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妖修仙傳】(49)白蛇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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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2月22日 第四十九章·白蛇女王 當晚,沫千遠和藍婷蕭回到住處之后,倆人銷魂纏綿了一宿,直至天明方休。 第二日午時三刻,沫千遠一覺醒來,抬眼便覺閨房賞心悅目,黃花梨的紋月床,縷空的雕花屏風,黑檀木的妝臺,金燦燦的銅鏡,飄香的胭脂水粉,鎏金的蓮花燈,珠綴的紅玉簾子,絢麗的蠶絲地毯,此等高雅的裝飾,令人心情都愉悅不少。 沫千遠笑道:「蕭姨,你這些年掙了不少靈石吧~」 藍婷蕭依偎在他的懷里,依舊不想起床,慵懶地回道:「是有不少積蓄,小遠缺靈石用?」 「不缺,不缺?!?/br> 「沒關系的,若是需要,你告訴蕭姨就行,蕭姨攢的靈石,都給你日后修煉用?!?/br> 「修煉用靈石提升的話也太奢侈了些,不過我想要日后重振玄羽宗,到時候可能會有求于蕭姨?!?/br> 藍婷蕭一愣,這才睜開鳳目,詫異道:「憑你一己之力想要建立宗門?」 「蕭姨認為無法辦到么?」 「不是說不能,只是這責任太過重大了些,哎~待你日后入了結丹期,不,元嬰期再談及此事吧?!?/br> 「嗯,蕭姨說得是,憑我目前能力還是低微了些,待日后境界高些,蕭姨再來助我?!?/br> 「呵呵,好~蕭姨的靈石都給你留著,待你重建宗門之時,蕭姨定然傾盡家財相助?!?/br> 沫千遠看著懷里溫柔動人的蕭姨,倆人本就一絲不掛,赤身裸體相擁,軟綿綿的rou感十分舒適,不禁下體又有了反應。 藍婷蕭感覺他的rou根腫大起來,熱乎乎的戳在自己的腿心間,不由得紅了臉頰白了他一眼,柔嗔道:「不要來了吧,這都什么時候了,該起床弄些吃的了?!?/br> 「蕭姨現在會自己燒飯了嗎?」 「怎么都學不會……都是在外面的酒館里吃的?!?/br> 「哦,那你現在的店鋪有人照應?」 「有七個打理店鋪的伙計,我不去也沒關系?!?/br> 沫千遠興奮地抱著藍婷蕭翻了個身,將她豐腴的嬌軀壓在身下,yin笑道:「這么說蕭姨的店鋪已經做得相當不錯了,也難怪,不然怎么能當上商會會長,如此說來,我們還可以再溫存一番?!?/br> 藍婷蕭輕輕扭動嬌軀,手兒勉力推他的胸膛,柔聲道:「小遠~昨夜還不夠舒服么~都弄了一宿~」 「昨夜是昨夜,蕭姨的身子怎么玩都不膩,最好我們都別下床了,cao他個三天三夜?!?/br> 「嗯~啾~不~不要~小遠~你這性欲也太旺盛了些吧~嗯啾~啾~」 吻著吻著,藍婷蕭纖柔的手兒便放棄了抵抗,主動地與養子四腿糾纏在一起,感覺到蜜xue有粗大的異物突入,攪得腔壁麻酥酥的,又開始發情地呻嚀不休。 幾經酣暢淋漓的纏綿過后,藍婷蕭被沫千遠cao得下不來床,腔xue里灌滿了養子的濃白jingye,渾身困乏地軟癱在床,再次昏昏沉睡過去。 而沫千遠卻精神抖擻,紅光滿面地起了床,他并未在蕭姨的身體上施展【太戊攝陰法】,擔心會損了她的陰元,只不過也許是身懷此功法的緣故,春風過后感覺不到一絲疲憊,弄了些飯食留給蕭姨,而后便獨自前往城主府去尋弓鶴軒了。 這一日,弓鶴軒帶著沫千遠去了城外,在城外的東郊處,有一座火蠶山,山中有一處避暑山莊。 自從上回弓鶴軒組織尋寶隊后,城主雷霆大怒,下令禁止他再行此事,否則就斷了他的錢財,更是不能聚集大批修士來到城主府中,因此他偷偷在此處建起一座山莊,供眾多江湖人士吃喝享樂,與他們保持密切往來。 當人還未走近,便遠遠聽到山莊里傳來優美的琴聲。 隨著弓鶴軒步入庭院,前往正門推門而入,偌大的廳堂當中,正有數名美艷的女子,皆穿著單薄的霓裳,露著修長的粉腿,半裸香艷酥胸,手腳戴有金環飾品,伴隨著悠悠琴音而翩翩起舞,滿屋的春色惹人無盡陶醉。 只見兩旁皆坐滿了修仙者,大概有二十多人。 弓鶴軒剛邁腿而入,眾人見了立刻紛紛起身施禮,撫琴弄舞的歌姬們也都停了下來。 眾人畢恭畢敬拱手言道:「少城主!」 弓鶴軒笑了笑,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坐下,又伸手一揚,對身旁的沫千遠說道:「沫兄,左邊第二桌有空位,你先行入座?!?/br> 沫千遠匆匆掃了一眼,正上方的座位也空著,而左右兩旁各坐有兩名結丹期的強者,其他人像都是筑基期和煉氣期的修為。 正當自己邁向座位,卻見左手座旁是一名健壯的青年男子,他正笑意盈盈望向自己,原來是流元宗的安白一。 當初在玄羽宗和安白一有過一場對決,對他沒什么好感,也談不上仇敵,便笑著拱手后入了座。 弓鶴軒入了上座,舉杯言道:「這位兄弟是沫千遠,年紀輕輕,便已是筑基期大圓滿境界,將與我等共同舉事?!?/br> 眾人七言八語:「能入這間屋子,那么就證明小兄弟是少城主信得過的人,今后便是自家兄弟?!挂幻Y丹期強者說道。 「少俠年輕有為,才華出眾,老朽自愧不如?!挂幻麩挌馄诘睦险哒f道。 「來,滿飲此杯,為沫兄接風洗塵?!古宰赖陌舶滓恍Φ?。 「哈哈哈,沫兄若看中這屋子里的女子,今兒可隨便挑去?!挂幻\眉鼠眼的筑基期修士說道。 「噗嗤~這凡人女子有什么好玩的,奴家姿色也不錯~小兄弟可看得順眼~」 這女人姿色一般,不過生得肌膚如雪,像是名妖族。 沫千遠舉杯回禮道:「承蒙各位前輩抬愛,鄙人受寵若驚,前輩們且先坐下,我等慢慢暢談?!?/br> 剛喝下杯中酒,便聽琴聲再次響起,而他這才四下仔細掃視眾人,定睛一瞧,又發現一個熟悉的面孔,對面第五桌的位置,竟然坐的是景軍,此人當初在玄羽宗處處刁難自己,沒曾想能在此處相遇。 景軍也發現沫千遠正在瞧著自己,掃了一眼后便自顧埋頭飲酒,臉上也沒什么表情,只因他乃五階精純陽元,如今卻只有筑基初期修為,和沫千遠相比,自尊心有些受挫,心里很不是滋味。 沫千遠想到一事,便問向一旁的安白一:「安兄,你知不知道柳笙香的下落?」 「這我不知,當初兩派宗門大戰,柳笙香就從沒出現過,她母親柳若眉應該早就安排她走了?!?/br> 「哦,這樣啊?!?/br> 「呵呵,不過你另一位好友的下落不想知道嗎?」 「你說的可是方浩然?」 「正是!」 「他應該也入了流元宗吧,如今怎樣了?」 「呵呵~」安白一再次咧嘴輕笑,自飲了一杯。 沫千遠見他賣關子,便又追問了一句:「怎么,難道他出了什么事?」 「方浩然如今是流元宗的少宗主?!?/br> 「什么!」沫千遠不可置信,緊緊捏著酒杯。 安白一繼續說道:「南門宗主認了他做義子,如今他貴為少宗主,在流元宗里可謂一人之下,風光無限?!?/br> 沫千遠怎么也想不到,昔日發小竟然會認賊作父,心中憤然不暢,一時豪飲數杯,冷冷怒道:「這老賊是生不了娃么,怎會平白無故認個義子?!?/br> 安白一一口酒險些噴了出來,忙道:「沫兄需謹言慎行,畢竟他乃我流元宗的宗主,此事不可當眾妄自議論?!?/br> 此乃滅宗只恨,不吐不快,沫千遠冷哼一聲:「怪不得他沒有妻妾,原來如此,話說他又憑什么看中方浩然的?!?/br> 「呵呵,南門宗主看中方浩然不拘一格的個性,還有那股子不畏死的拼勁,不過他確實也有些能耐,和沫兄一樣,年紀輕輕便達到了筑基期大圓滿境界,宗主已有打算將他培養成流元宗的接班人,哪像我,比他早入筑基期,卻還是筑基中期修為?!?/br> 「是么,這小子能耐了呀!改日定要去會會他,非打得他屁滾尿流不可!」 「如此甚好,我也早想教訓這小子,沫兄替我好好揍他,哈哈哈哈~」安白一陪他說笑道。 「他如今可有娶妻?」 「未曾娶妻,不過師姐聶香寒已經成了他公認的女人?!?/br> 沫千遠想起當初方浩然當眾調戲她的樣子,如此厚顏無恥之人,竟然還能收得美人歸,當真是好手段,笑了笑,轉而又繼續問道:「對了,景軍如今也是流元宗的人吧?!?/br> 「正是,怎么了?」 「不知他知不知道柳笙香的下落?!?/br> 「去問問不就知道了么?!?/br> 「可是我和他以前在玄羽宗有些過節?!?/br> 「喔,原來如此,無妨,我去喚他過來,畢竟是同門師兄弟,這幾分薄面他還是能給的?!?/br> 沫千遠拱手笑道:「有勞安兄了?!?/br> 安白一端著酒杯起身向對面的景軍走去,倆人輕聲嘀咕了些什么,便一同來到沫千遠的案桌前。 景軍雖然陪著安白一過來,但是表情依然冷淡,舉起手中的酒杯,冷言道:「過去——」 沫千遠起身打斷他道:「過去的事不必再提,如今你我同舟共濟,活在當前?!?/br> 「好,沫兄爽快,我也不多說廢話,干了!」言罷,景軍便仰頭痛飲。 沫千遠也是一飲而盡,而后三人相似一笑,圍桌而坐。 幾杯下肚之后,沫千遠便問道:「景兄,你可有柳笙香的下落?」 最^.^新^.^地^.^址; 景軍突然一愣,眼神飄忽不定,緩緩言道:「嗯……不知?!?/br> 「哦……」沫千遠有些失落。 安白一頓覺氣氛尷尬,立刻陪笑言道:「來來來,想那么多作甚,今日我們喝個痛快?!?/br> 酒過三巡,陸續有人領著舞女離去,而沫千遠一點玩弄女人的心思都沒有,正打算獨自回房,待他起身之際,弓鶴軒走了過來,笑道:「沫兄請留步?!?/br> 沫千遠便又愣住,臉頰紅通通的,顯然喝了不少酒,問道:「弓兄何事?」 弓鶴軒看了看四周,確認已無旁人,便靠著沫千遠的桌子坐下來,細聲道:「你和藍會長是否是舊識?」 看來昨晚在宴席上, 已被他發覺倆人的關系,便也不想隱瞞:「是的,怎么了?」 「弓兄有個不情之請,還望沫兄助我?!?/br> 「你且說說看?!?/br> 弓鶴軒湊在沫千遠的耳畔,低聲耳語一陣。 沫千遠連連搖頭,弓鶴軒竟然想讓蕭姨對城主施以美人計,這怎么可以,此事萬萬不可把蕭姨牽扯進來,若此事敗了,自己尚可一走了之,而蕭姨將要萬劫不復,絕對不行,直言回道:「此事在下無法答應少城主,還請見諒?!?/br> 「事成之后,我許你百萬靈石?!?/br> 「不是靈石的問題,此事在下自當替少城主奮勇殺敵,但是藍會長是我至親之人,不想令她身犯險境?!姑鎸蘖快`石的誘惑,沫千遠沒有絲毫猶豫,直接一口回絕。 弓鶴軒臉色難堪,但是看沫千遠沒有一絲動搖的心思,也就只得作罷,轉而笑道:「呵呵,無妨,我也就是隨口說說罷了,沫兄不必放在心頭?!?/br> 沫千遠起身告辭,而后獨自一人回了早已安排的廂房。 三日過后,弓鶴軒已將一切安排妥當,當晚深夜子時三刻,一聲令下,眾位修士開始依照計劃行事。 眾人摸黑從山莊來到齊羅城的城墻之外,沫千遠幻出兩張符箓,分別遞給了安白一和景軍。 安白一拿著符箓,不解問道:「沫兄,這符箓似乎和市面售賣的符箓不同,并不能用靈力驅動它,可是有其他妙處?」 沫千遠臉上蒙住黑面巾,笑了笑回道:「你只管拿著便是,若用不著它最好,它便是白紙一張,若萬一遇到強敵,還得依靠此符來化解危機,總之,多一手防備,總是好事?!?/br> 兩人看了看,見沫千遠不肯多說,也就沒繼續追問下去,只是匆匆將符箓收入空間袋中。 外城的守衛已被弓鶴軒買通,眾人皆是裹著一身漆黑的夜行衣,他們順利來到城主府,而內城的守衛都是城主的忠侍,只有痛下殺手除掉。 幸得有兩名結丹期的修士,夜空里閃出兩道黃色光芒,城樓上站崗的倆人猝然倒地,嗖嗖幾聲,數人躍墻而入,將兩具尸體扛到外墻的土里粗略掩埋,并未鬧出太大動靜。 一名結丹期修士說道:「速速站好方位,巡邏隊還有半柱香的時辰會經過這里,萬不可讓他們瞧出端倪,我等繼續潛入,少主說城主今晚會睡在二夫人那里,我們順著此處前往西廂房,不會有人發覺?!?/br> 在一番交待過后,有兩名煉氣期的修士脫下夜行衣,露出了和守衛一模一樣的鎧甲,俏立在城墻之上放哨,像是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其他人皆遁著西邊隱秘的墻角而行,一路竟然都沒有遇到任何的巡邏隊伍,只是偶爾有幾個侍衛在城墻站崗,但是他們的視線都不會掃到墻內的角落里去。 所謂日防夜防,家賊難防,弓鶴軒自然對城中布防了如指掌,與眾人反復商討過后,才開始施行計劃,此時他正在自己的房間內來回渡步,內心是焦急如焚,又夾雜著無比的興奮之意。 若此事敗了,這幫修士也不會出賣自己,全當是入城偷盜來的,若成了,他便可成為這一城之主,可以說是血賺不虧的買賣,這幫人吃喝玩樂全靠他養著,花銷巨甚,此時自然是討要回報的時候。 眾人如入無人之境,安全地來到西廂房,這里長廊錯綜復雜,庭院一個連著一個,若是外人自然摸不清門路,但是他們皆已將城主府的構造地圖默記于心,就連剛來三天的沫千遠也熟知地形,一路的侍衛皆被輕松解決。 然而就當眾人見到西廂房窗里映現燭火燈光,離城主二夫人的住處不過數丈之遙時,突聞一聲尖嘯般的鳴響,一串耀眼的紅芒光球,如蛇形扭曲飛空騰起。 眾人具驚,行蹤已然被察覺,但見有四名結丹期的修士,正各自化現寶兵,俏立在屋檐之巔,紛紛歷目而視。 「來者何人,膽敢善闖城主府,速速俯首投降,否則讓你們死無全尸?!拐Z氣吭嗆有力,震懾人心。 原來這四人乃弓城主的暗衛,這四人無時無刻都在暗中保護弓城主,此事就連弓鶴軒也是不知曉。 眾人眼看事情敗露,城中的侍衛將會陸續從四面八方集結來此,一名領頭的結丹期修士言道:「他們不過四人,我們速速將其拿下,又低聲對沫千遠三人說道,你們三個,趁亂進屋去取城主的項上人頭,其余人跟我對付他們?!?/br> 沫千遠和景軍,還有安白一,同時應了一聲。 一時殺聲四起,眾人紛紛提著寶兵,騰空躍起,一同向屋檐之上的四人圍攻而去。 沫千遠三人闖入屋內,但見床榻里只有一名婦人,而她正卷裹著綢絲棉被,躲在角落里瑟瑟發抖,卻不見城主的身影。 景軍抬起紫金甲胃拳套,巨大的左臂閃耀陣陣紫光電芒,他冷言怒喝:「城主身在何處?」 婦人低頭不敢言語,見景軍大步跨前,她只得哆哆嗦嗦,顫抖著手兒指向旁邊一處衣柜。 景軍冷笑一聲,揮動左臂大拳,急劈而去,欲將整具衣柜轟個粉碎。 就在此時,一道黃芒閃過,景軍的巨拳歪轉方向砸在了地面。 一條粗長的乳白色鱗紋蛇尾,正沿著屋頂的橫梁滑動而過。 沫千遠左手嗜刃刀,右手風影劍,警惕觀望四方。 安白一冷聲喝道:「是誰在鬼鬼祟祟,還不速速現身!」 「咯咯咯咯~」 傳出一串輕柔悅耳的笑聲,充釋在整個房間內,來人并未現身,只有粗長的蛇尾再次從橫梁上一滑而過,三人抬頭望去,卻并未發現異常。 景軍揚起左臂,準備再度出手。 突見一條雪白的蛇軀從上方的橫梁上猛然橫掃而下,三人已有所防備,分別匆匆避開。 一名妖族女子身姿輕盈,飄然落地,其盛顏仙姿,約莫三十五歲,身穿一襲白色的交領襦裙,一頭烏黑如瀑的長發,端莊大氣地斜傾香肩,腦后斜插金釵,隆起小團發髻,兩側的頭發微微遮掩鵝蛋俏臉。 nongnong的絲霧眉,迷人的月牙眼,淡黃色的蛇目瞳,飽滿瑩潤的紅唇,芳吞翹嘴一笑間,春意盎然橫生,唇角邊兒露出兩個甜甜的小酒窩,一抹美艷婦人的韻味風情直透人的心扉,令人飄然欲醉。 細膩的冰肌玉膚賽如白雪,嬌嫩得吹彈可破,頸口露出半截精致鎖骨,雖未顯露乳肌,但其胸部也是圓鼓鼓的隆起,緊繃繃的面料拉扯出一條條皺痕,把rufang圓滑突翹的傲人形狀展現得淋漓盡致,連那誘人的rutou也隱隱而顯。 細腰由綠色的腰巾緊束,蕩下幾條細長的流蘇,裙擺下方依然有豐腴的大腿輪廓,只是并攏的膝蓋卻化成一條蜿蜒曲卷的蛇尾,乳白色的蛇尾從襦裙之下長長的延伸而出,本是邪魅妖女,可偏偏她說起來話來是那么的溫柔似水:「小賊不過區區筑基期,也敢在城主府行兇?!?/br> 雖然滿口的輕蔑之意,但不知道何為,就是令人無法發怒,也許是因為她的媚態,但是她的媚并非性感妖嬈的媚,而是那種柔情似水的媚,像是相識多年的賢惠淑妻,生得一臉的旺夫相,只需稍稍瞧她芳吞一眼,便久久無法移開目光,越看越覺好看,心里十分舒坦。 只愿傾盡一生光陰,與她長相廝守,什么修仙之道,都不及她萬一重要,令人想要傾盡一切辦法得到她,占有她。 此妖婦乃白蛇女王,已是結丹后期大圓滿,在一百多年前,本是蛇姬群落的女王,堪稱陰九大陸實力排行前十的強者,可惜突破渡劫期時失敗,一身修為散盡,因此被螣蛇姬奪去了蛇族王位。 在逃離之際,遇到了陰陽九離教的人,小鈴鐺得知她的遭遇后,覺得日后攻取鳳玄宮將會有利用價值,便將其收留,如今是奉命在此守護齊羅城的城主,其身世也是坎坷多難,一言難盡,但她的目的終究是想要斬殺螣蛇姬,奪回本該屬于自己的蛇族王位。 她扭動粗長蛇軀,媚笑盈盈地搖擺上前,芊芊玉手覆有銀光奪目的尖尖指套,忽見十根指尖寒光乍現,優雅的身姿卷著蛇尾疾撲竄來。 沫千遠猛然晃頭回神,險些被她迷了心智,這妖女應該擁有天生媚骨,能殺人于無形當中,當下提起刀劍來擋,卻也擋不住她渾厚的勁力,身體被撞飛數丈之遠,牢牢跌在了墻上,胸口陣陣悶疼。 倆人一交手,景軍和安白一也醒轉過來,三人聯手奮力御敵,奈何修為相差整整一個階段,她那鋒利的指尖銀爪招招凌厲,幾招過后,三人敗跡顯露,身體紛紛掛彩。 白蛇女王毫發無傷,銀色指尖染滿了三人血跡,輕笑道:「小賊就這點本事么,實在不夠看的呀,本王還以為可以好好活動筋骨呢~」 沫千遠知道三人聯手也不是她的對手,匆忙從空間袋中化現出五顆石子,大聲喝道:「景軍,安白一,掩護我施展法寶?!?/br> 二人聞言,應聲而動,景軍揮動左臂,如閃電般轟向白蛇女王,安白一也一連飛斬出數道刀刃,身形緊隨景軍其后。 沫千遠甩出一顆石子,朝她天門要害之位疾射而去。 白蛇女王雙爪擋下二人攻勢,腦袋輕輕一偏就躲過了沫千遠射來的石子,她媚笑道:「咯咯,還以為什么厲害的法寶,真是丟人現眼,本王看你是想派這兩名兄弟來送死,而后自己開溜吧?!?/br> 話剛說完,二人就中了白蛇女王一爪,胸口衣袍碎裂,劃出五道血痕,遠離對手后也疑惑不解的望向沫千遠。 沫千遠沒轍,只得說道:「信我方能活命,倘若你們都死了,難道我可以逃得掉么?!?/br> 二人相視無言,數次想要越過她斬殺城主,卻都被她反制化解,只得忍住傷痛,再度出招拼命攻去。 沫千遠射出的石子時輕時重,有的被反彈回屋子的角落里,沒有一枚能夠準確命中她的身體,就當五枚石子全部投完之后,只見金芒一閃,五枚石子的方位構建成一個陣法,籠罩在整個屋內,而處于陣法中的三人,分別化現出一條七尺長的四爪金龍,飄浮在他們身旁。 他大聲言道:「靈龍陣法已成,即便你是結丹期又如何,我們畢竟有三人,定能將你拿下!」 白蛇女王依舊一臉的輕蔑笑吞:「不是說法寶么,怎么是陣法,小賊你竟敢誆騙本王~原來還是位罕見的陣法師,本王定要生擒了你~然后好好折磨你~」 只見她雙爪聚攏,掌心中化現一團黃芒光球,光球不斷擴大,柔軟的襦裙飛飄不止,白藕般的柔荑脫袖而出,三千青絲向后長揚,光球之中竄出無數黃芒小蛇,由左往右,密密麻麻的朝三人飛射而去,一招【萬蛇出洞】使出,單看這氣勢就甚為恐怖。 沫千遠這幾年也跟著莫多多學了一些陣法,并非十分精通,所以化現的金龍不是特別強大,但還是能增加幾分實力的,他大聲呼道:「別怕,注入靈力給金龍,它可吸收攻來的靈幻招式?!?/br> 三人立刻運轉靈力注入金龍之中,金龍龍口猛張,在他們的周身飛旋擺尾,將白蛇女王的射出的化蛇盡數吸噬,這金龍雖不能進攻,但是具有極強的防身能力。 安白一贊嘆道:「此陣法果真玄妙!」 沫千遠接話道:「將我之前交給你們的符箓拿出來,以血染之,只要不出此陣,妙用更是無窮!」 言罷,他立刻咬破手指,滴血于符,符箓消散,突然間,身體額外幻化出四條手臂,而且都手持刀劍,當他將靈力注入刀劍之中,六柄刀劍皆冒出熊熊烈焰,姿吞甚是魁偉霸氣。 景軍見狀,也是大吃一驚,話不多言,從空間袋里掏出符箓,染上自己的鮮血,腰身也化現出四條手臂,而且這四條手臂全都覆有紫金甲胃的鐵拳,可以說實力瞬間大增,在此得意之際,竟敢獨自一人向白蛇女王猛然襲去。 六條紫色電光留耀眼殘影,近身的鐵拳朝著白蛇女王一頓連翻亂轟,而白蛇女王竟然只得以靈力化盾,將攻來的拳頭盡數擋下。 景軍信心倍增,一邊揮舞鐵拳,一邊高聲狂笑:「啊哈哈哈,痛快!痛快!結丹期也不過如此?!?/br> 白蛇女王不斷抵御景軍攻來的鐵拳,忽見她詭異的蛇瞳發出暗紅色的光芒。 沫千遠見狀暗呼不妙:「景兄不可大意!」隨后便和同樣化現六臂的安白一一同聯手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