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黑市買槍

    經過一路的奔波，我們抵達了預先設計好的中轉站：俄羅斯北方港口城市摩爾曼斯克。我們準備在這里進行一次充足的補給，然后就前往科拉鉆井。通過在路上我和楊思潔長談，基本上了解了我們此行之中遇到的所有疑惑，也了解到了四眼小劉和雷哥都已經命喪尸族的手中。

    本著淡定、低調的宗旨，我們在摩爾曼斯克找了一家不大但干凈、舒適的小旅館住下。第二天一早，我們就分頭行動，我和真琴去港口找黑市，看看能不能買到槍支。安娜、風妮和楊思潔一起去圖書館尋找關于科拉鉆井的相關資料。

    分配好任務以后，大家吃完早飯便開始行動。我和真琴來到港口的一個集市，她帶著我專門找那些人少的小胡同走。因為之前有我們在塞瓦斯托波爾買槍的經驗，我也了解到了一些關于黑市的交易，槍械這種違禁物品肯定不能拿到大街上擺地攤！

    我和真琴一前一后在小胡同里走著，偶爾還能遇到幾個吸毒的青年。真琴小聲告訴我，我們基本上找對地方了，因為這些吸毒青年肯定是在這附近買毒品，有賣毒品的基本上就有賣槍的。

    很快，我們遇到兩個身穿黑色皮衣的嬉皮男子，其中一個手里還耍著-蝴-蝶-刀。真琴和他倆照了幾下眼，就過去和他倆用俄語說了幾句。他倆仔細盯了我們一會兒，覺得我們這兩個亞洲人基本上能排除了當地警察的可能，就一邊和真琴聊著一邊帶著我們七拐八拐進了一個很隱蔽的鐵門。進去一看，還有幾個和他倆造型差不多的頹廢青年。其中有兩個還在發著毒癮，蹲在地上一個勁兒的哆嗦。

    真琴小聲說道：“剛才他們說，手里有一批槍急著出手，說只要咱們給的價格合適就行。我告訴他們，我只想買槍去邊境獵鹿，不想找別的麻煩?！蔽抑勒媲俅蟾藕退麄z說的是行話，具體什么意思我也弄不懂?？傊易屑毧戳丝次堇镞@幾個小子，就算他們真的找我們麻煩，憑真琴自己一個人就能把他們打的滿地找牙。

    進屋以后，那兩個嬉皮男子讓我倆等著，其中一個進到里間去，另一個和真琴故作鎮定的聊著。我仔細看了看此時的真琴，她的表情冷漠，從眼睛里透露出陣陣的兇光。如果不了解她的，肯定會覺得她是個殺手……

    很快，那個進屋的嬉皮男拎出一個黑色的大書包，放在桌子上拉開拉鏈。真琴拉著我湊過去一看，滿滿一書包各類槍支！

    很震驚，沒想到能一下子見到這么多槍。真琴和嬉皮男說了幾句，又和我說道：“楊大哥，你看看這些槍吧。我剛才跟他們說你是用槍的行家，讓他們不要騙咱們?！?/br>
    聽了真琴的話，我走上前，從書包里拿出一只槍叫不上名來的小口徑沖鋒槍。我心里很吃驚，沒想到還能見到沖鋒槍，但就是不知道這槍好不好使。此時我想到了柯震南，如果有他在的話，肯定能知道這是什么槍。雖然我不知道這是什么槍，但我知道這把槍肯定不適合對付皮糙rou厚的2blw星人。

    我拿著這把槍端詳了幾下，把它放到桌上，又從包里拿出另一把-微-型-沖-鋒-槍。這把槍我以前曾經用過，是英國產的mac10。這種-微-型-沖-鋒-槍-體積小巧、結構緊湊、結實耐用，是不錯的選擇。

    我拿著這把-微-型-沖-鋒-槍-仔細端詳，我記得mac10好像有兩種不同的型號，一種好像是使用9毫米子彈的，另一種是使用11毫米口徑子彈的?？戳丝催@把槍的槍口，目測口徑超過了10毫米，應該是11毫米口徑的。11毫米口徑子彈在沖鋒槍里算是大口徑了，威力自然不小，對付2blw星人應該沒問題。

    想到這些，我問道：“這槍你們手里有幾把？子彈多嗎？”真琴馬上給我翻譯了過來。

    嬉皮男答道：“只有兩把，子彈有很多?！闭f完，又從包里給我找出一把。

    我仔細的檢查這兩把mac10，保養的很好，基本上沒什么問題?？赐暌院笪矣謫査麄冇袥]有子彈。

    真琴輕輕捅了我的后腰一下，小聲對我說道：“楊大哥，你傻呀你！你槍還沒挑完就管人家要子彈，人家怎么給你？你要是拿了子彈崩了他們，他們找誰要錢去？”我頓時明白真琴的話，看來這黑市買槍的學問還真不少。

    繼續看了看書包里的其余槍支，基本上都看不上眼了，其實主要是我剩下的槍我都沒見過。又想了想，有了這兩把微沖，基本上也夠用了，再看看有沒有散彈槍和獵槍。

    我把想法告訴了真琴，真琴給我翻譯了。嬉皮男嬉皮笑臉的告訴真琴，現在他們手里沒有散彈槍也沒有獵槍。說真想買獵槍的話，只要找到當地的警察局開一個證明，就能到警察局指定的商店去買，但只是買獵槍。你懂的……

    我心說，我懂個蛋呀我！我們真的是去打獵呀，還能不能好好的買槍了？！

    真琴說道：“別tnd胡鬧了，咱們要是能到警察局開證明，就不找他們了！”

    我無奈道：“這兩把槍是不錯，但我用著有點小，你和風妮用到是不錯。我只喜歡散彈槍！”

    真琴冷笑道：“哼！散彈，就和你撒尿一樣吧？啊哈哈哈！”她這一冷笑，幾乎嚇了嬉皮男一哆嗦。

    我心道：真琴這姑奶奶哪來的這么大震懾力？賣槍的很顯然是當地的小混混，居然讓一個外來人給嚇住了。估計這和真琴的生活閱歷有很大的關系。

    隨即，真琴看了看我問道：“那你想找怎么槍？難道想來把ak-47不成？”

    我隨口答道：“行呀！要是真有ak，我求之不得！”

    哪知真琴問完嬉皮男以后，嬉皮男說他手上還真有一把ak-47，雖然有點舊，但絕對好用！說著他就進屋去，很快舉著一把破舊的ak-47出來。遞到我手里，我仔細一看，這把ak-47的槍身金屬很多地方都磨出了亮白的痕跡，木質槍托也有磨損的地方，看樣子已經有年頭了。

    真琴看了看這把ak-47，有些不滿的對嬉皮男嘮叨了幾句。嬉皮男馬上一臉堆笑的答道：“這槍是老舊了一點，但絕對好用，絕對不會卡彈！”

    真琴翻譯完嬉皮男的話，嬉皮男便從我手中拿過ak-47，給我做了很多演示的動作，意思是告訴我們這把ak-47絕對沒問題。

    說實話，ak類的槍支我是最為了解的。當年在警校的時候，最早接觸的國產56式沖鋒槍就是ak-47的仿制品。后來在特警隊，配備的也是56式的改進型。再后來進到國家安全局，也把玩過56式和改裝型。雖然沒用它來殺過人，但基本上每次射擊訓練的時候，我都會用它打上幾梭子。如今一把真的ak-47擺在我的面前，我又找到了既興奮又熟悉的感覺。

    再仔細看了看這把槍，它外表雖然有些磨損，但里面的撞針等關鍵部件看上去像是重新更換過的。再綜合的考慮了一下，遠距離射擊肯定會跑偏，但在100米之內應該沒什么大問題。所以我決定就要它了！

    三把槍，雖然都不是什么威力巨大的世界名槍。但憑我對槍械的認識，基本上能駕馭它們。而且不管是mac10還是ak的仿制品，都是我接觸過的，它們的結構相對簡單，就算出一些小問題，我自己也可以修理。

    隨后，真琴便和嬉皮男商量三把槍的價格，并說明要多買一些子彈。

    說實話，我沒在黑市上買過真槍，也不知道真槍的價格到底是多少錢?？傊荒苈犝媲俸退麄冇憙r還價。最后，真琴和他們說好了，三把槍10萬盧布成交，再把他們手里所有的彈夾送給我我們。

    也不知道10萬盧布折合成人民幣是多少錢，總之我覺得10萬是個很大很大的數目！但又一想，好像盧布不怎么值錢，再說反正我們手里的錢也是白來的。

    嬉皮男似乎對成交價格很滿意，依舊滿臉堆笑的給我們找來了十多個mac10的彈夾和四個ak-47的彈夾。我錯略一算，一個彈夾大致裝30發，十多個mac10的彈夾能裝彈300多發，四個ak-47的彈夾裝彈120發。如果和2blw星人打遭遇戰，開槍掃射它們也足夠了。

    至于子彈，當然是越多越好。嬉皮男告訴我們，這兩把mac10是北美過來的，口徑比較特殊，口徑是11毫米。他手里其他槍都不能和mac10通用子彈，所以最好我們把他手里的子彈都買走，他給我們便宜些。結果我們一問，他手里居然有1000多發mac10的子彈，這讓我高興不已。

    真琴跟他說，再給他加1萬盧布，把子彈都賣給我們。嬉皮男想都沒想就同意了。但ak-47的子彈就比較少，ak-47使用的7.62毫米口徑子彈很多槍支都能使用，所以他手上的存貨不多，還剩100多發，我們要的話，再加1萬盧布，都賣我們了。

    我一想，聊勝于無，少一點也比沒有強。但怎么這么貴呢？mac10的1000發才賣1萬盧布，這100多發也要1萬盧布。但我看真琴也沒說什么，似乎很滿意的樣子，就也沒說什么。

    最后，以12萬盧布成交，真琴告訴嬉皮男，她找個地方去試槍，如果有問題她找回來的時候就不是笑臉了。

    嬉皮男一臉誠懇的回答說，放心，絕對沒問題。

    給完錢，真琴拉著我拿著三把槍和一大包子彈離開了嬉皮男他們的黑窩點。

    出來以后，我問真琴道：“這些槍不試試，怎么知道能不能用？再說，你不怕他們騙咱們？”

    真琴此時已經恢復了平時慵懶、嫵媚的神情，一邊走一邊笑道：“這本來就是賭博，買好了，能用則罷，不能用只能認倒霉！這種黑市的交易就是這樣，你愿意買，他愿意買，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看走了眼不能怨別人。不過，我覺得那幾個小子應該不敢騙咱倆。你想想，我一個既能講俄語又敢跟他們去自己老窩的黃花大閨女，能是什么善茬嗎？”

    我心說，善茬不善茬我不知道，但這黃花大閨女……我實在是不敢恭維……

    一邊和真琴聊著天，我倆又回到了集市比較熱鬧的地方，真琴找了幾個人攀談了一番?；貋砀嬖V我，她打聽到一個適合試槍的地方。隨后她拉著我打了一輛出租車，我倆來到一個摩爾曼斯克碼頭。

    下車以后，真琴環顧了一下四周，很快找到了一個地方并指給我看。我過去一看，那里似乎個停放廢棄貨船的地方，而且最重要的是一條經常過火車的鐵軌跨越那里。

    我馬上明白真琴的意圖：在過火車的時候試槍，火車聲音會掩蓋住槍聲。在周圍除非是經常開槍的人能聽出火車聲音里夾雜著槍聲之外，平常人根本聽不出來。我馬上來了興趣，夸獎了一下真琴很棒后，和她朝鐵軌走去。

    走過去之后，我們找了一個很不錯的地方：一個鐵路涵洞里面。涵洞大概是個泄洪洞，在里面開槍，聲音基本上會朝向涵洞兩側擴散。而它的兩端一邊朝向大海，一邊是廢舊貨船堆放場，都是沒人的地方。

    我和真琴滿心歡喜地撿了幾個酒瓶，并排擺到地上。在等火車的時候，我一個勁兒的往彈夾里裝子彈。

    很快，我們聽到隆隆的火車聲由遠而近。在火車即將靠近涵洞的時候，我先用mac10瞄準酒瓶，拉開保險。等火車經過涵洞的時候，我扣動了扳機……

    和我預想的一樣，隨著輕微的后坐力和一陣脆響，一排子彈射出了這把-微-型-沖-鋒-槍-的槍口。遠處擺放的酒瓶全被擊碎。

    真琴拍手大喊道：“我cao!楊大哥，好槍法呀！但就算你槍法好也不能把酒瓶全打碎吧！”

    在我聽到槍響的那一瞬間，我完全沉浸在開槍的喜悅中，哪還有心疼靶子酒瓶的余地。所以一股勁就把一梭子子彈全突突完了。

    真琴見我意猶未盡的樣子，挺著大胸朝我撅著小嘴氣道：“1000盧布沒了??！”

    我無奈道：“你怎么算的，一梭子就1000盧布？再說，盧布貶值的很厲害?！?/br>
    真琴氣道：“那我不管，你去撿瓶子去！”

    我一臉無辜的到涵洞外面轉了一大圈，撿了十幾個空瓶子。重新擺好以后，我又檢查了一下另一把mac10，并把彈夾上好。

    很快，又來了一列火車，我又試了試另一把mac10。

    接下來等到的一列火車，我又試了兩把mac10的單發點射。

    總體來說，這兩把mac10的準度還不錯，整個槍沒什么毛病。

    接下來就是最讓我頭疼的ak-47了，誰知它給我的感覺竟然比那兩把mac10還要好！這把ak-47雖然外表舊了一點，但它槍聲穩定，準度也夠準?？磥碣I到了一把好槍！

    真琴見我很滿意，就湊過來撒嬌道：“楊大哥，怎么樣，您的槍還滿意嗎？”

    我把ak-47抱在懷里愛不釋手的撫摸著，傻笑道：“在切爾諾貝利要是有它在，咱們還會怕那群尸族不成！”

    真琴瞪了我一眼，壞笑道：“既然買到了好槍，那楊大哥怎么獎勵我呀？”

    我想都沒想就答道：“你說想吃什么，我請你吃去！”

    就聽真琴嫵媚的柔聲道：“我想吃你的那把槍嘛！”說完以后，趁我不備竟然捕到我懷里，并用火熱的嘴唇堵住了我的嘴……

    真琴的此舉來到突然，讓我絲毫沒有準備。我本想推開她，可是轉念一想：好你個真琴，最近這段時間總是各種-勾-引-我，我一直想找個機會將你正法，看來今天是個難得的機會，你這小妮子又主動送上門來了，那我就一不做二不休，正法了你！

    想罷，我頓時覺得一陣燥熱。我雙手緊緊抱住真琴的肩膀，把她緊摟在我的懷里……

    ……

    真琴低下頭，發現了我看到了她的小伙伴，頓時臉上一片潮紅，小聲急道道：“楊大哥……還是算了……算了吧……我這個不男不女的身體根本就配不上你……”說著，她開始往上提自己的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