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夢
真是羔羊入虎口,偷雞不成蝕把米,賠了body又折兵! 向思瀅本來想的好好地,他滿臉驚喜的坐下,假模假式的吃兩口,然后受不住美色誘惑,筷子一甩,親親抱抱xxoo,完事兒了再把蛋糕拿出來,壓著零點,一起吹蠟燭許個愿,多么完美的生日餐! 要知道會變成這樣,塞給她十萬個膽子,向思瀅也不敢玩什么女體盛宴! 好涼!每次吃刺身的時候,他都會手誤夾到那兩粒殷紅。也不知道是老花眼還是帕金森!討厭死了! 他沒有用向思瀅嘴里咬著的那雙,而是從櫥柜里取了一雙扁平的金屬筷子。向思瀅至今也想不明白,韓國人民是怎么用這種扁平長的筷子夾東西的?完全不好使??! 向思瀅咬緊了嘴里的楓木筷子,忍著刺激,努力的不讓身體發顫。 龍蝦天婦羅從側腰的癢癢rou劃過,炸到酥脆的紫菜外卷,就像是個硬毛刷子似的!金槍魚手卷的尾巴尖尖的,蹭到小腹,像是針扎了似的! 酷刑,這就是酷刑!向思瀅忍了又忍還是渾身發抖。 “別動。不然后果你知道的?!?/br> 呂凱夾著這天婦羅,在她腰上劃了幾個來回才放到嘴里。炸紫菜裹著大塊的龍蝦rou,紫菜和柚子凸顯了龍蝦本身的味道,口感酥脆金槍魚口感肥美,配上腌山藥一起吃剛剛好,一點也不覺得油膩。 “嗚嗚嗚....”向思瀅的手指都快把桌面扣出個洞了,雞皮疙瘩起了全身,咬著筷子哼出聲來。 看到這里,各位可能要問了,這向小屁是被下咒了嘛,怎么這么聽話?要我說啊,還是這老司機會玩兒。 呂凱一進門,就看見這一桌盛宴,管她身上放了什么山珍海味,只想把她按在桌上就地正法了。但是,這樣多沒意思? 看著向思瀅那雙滴溜溜亂轉的眼睛,還有那一刻不得安分,偷偷蕩悠著的小腿。呂凱玩心大起,只想著著逗弄她,竟把欲望壓下去了。他去房里,取了眼罩和叁只香薰蠟燭。給她戴上了眼罩,又把叁只蠟燭分別放在她的肚臍和兩個手背上。 失了視覺,向思瀅聽見了啪的一聲,那是...打火機的聲音???腹上,手背上,沉甸甸,冰涼涼的...蠟燭?! “別動哦,倒了,會疼的?!?/br> 這話,他像是貼在耳邊說的,向思瀅都能感覺到他的呼吸。這是魔鬼的耳語!變態的聲音!疼?!當然會疼了!這一動,蠟燭一倒,那么燙,可不是疼的嘛?! 看過那么多午夜小電影,那些斑斑點點的紅色蠟油,尖叫求饒的女優,她都記得清清楚楚呢!雖說她也想過試試看那種特制的低溫蠟燭,但現在,她身上的是實打實的香薰蠟燭??!怎么能這樣的???好歹溝通一下,至少應該想個安全詞吧?? 向思瀅咬著筷子哼哼唧唧,又不敢冒險起身,剛剛還閑適晃悠的小腿,現在也繃的緊緊的。所謂案板上的魚,也就是這樣了吧。 看她這幅樣子,呂凱勾唇挑眉,滿意的笑了。 好在,菜不多。雖然他一直在玩,而且吃得極慢,但謝天謝地現在只剩那一點兒魚子醬了!為了避免尷尬,向思瀅還特地墊了一片蘇子葉在那處,他只需要卷一卷就可以拿起來吃了。 馬上就可以解脫了~歐耶! 向思瀅聽見了筷子落在桌上的聲音,聽見了椅子被拉開的聲音,還聽見了他的腳步聲。有一雙手,握住了垂在桌邊腳,捏了幾下。撫過交迭著的小腿肚,松弛的肌rou一下就緊繃起來。然后是膝蓋,緊貼在一起的膝蓋,瞬間被他分開。 她小腹往下皮膚白嫩,毛細血管依稀可見,黑色的魚子醬鋪在上面,更襯的她潔白如玉。私處飽滿無遮攔,是極品白虎。大腿并攏的時候,小腹往下呈現一個y字,擠出圓嘟嘟rou乎乎的一塊兒小rou,托著那一片葉,盛著那一勺黑金。 分開她的腿,望過去,兩半貝rou高高鼓起,包裹著中間一條嫩紅色的rou縫。烏黑的魚子連粘著,順著那條rou縫流下,肥美的yinchun把那條rou縫擠著,光潔飽滿,雪白細膩。像是潔白的雪鍛上,用濃墨畫了一筆。滾落的魚子,沾染了些許透明汁液,渾然一體。 這條rou縫里藏著的那處芙蓉xue,他進入過無數次了,用身下腫脹的roubang,用靈活的手指,用她床頭柜里那些七七八八的玩具,卻從來沒有用過唇舌。 性事上,他從來不喜歡做侍奉的哪一個??墒鞘澜绾艽?,有些事你不愿嘗試,或許是因為,你還沒遇到情難自控的時候。 把她的腿分到桌子兩邊,門戶大開,無遮無攔。扶著桌沿,顫抖著唇貼上去,用舌尖分開那濕漉漉,鮮紅色的rou縫;舔弄那yingying的,顫抖著的粉珠。卷起舌,帶走落在那處的咸腥的魚子醬,和她甜膩晶瑩的蜜汁一起。 火熱,迷醉,忘我。揮落放在她手背上的燭杯,牽著她的手。向思瀅嘴里的筷子也掉落了,緊緊的抓著他的手,十指相扣。先是啞然無聲,然后是戰栗和尖叫。 “師父!啊...師父啊...別...不能吃...啊...” 高潮之際,熱流涌出。他照單全收,舔,吸,咬,嘬,貪婪,癡迷,一次又一次。 向思瀅禁不住這樣的刺激,痙攣一陣接著一陣,理智全無,也顧不得會不會被燭油灼傷。推開他,挪到桌邊,坐起身,摟著他的脖子,攀附在他身上。瘋了似的,胡亂親吻他的唇,他的眼,他的全部。 “師父..師父....要你..我要你....” 呂凱也緊緊的回抱她,托著她的臀,吻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嘴唇?!把绢^..丫頭.你這是要我的命!” 皮帶扣摔在地板上,發出清脆一的響。 她托著挺翹的一對,一起往他嘴里送。他低下頭,咬著其中一粒,用舌尖逗弄。向思瀅微瞇著眼,神色迷離,享受,抱著他的頭。 貝rou包裹著他的手,兩指沒入,拇指揉按鼓脹的粉珠。蜜xue里尤其濕潤,緊緊的吸附包裹著他的手指,粉珠收到刺激,誘出更多春水。 唇就沒有從她胸前挪開過,咬完左邊,再去吮右邊,輕拉,輕咬。上下一起,逗弄的她渾身戰栗。 那雙小手鉆進了他的內褲,taonong他火熱腫脹的分身,指尖拂過頂端的小洞,激的他手上失控,狠狠的按在粉珠上。她受了刺激,蜜xue用力一吸,像是要把他的手指夾斷一樣。她到底有多緊?明明已經干了這么多次!這才是手指而已!要是換成.... 把她拖到桌沿,掰開她的腿,咬著她的唇。插入的瞬間,她又在收縮,腰肢上挺,腿環上他的腰。仿佛電擊一般,渾身酥麻,又像是落入幻境,漂浮虛無。 她在呼喊,他在輕哼。誰也忍不了再多一秒了!她尖細的叫聲被他撞碎。他殘存的理智被她吸走。 有那么一陣兒,他們看著對方眼里的倒影,竟認不出那瘋魔一樣的人到底是誰。是我嗎?還是情欲的妖? 叁個燭杯滾落在地上,發出悶響,倒是都沒摔碎。它們是冷漠而無辜的,畢竟,今晚誰也沒有被點燃過。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誰,也沒有放過誰。 mendittoros-sognoreale夢中夢 也叫海膽頭。清新和緩,我是聞過愚人之后再聞的這個,然后就,聞不出什么了。只記得后調幽幽的,還蠻舒服的一支香。 今天買到了喜歡的花,整理好了,放在屋里,整個人都開心了不少。 然后,這一章完全是我的惡趣味腦洞。食物,還是盡量不要往身上搞,不衛生。 愛你們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