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給退婚流男主 第7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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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又不是林青痕,在場的人見了他不滿意,蝶夢的那個還好,煉藥師協會那位就很明顯了,臉色一下變了。 “林少東家呢?” “他在休息,”殷九霄道,“有什么事情就和我說吧,我來處理,都是一樣的?!?/br> 魏霖守在他身邊,那些人也不敢說他的不是,在殷九霄的引導之下,也只能憋著一股氣開始說話了。 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匯報上來殷九霄也不管,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了,不過除了那些每天都有的瑣事之外,倒還有件算是重要的事情引起了殷九霄的注意。 這也是蝶夢這次派人前來的重點。 “我們發現有城里有些百姓不老實種地,大約是想著多賺一點,便自己開始鼓搗些辦法。 有些是不按我們發的種子來種,特意劃了一小塊地出來,想偷偷摸摸地種點其他更貴的靈植,有些還試圖自己在有限的地里搭架子,一層一層的,想著這樣能多種一點,”蝶夢的人和他匯報,“其余的亂七八糟的也有,反正就是不聽話,不按我們安排的來做,就因為這還弄錯不少。 我們也想著這種做法是不是不合適,是否應該加以制止?” 主要是這也沒有違反盟誓,有點棘手,手下人摸不準。 林青痕向來謹慎,做事情總是所有東西都想到,但關于這些舉動,他定下的盟誓里卻沒有寫清楚。 百姓要怎么折騰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他是不管的。 蝶夢發現之后倒也沒有立刻去把人訓一通,畢竟當頭的余音音多少也明白一點林青痕的脾性,但還是覺得不對。 雖然現在還沒有到供藥水的時候,但是黃階靈植的種子大規模提供的成本也不低。 因為盟誓里面有容錯機制,所以許多人壓著這條線,自己弄出來了許多想法,他們便要多付出一些了。 現在雖然還沒有出什么大事發生,主要是剛開始,且大多數人還是聽話的,怕發生意外到時候連固定的那一份都交不上去,逆著就安排來的是少數人,還在可掌控的范圍內。 但蝶夢的人是擔心這樣鬧下去,別搞出什么大麻煩來,余音音雖拖著沒處理,但也想確定一下林青痕的想法。 煉藥師協會也知道這件事,蝶夢還想問問林青痕的想法,但對于協會來說,這種意外當然是越少越好,他們的意思也很明顯。 雖然盟誓擺在那里,但約束百姓也很簡單,再加幾條規矩就是了,他們就不敢了,反正所有事情都得老實來,絕不能出意外。 殷九霄聽完之后,想了想,回道:“這件事我會和青痕說的。但另加條款我不同意,在不破壞盟誓的情況下不要去管,任他們去吧?!?/br> 蝶夢的人聽了,低著頭在考慮。 但煉藥師協會的人上下打量了他幾眼,似乎很不接受他的想法。 殷家人知道殷九霄最近變化很大,但煉藥師協會的人不知道,最多在外頭聽了幾句風言風語卻還沒有真正感受到。 畢竟殷九霄還管不到煉藥師協會那一邊,他們還是只認林青痕。 “林少東家恐怕不這么想吧?還是把他請出來說句話,我們也好安心?!?/br> 煉藥師協會的人是真的對林青痕挺死心塌地,不信他殷九霄。 而且他這說了幾句,竟然還替林青痕抱不平上了:“淚城百姓們就是生在福中不知福,上好的路子都給他們選好了,偏偏不聽,他們自己的想法哪里比得上林少東家的安排?要我說,就是林少東家太好心了,這事情要是按照之前藥園子統一來管,保管人人都聽話,哪里還會出這種意外?” 他這句話一說出來,魏霖心頭一緊,第一時間就去看殷九霄的臉色。 這話說得可不客氣,殷家人現在尉沒有人敢在他面前這樣說話了,都是血淚的教訓鍛煉出來的。 魏霖是生怕他一不高興又把人給教訓了,這位可是身嬌rou貴的煉藥師,真上去動手,他怕對方幾下沒命了。 但殷九霄今天心情很好,前所未有的好,話說到這份上竟然都沒有一點生氣的樣子,只是擺了擺手叫他安靜。 “我了解青痕,他不會排斥有人在他的基礎上另有想法,甚至還巴不得,”殷九霄道,“在嘗試的路上犯點錯是正常的,一點小問題無傷大雅,若是搞出點什么好的,不僅不怪,還重重有賞,放手去做吧?!?/br> 蝶夢那邊聽他說完心就定了大半,這意思也點明了,畢竟是林青痕反復提過的,若是他不在,殷九霄說的話就是他的意思。 “那我們這邊清楚了,便按照您的意思來?!?/br> 蝶夢的人對他鞠了一躬,得到了回答立刻準備離開去復命,只是最后留下一句:“我知道我們少東家最近也忙,不過外面熱火朝天地干起來了,很多地方都需要他。還得您幫忙帶句話,若他得空,還是去看一眼,就看一眼也是好的?!?/br> 殷九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會傳話的,他分得清輕重緩急,有些事情雖然他管了,但林青痕肯定還是要知道的。 這段時間他本來也不會完全不出門,放風箏嘛,放一段扯一段,殷九霄心里都有數。 但煉藥師協會那人就很沒有眼力見了,他得到這個結果很不滿意,還上手拉著蝶夢的人:“你別走!還沒見到少東家呢走什么走?林少東家才是主持大局的人,怎么能聽了別人三言兩語就定下呢?” 那煉藥師協會的人看殷九霄的眼神簡直就像看個狐貍精,他甚至還覺得是不是這個人有意把林青痕藏起來了。 在他眼里,林少東家那是少有的奇才,研究出來的靈植世所罕見,且蝶夢賣出的丹藥大家都知道,同樣的材料竟比他們煉出來的都要好。連穆久穆會長都甘拜下風,煉藥師協會里有些人對他有好感,甚至有些崇拜。 林青痕可算作是非常完美了,唯一一點的不完美,就是婚姻倒霉。陰差陽錯之下,就與這么一個狐假虎威的殷九霄結親了。 穆會長上次還說,就是他一直糾纏林少東家,才讓他拘在院子里不出去的,如今還頂著林少東家的名號出來指手畫腳,簡直不可理喻! “你懂什么?你滿口胡言,你越俎代庖!你把林少東家關到哪里去了?你……唔!” 他還沒有說完,就被于心不忍的蝶夢的人捂嘴了。 “殷少主,不好意思,冒犯您了,”蝶夢來傳信的人是個靈師,箍住一個煉藥師還是輕輕松松的,“他瘋了,他說錯話了,我馬上把他帶走?!?/br> 殷九霄揮了揮手,示意在他真的生氣之前趕緊走。 反正他話尉說清楚了,今天也不想多浪費時間,教訓人都懶得教訓人。有這時間,他回房間去抱林青痕不好嗎? 要不是為了解決這些人,他今天都不會從床上起來的。 別人都不知道,林青痕今天軟地像塊糖一樣,好像一咬就有流心淌出來一樣。 那張床上到處都是他的味道,林青痕身上的味道就更加濃了,那種淡淡的青草味原來是很清新的,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如今卻有幾分旖旎,勾著人讓人不愿意離開。 殷九霄一想到就開始心癢,他解決了這些人立刻就回去了,他還記得林青痕躺了一天沒吃東西,于是讓下面人去熬點粥,一會兒之后送進來。 等他處理好了一切,輕手輕腳地回到房間的時候,一進門就往床上看了一眼。 林青痕還在那里躺著,但是好像換了個姿勢,是背對著他的。 殷九霄幾步上前想上床抱著人再躺一會,但他身體剛碰到床沿,林青痕就動了。 他就在剛剛醒了,如今聽到動靜,猜到是誰回來了,就慢吞吞地轉了個身,沒說話,眼睛盯著殷九霄看。 林青痕的眼尾還是紅的,看起來可憐死了。 昨天晚上的事情給他留下的記憶是前所未有的,林青痕睜眼的時候,好一段時間都要分不清今夕是何夕。 腦子是疼的,又暈又疼,還懵,和漿糊一樣,而且他醒了之后,連自己起身都起不了,全身都是酥麻的,特別是某些部位酸疼地要命。 這還是早上殷九霄給他用過藥之后的感覺,昨天晚上更是難以言喻的脹疼,他都不愿想起來。 這時候貨真價實的殷狐貍精望著他的眼睛,不心虛是不可能的。 不過他就頓了一下,臉皮非常厚,下一秒就立刻上床把人摟在懷里,親了親他的臉頰,然后開始顧左右而言他:“青痕醒了?要不是吃點東西?我剛剛就讓人去熬粥了,要不……” “我不吃東西,吃不下,”林青痕開口,他嗓音都是啞的,眼神里全是控訴,“殷九霄,你混蛋?!?/br> 第84章 殷九霄被罵混蛋也非常恬不知恥,沒有一點想反駁的意思,他還打心眼里覺得林青痕罵得挺好,很合適。 對方嗓音啞他也聽到了,可心疼的同時,殷九霄心里那股真實的混蛋本性甚至又開始冒頭了,他聽著這聲音,心里開始有點隱秘的波動。 又啞又軟糯,林青痕先前哪有這樣的時候? 昨晚上過后,他更深刻地確定了什么樣的林青痕他都喜歡,可這個時間點他真不敢起其他心思了,什么都不敢做,伸手就把人摟地更緊了一點,放在懷里拍拍,萬事都順著對方來:“好,我混蛋,青痕說的都對?!?/br> 他這樣一答,林青痕明顯更加生氣了。 什么叫他說的都對?要真的都對的話為什么殷九霄不聽?昨天晚上他明明反復說了不要了可以了,又哭,又求饒,什么軟話都說了,什么方法都試過了,全都沒有用。 不是之前還約法三章說好了要聽自己的話嗎? 這個人簡直出爾反爾,很不可信,就昨天來看,殷九霄這個人根本就是不坦誠,分明對他藏著本性的。 他兇狠地要命,在昨晚的某幾個時刻,他覺得對方看自己的眼睛都是紅的,仿佛要把他的骨血拆掉一并吞進去一樣。 林青痕昨天晚上也是真的被他逼出了許多平時根本沒有的情緒,他覺得自己也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先前哪里這樣哭過?且是又哭又害怕,怕也逃不了。 結果就是越想越生氣,殷九霄的軟話他也聽不進去,伸手便推了對方一把。 但林青痕這么一點力氣哪里推得動?他手腳都是綿軟的,殷九霄紋絲不動,他一抬手一用力反而又扯著后面,結果又疼,眼淚都出來了。 這個人硬邦邦的!煩死了! 殷九霄這個時候是真的心疼了,哄著人說著對不起對不起。昨天晚上剛溫養完經脈,這事情不能做得太頻繁,但殷九霄還是按照林青痕的狀態,貼著人給他輸送了點力量,好歹能舒服一點。 他的手放在林青痕的腰下,都還沒做什么,林青痕下意識就是一抖,然后伸手把他的手給推開,把被子卷吧卷吧,把自己裹成一個繭,不準殷九霄碰他,并且靠在床邊上,背對著他。 “我錯了,”殷九霄還哄著人,“青痕乖,先吃點東西,以后再生氣行不行?” 林青痕臉色非常難看,殷九霄就看著他的后腦勺,然后聽著他的聲音傳過來:“那你說我以后說話還管用嗎?” “一直管用的,”殷九霄立刻回應,“青痕說什么我都聽?!?/br> “那今天晚上之后你自己睡,等會兒我就讓人去收拾旁邊房間,你住進去?!?/br> 殷九霄沉默了一會兒,然后慎重地回復:“這不行?!?/br> 林青痕:…… 林青痕氣到不理他了,他說什么都不理,殷九霄就無奈,小聲地為自己找補:“可昨天晚上是青痕同意的,怎么能說我不聽話?夫妻之間不同床,哪有這樣的?青痕最講道理了,是吧?” 林青痕:“我沒同意讓你弄大半個晚上!” “那就是話沒說清楚,就不能全怪我。青痕如果不高興,揍我咬我就是,我讓你欺負回來,絕無二話?!币缶畔霭杨^靠在他的肩窩里,把人抱著不讓走,想著這好歹是理人了,然后又開始給自己找補,還熟練地壓低聲調,用上之前那種賣慘的語氣,“我想這一晚想了太久了,忍是忍不下的,而且青痕也有舒服的時候,是吧?” “不是!”林青痕當場否認,“你表現很差,以后接著忍去吧殷九霄!” 殷九霄這本事自己揍他簡直就是換種方式被他欺負,他對他動手就是傻子。 這種事情開了個頭哪里有停下來的道理?殷九霄昨天晚上剛剛食髓知味,讓他停不如讓他死。 之前的話是惹林青痕和他開口,但殷九霄也不敢真把人惹毛了,他絕大多數時間還是哄著寵著,伏低做小也很熟練。 “……多練幾次,多練幾次就好了,”就是眾多軟話之中還暗戳戳夾雜著他的私心,“所有事情都是要磨合的,我以后會讓青痕舒服的,真的?!?/br> 林青痕聽完了之后只覺得他臭不要臉,氣得轉過頭來咬他,殷九霄讓他咬,林青痕這么點力氣和小貓撓人一樣,只會讓他覺得更可愛。 兩個人是真在床上鬧了一段時間。 之前說要熬的粥魏霖在那邊盯著呢,早就煮好了,但殷九霄那邊沒說要送進去,等了好一段時間,最后在鍋上煮爛了,又換了一鍋,殷九霄才讓人送進來。 魏霖端著托盤,一進去就看見林青痕了,這人披了兩件寬松的衣服坐在那里,該清理的也已經清理過,但他身上仍然殘留著一些痕跡和曖昧的氣息,隔著衣服隱隱約約的透露出來。 林青痕是半躺在軟椅上的,后背還墊了一個枕頭,整個人的神態也和之前很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