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 三清合一氣or三氣化一清
“你,不錯!” 走到鄒平面前后,男子面無表情的說出了這么三個字,表情很是淡然,看不出一絲感情波動,完全讓人猜不到男子的目的。 而真正的看到了男子,鄒平頓時震驚了,不因為別的,就因為男子眼中透露出來的神采。 男子的眼神該怎樣說···看不出一絲情感色彩,鄒平一看到男子的眼神,心中頓時涌現出了無數精妙絕倫的“劍之道”。 如果鄒平是沉醉于劍道的劍客,必然會驚喜萬分,但鄒平并不是,更是一點都不懂劍。 如果不是有著自己的超能力作為底子,怕是連碰都不會碰劍,更別說使用。 這也沒什么,最令人但膽顫心驚的是,男子的眼中看不出一絲屬于“人”應有的東西,給人的感覺就像是那“天道”一般。 鄒平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白,甚至于還會沉醉在那“劍道”之中,有的只是深深的疑惑。 也許放在別人那里,還沒什么疑問,但在鄒平這里,問題可就多了去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是男子并沒有給鄒平反應的時候,嘴里冷淡的吐出了三個字,還沒等鄒平反應過來,又說了起來。 “我···與你···比劍!” 還沒等鄒平反應過來,男子接著說出來的話頓時是讓鄒平懵逼了,因為鄒平根本不懂劍,在劍這一方面毫不客氣地說就是外行、什么都不明白。 雖然在看到剛才包裹男子的“劍”之洪流的瞬間,鄒平就隱約有所覺悟,但真的聽到還是有些頭疼。 你要說比別的那還好說,但“比劍”,這真的是找錯人了,因為鄒平根本就不懂劍,也無心劍道。 再說清楚一點,不管是鄒平,還是那三清化身,沒一個追求劍道的。 雖然聽起來有敷衍人的意味,但找鄒平比劍,真的是找錯了人。 而聽到男子的話,兩尊化身與鄒平幾乎沒有思索,便做出了決斷,決定好了到底該怎么做。 到了這個地步,“逃跑”明顯是不可能的,因為鄒平根本逃不掉,哪怕動用系統也是一樣。 關于這點,在看到男子雙眸的瞬間就有所覺悟,既然不能逃跑,答案自然就明顯了,只有光明正大的打了。 “雖然還沒有完成,但只有這一招能夠拿得出手了!”三人心中同時冒出了這樣的念頭。 三清合,一氣生! 這便是鄒平將要使出的招數的名字,名字俗是俗了一點,威力也沒有個定數,但現在,鄒平能夠拿得出手的也只有這一招了。 雖然單以力量而言,鄒平還有很多更有把握、威力更大的招式可以用,但結果并不會因此而改變。 最為關鍵的還是眼前的男子,雖說男子說的話不多,但從話語中可以猜出來,男子并沒有什么其它的目的,真的只是單純的不能再單純的“比劍”,這里面沒有一絲陰謀。 單純的比劍,比的只是各自的“術”與“道”,并不是力量,如果比力量的話,男子的出現就沒有意義。 舉個比方,百米賽跑的冠軍會和一個腿都沒有的殘疾人比比誰跑得快? 答案不用多說,是否定的,無論那個冠軍人品怎么樣,肯定不會和這樣一個人比試誰跑得快。 正因為如此,那些力量絕大的招數就沒有了用出來的意義,除此之外還拿得出手的只有神通一氣化三清衍生出來的招式了。 “也只有這樣了!” 鄒平與三清化身心里不約而同的冒出了這樣的想法。 “三清合,一氣生!” 沒有任何猶豫,三人的心中同時說出了這么一句話,而隨之,鄒平的身影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四道糾纏在一起的清氣。 清氣上下沉浮不定,一舉一動間自有無數法則衍生,四道清氣中的兩道彼此交融在一起,難分彼此,彼此都有著要吞噬對方的傾向。 這兩道交融在一起的清氣和另外兩道形成了一種詭異的平衡,彼此之間誰也奈何不了誰、誰也不能把誰怎么樣? 如果有仙道修士在這里的話,一定會驚呼:三才之勢,這不僅是按照三才的順序排列的,還是先天三才,而不是后天三才。 放在別的體系中,又是另外一種說法了,不過不管怎么說,意思就是那樣,并不會因此而改變。 至于鴻鈞或者說是無極道人,早就變成一個“瞎子”了,什么都看不到,即使兩人的距離是近在咫尺。 而實際上,不僅僅是無極道人,就連虛空世界海中注視著的那些個強者大多說也都變成了瞎子,能夠看到那四道清氣的只有那么寥寥幾個。 “雖然說了也沒用,但還是說一說吧,畢竟這是禮貌!”一個聲音自清氣中傳來,聲音種依稀可見幾許無奈。 “雖說是比劍,但本尊也沒什么拿得出手的,唯一值得一看的只有這尚未完成的招數了!” 這句話說完后,鄒平化作的四道清氣再度沉浸下來,隨之四道清氣開始動作氣來,以一種莫名難言的態勢變化起來,無數的法則在清氣動作中衍生與消亡。 而在這變化之中,四道清氣逐漸融合,化作一個整體。 在清氣融合的過程中,一絲很難用語言描述的感覺在清氣周身出現,開始向周圍蔓延。 而隨著這種感覺的蔓延,清氣本身更是在無盡的變化著,也不知道會變成什么樣的姿態。 唯一值得鄒平慶幸的是,作為唯一的看客的男子并沒有什么太大的動作,也沒有出手打擾,只是默默地注視著鄒平的動作,似乎是在等待什么一般。 ······ 終于,在四道清氣徹底融為一體的時候,那似乎永無止境的變化終于是停止了,只剩下了一道清氣。 這一道清氣和原先的看上去沒什么不同,只是散發著一種至尊至貴的氣息,讓人明白這道清氣并不簡單。 “終究還是有所缺憾,不然哪里還會這樣!” 伴隨著嘆息聲一同出現的,還有一個一身青袍的青年,青年的外貌和鄒平沒什么區別,只是一頭白發,比起鄒平表情也是淡漠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