌面冷聲道，這下莫玖腦袋里除了害怕和羞恥什么都沒有。她咬著唇緩緩打開腿，如果有人俯下身的話，能清晰地看見她身下一張一合的粉色小花xue正在汨汨不斷地吐水。

    “就這樣到午休結束為止?！睂m皓冷著臉，聲音輕的幾乎聽不見：“如果你還分心，就讓你插著按摩棒上課。反正也不好好聽課，還不如做些舒服的事。還是你想試試別的懲罰？”

    她才不要！

    “我會好好學習的！絕對不會分心！”

    在同學看來莫玖就像是被訓斥得紅了臉，快跳腳的模樣。

    嚴厲的地理老師這才點點頭回到講臺上。

    對于宮皓的言出必行莫玖深有體會，她甚至不敢去想別的懲罰是什么。午休結束后立刻收攏雙腿，極其認真地看書上課。

    下午第一節課結束后，莫玖挪進宮皓的辦公室拿到晾干了的小內內。穿上前宮皓還替她仔細地擦干凈腿心。

    “今晚要上班嗎？”磨蹭在她xue口的宮皓抬起眼，平靜的神色讓敏感的莫玖不敢多想，她只得雙手撐在桌上將腿分得更開一些方便清理。

    “下雨天是不出攤的。應該不用上班?！?/br>
    “你今天帶雨傘了嗎？”宮皓將沾滿她春水的濕紙巾迭好，又抽了另一張說：“下課后別著急走，留下來上晚自習?！?/br>
    “可是……”

    “沒有可是?！眽男牡赝鵻ue口一戳，宮皓嚴肅無比：“晚自習對你有好處?！?/br>
    莫玖委屈地點點頭，將草莓圖案的小內內穿上后飛奔回教室。

    高中部是半封閉式，出于學習考慮，大部分同學都是住校生。莫玖曾經去學校另一邊的宿舍區逛過，兩人一間的豪華宿舍比自己兒時的家還要漂亮。

    因為莫玖不上晚自修，活動路線也和大部分同學截然不同，她根本沒有朋友。宮皓頂著代班主任的頭銜在窗外觀察，只見下午放學后同學們都叁叁兩兩的結伴去食堂，莫玖卻一個人坐在桌上做題。

    “不吃飯嗎？”宮皓走進去問。

    莫玖搖搖頭說：“家里冰箱的菜得回去吃，否則會壞?！?/br>
    而且她也不想多掏一頓晚餐錢。畢竟是貴族學校，普通餐也要十塊錢一份。學校給的補貼和成績息息相關，高一才過半個學習，莫玖覺得自己還是得多做題多看書，考個好成績最重要。

    見小姑娘埋頭苦讀不理自己了，宮皓輕嘆一聲也不再打擾她，不過幾分鐘他拿了份和中午一樣的盒飯過來。

    “謝謝老師?！?/br>
    香味四溢的炸雞塊還有入口即化的咖喱，排骨湯和豆腐也好好吃，叁葷叁素的搭配吃得莫玖產生了罪惡感。她吃完后匆忙收拾，又開始奮筆疾書。

    “那么早就會做高考題了？”見莫玖打開一本輔導試題冊，宮皓夸贊道：“小時候教你的習慣沒忘，很好?！?/br>
    “如果申請不上英國的留學，我想考到帝都去?！?/br>
    “為什么？”沒想到莫玖才進學校幾個月就在考慮最重要的事了，宮皓驚訝道：“帝都的環境沒有這邊好。這邊的教育資源其實更好，在國際上隔壁城市的同上大學認可度更高?！?/br>
    莫玖小聲道：“就是想去帝都?！?/br>
    “因為我在那里？”宮皓瞇起眼睛問。他小時候曾經和莫玖提過一次自己的家鄉。

    “才不是呢！只是想離父母遠一點啦！”莫玖一張小臉倏地漲紅，伸手推他：“快走啦，同學馬上就要回教室了?！?/br>
    宮皓苦笑著被推出教室，走廊有風，有點冷。下了一整天的雨有越下越大的趨勢，五顏六色的傘在校園內綻開。他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校工捧著一個袋子在外等著。

    里頭是幾樣生活小物，素色盒子里幾條純棉的花色女孩內褲。宮皓打開最底下的抽屜仔細擦干凈，鋪上防潮墊，將盒子放進去，鎖上。

    收拾完辦公室，有個莫玖班級的女孩敲門進來。

    “谷淺?！币娕⒓t著臉扭捏的害羞樣子，宮皓揉了揉眉心問：“什么事，說?！?/br>
    “抱歉！”谷淺甚至不敢抬頭看這位校園男神的俊臉，“我家的司機今晚請假沒法來接我，我父母今晚有應酬不方便來，能不能麻煩您今晚送我回家？”

    宮皓那輛售價千萬的車已經是全校皆知的事了。

    “可以?！睂m皓輕輕點頭，看向窗外越來越大的雨幕多說了半句話：“雨那么大，獨自回去讓人擔心?！?/br>
    莫玖顯然也對這場雨束手無策，她就一把傘，今早出門匆忙沒有帶。用了整整兩個小時的晚自修也沒想到可以借傘的同學，莫玖絕望地整理好書包，看見宮皓在教室外等她。

    “我送你們倆回家?！?/br>
    莫玖懸著的心放下來，她等谷淺和朋友告別后，一起到地下室坐上宮皓的車。

    “這些都是獸皮革制的吧？聽說要用掉十六張獸皮呢！”谷淺興奮地這也摸摸，那也看看：“這個液晶屏也好大，用的智能交互技術吧？”

    莫玖心虛地往車窗邊更靠一點。谷淺說的話，她一個字也聽不懂。她只能了解到：這車比她想象中還貴。

    “坐好。小心危險?！睂m皓踩下油門，透過后視鏡看著莫玖皺著的小臉就知道她又在瞎想了。

    “噢，抱歉?！惫葴\坐好后說：“能不能麻煩老師先送我回家？如果我回去晚了的話，我父母一定會擔心死的！”

    宮皓蹙眉。谷淺家和莫玖家幾乎是兩個反方向，莫玖的稍近，都不順路的情況下按理說應該先送莫玖。

    “拜托啦老師！”舉起手機的谷淺委屈說：“我回家太晚的話我爸媽會睡不好的，以后可能就沒法參加晚自修了……”

    “宮老師先送谷淺吧?！蹦翆m皓說：“我不著急回家的?！?/br>
    “謝謝啦！我這就打電話給我爸媽叫他們別擔心！”

    行程就這么變了。宮皓倒是無所謂，先送谷淺意味著他能單獨和莫玖待一會兒。

    谷淺家在別墅區內，門衛把宮皓的車攔了下來，還沒放下車窗，就見一對中年夫妻撐著傘走過來。

    “謝謝老師送我們家淺淺回來?！卑l型精致的女人拿著一件厚外套，谷淺的父親撐傘來到車門將她整個攬懷里，說：“真是擔心壞爸爸了，要不是在酒席上陪領導喝過酒，爸爸就親自接你去了?！?/br>
    兩人將谷淺擁在最中間走了，宮皓將內燈關上，只剩悠悠的藍光在車內。

    兩側的街燈很暗，雨聲混著鳴笛聲很吵鬧。

    “小玖。今晚去我那住吧？我住處已經收拾好，你的房間太冷了?！?/br>
    莫玖沒有回復?；璋抵袑m皓嘆了口氣，趁著紅燈將紙巾盒遞給她：“擦擦眼淚?！?/br>
    “才沒哭呢！”她胡亂抓了兩張說謝謝又遞回去。

    莫玖的小店前頭沒停車的地方，車子離著還有幾十米。雨依舊下的很大，小巷中有風，雨滴雜亂無序地飄。

    莫玖將書包緊抱在懷中說再見，拉開車門前卻被宮皓叫停。

    “等會。小玖坐著別動?！?/br>
    “哎？”

    只見宮皓拿起黑膠傘下車撐起，拉開車門后伸手對莫玖說：“走了?！?/br>
    莫玖愣愣地下車，抬頭看見傘的內面畫著一朵漂亮的向日葵。

    “靠近點，肩膀要淋濕了?！睂m皓伸手攬住莫玖的腰，將她整個人抱在胸前，快步走過。

    莫玖的鞋子和連褲襪沾了雨，她只得脫下來?；仡^看見宮皓將濕漉漉的外套脫掉，里頭的襯衫也濕了，褲子和鞋子更是英勇就義。他黑色的頭發掉著水滴，莫玖趕緊跑去浴室拿浴巾給他。

    “這房間真的很冷?！?/br>
    見莫玖煮水的時候打了個哆嗦，宮皓將自己濕襯衫的扣子一顆顆解開，“小玖，真的不去我那兒？”

    “不去。晚上偶爾也會有客人來。而且這幾天那批催帳的人也隨時會來，如果我不在，店會被砸掉的?！蹦粱剡^身，看見宮皓已經將濕衣服全脫了，只剩一條黑色的內褲包裹著。

    從發間滴落的雨水劃過他英俊挺立的臉龐，落過鎖骨與結實的胸膛。再往下，還有人魚線……不行，不能再看了！

    莫玖面紅耳赤地將臉扭過去說：“對不起讓你淋雨了。我這就去調水溫，皓哥哥趕緊洗個熱水澡比較好?！?/br>
    “一起?！?/br>
    “哎？水就那么點，兩個人洗澡不夠的?！?/br>
    宮皓站起身，從背后抱住驚慌的莫玖，將自己發間的水蹭在她雪白的脖子上呼氣道：“今晚我也買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