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2章 前往目的地!
“可……可是,那個人死了”陳濤面露難色。 “一個人在里面死了,你解釋起來還很為難嗎?”我挑起眉毛。 “沒有,沒有!”陳濤連連搖手賠笑,接著,他話鋒一轉,說道:“王先生都挑選哪幾個人了?” “剩下的十四個人,我都要了?!蔽艺苏路?,帶上手套,準備往外走。 陳濤聽完,揉揉下巴,怔怔的說道:“可是洪大先生說最多只帶走十個人??!” 我道:“我會向洪大先生解釋的,你只管去安排好就好,還有什么疑問嗎?” “沒有了?!标悵救坏膿u搖頭。 “那我就告辭了?!被蛟S是因為出身的關系,我并不喜歡這里的環境。我帶著周小曼和陸武幾人走了出去。 看著前方幾人的背影,陳濤直撇嘴,暗道一聲:天組的人是真牛??!不過他這話只敢在心里想想,卻不敢說出來。 事隔兩天,在天組的參與下,我順利‘買出’那十四個人。 這兩天的時間里,我也很忙,不僅要去參與天組的高層會議,還要對wnl的情況做進一步的了解。好不容易抽出空閑,我給沈洋那邊打去電話,詢問忠義盟和裘家的情況,那邊告訴我情況暫時穩定,那兩家并沒有什么動作。 我又給江離打去電話,告訴他我要去wnl一趟,讓他們安心在白苗族待著。馬文超身上的毒雖然清除了七七八八,畢竟還需要休養一些時日。 接著,我又打電話詢問了南千門的各個堂口,以及負責情報的人員,都沒有李美兒的消息。這個女人像是突然失蹤了一般,我雖然擔心,卻也沒有任何辦法。 …… 把這十四個悍匪弄出來之后,我將他們安置在下榻的酒店里,分成五個房間,分別由風雨雷電看管。 當天下午,我把這些人召集到房間內,隨后,讓銅山拎進兩個大皮包,打開之后,里面是一件件的西裝。 我向眾人擺擺手,說道:“每人一件,挑選適合你們的尺碼?!?/br> 眾人紛紛圍上前來,七手八腳的拿起西裝,在身上比量著。冷峰問道:“王先生去wnl要做什么?” 我也不隱瞞,說道:“開銀行?!?/br> “開銀行?”眾人驚訝地張大嘴巴,楞了好一會,不少人都笑了,獻媚地說道:“混江湖的都應該向王先生學習,把銀行都開到了國外?!?/br> “呵呵!”我淡然一笑,說道:“只要你們能活著跟我回來,我會給你們弄一個合法的身份,當然,也會給一筆薪水?!?/br> 聞言,不少人眼睛都是一亮,問道:“王先生會給我們多少錢?” 我道:“每人二十萬?!?/br> “王先生真大方,我跟定你了!”重賞之下,向來不缺勇夫,那名國字臉的大漢第一個帶頭表態。這人名叫陳霆,別看他模樣老實,講話憨直,但若看過他的檔案,只能用窮兇極惡來形容此人。 “只要你們肯盡心盡力的為我做事,就會得到令你們滿意的回報?!蔽噎h視眾人,頓了片刻,問道:“你們誰會用槍?” 眾人相互看看,一大半的人舉起手。我一一記下,隨后說道:“我們明天出發,都回去準備一下?!?/br> “是!王先生!”對于我,眾人表現得還是十分服帖的,畢竟他們未來的命運,全都掌握在我的手里。 而且,從心理上來講,他們也不認為wnl有多危險,只當跟著去旅游了,自己不僅能擺脫被處死的厄運,還可以賺到一大筆錢,天下再找不到像這樣的美差了。 由于wnl的戰亂,其首府普羅旺的機場已經全面關閉,燕京直飛普羅旺的航線也暫時取消,我們需要轉乘。 這一切都已由天組安排妥當,甚至連機票都幫我準備好,無需我費神。 第二天,下午,我們坐上飛機。 這次,可以算是我坐飛機時間最長的一次,經過十多個小時,總算到達了中轉站拉布柴爾的瑪雅國際機場。 瑪雅國際機場比較破爛,面積也不大,有點類似于華夏九十年代的火車站。 機場里大多是外國人,白人黑人各半,其中黃種人也不少,但出了機場之后,放眼望去,外面街道上黑壓壓一片,基本都是黑色人種。 這里的氣溫比華夏要高得多,燕京現在是零下,而這里卻高達零上三十多度,雖然我們早有準備,換上單衣,但仍受不了如此炎熱的天氣。那十四個人干脆把外套脫下,解開里面的襯衫,一各個敞著懷,再加上那一顆顆大光頭,即使是外國人也能看出來他們不像好人。 我和周小曼一商議,決定先找家旅店住下。 這時,我終于體會到天組派周小曼隨我一同前來的好處了。 這里的官方語言是法語,而周小曼精通多種語言,法語正是其中之一。 我們招來數輛出租車,由周小曼與司機溝通,很快,我們坐到車上,直奔市內。一夜無語,第二天,清晨,我們又馬不停蹄的坐上去往普羅旺的客車。 客車破爛不堪,車內又臟又亂,坐椅是木制,坐在上面,硬邦邦的。要命的是,所走的道路不少都是土道,異常顛簸,只一會工夫,屁股就麻了。 別看客車不大,但里面的人可不少,坐一半,站一半,車內沒有空調,數十人擠在鐵罐子里,空氣中散發著讓人惡心的汗臭味。車窗倒是能打開,可是許多都破損,根本關不上,在土道上行駛時,灰土一個勁的向里灌。 見周小曼臉色難看,我無奈苦笑,像她這樣的美女確實不適合來這樣的地方。我欠起身,對她說道:“小曼,我們換個位置坐吧!”我的位置靠近窗戶,雖然灰塵多了一些,但至少比嗅著那些臭汗要好得多。 周小曼感激地看了我一眼,搖搖頭,說道:“我沒事……” 不等她說完,我將她拉到自己的座位上,笑道:“和我客氣什么,快坐吧!” 客車一路顛簸,走了大半天,接近wnl境內。 快過邊境時,車里的人一下子少了很多,剩下的,除了我們這些人之外,還有就是幾個上了年歲的中年婦女。 通過wnl的邊防事,外面上來數名士兵,沒有統一的軍裝,衣服各異,身上都背著沖鋒槍。 這些人一各個冷著臉,檢查車上眾人的證件,到我這邊時,我將護照遞了過去。 一名身材高壯的黑人士兵接過,翻看兩眼,轉身交給另一名士兵。那人看后,臉色一正,走了過來,大量我幾眼,然后將護照遞還,幾里咕嚕的說了一長串,并連連做著手勢。 我是有聽沒有懂,轉頭問周小曼道:“他在說什么?” “他說的是葡萄牙語?!敝苄÷Φ溃骸八f他接到上級的命令,護送我們去wnl,讓我們下車!” “哦!”我笑了,說道:“對他說謝謝?!闭f著,我站起身,指了指車外,那黑人士兵連連點頭,同時將身子向旁一側讓出通道,做出‘請’的手勢。 黑人兄弟還是挺懂禮貌的嘛!我笑呵呵地向眾人甩下頭,然后走下客車。 wnl的邊防站不大,建在路邊的房子也破舊,周遍停有數輛汽車,來來往往的大多都是半軍半民的樣子,有穿便轉的,有穿著背心軍褲的,也有光著膀子打赤膊的,千奇百怪,什么樣的都有。 由周小曼做翻譯,我和那名黑人士兵交談起來,這個黑人士兵是個小頭目,名叫克格莫,典型的黑種人模樣,黑得發亮的皮膚,扁平的鼻子,厚厚的下唇向前突起,咧嘴笑時,露出兩排大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