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姐妹四人
十六、姐妹四人 經歷了治傷和洗澡風波之后,我徹底明白了之前那個神秘的黑影人羅杰,其實只是個沒長大的“女孩子”。并且她(從現在開始,我正式用女‘她’來稱呼她?。┻€要做我的meimei……其實這些只是我們俄羅斯邊境科拉鉆井之行的插曲,但它發生在我身上卻讓我覺得驚奇萬分。 給羅杰洗完澡后,真琴帶著我的二位夫人風妮和安娜來找我們,一是大家去買些衣服,二是要好好吃一頓。真琴先給羅杰穿上了一件她的衣服,我們就出門了。 我們這一路風風火火“逃到”圣彼得堡,誰都無暇顧及自己破破爛爛的衣服?,F在雖然大家暫時安頓下來,又有了很多很多錢,女士們本該考慮好好打扮自己一番,但大家心里都有事,都為我們之后的行程擔心,所以誰也沒有心情挑選漂亮的衣服。 給自己買衣服一直是我的弱項,所以我給自己制定了幾條特別簡單的買衣服法則:爪子和格子,外加皮鞋必須系帶兒、帶蓋兒。很簡單的法則,運動、戶外服裝就買狼爪的,襯衫必須是格襯衫,外套有格子最好。只可惜,1996年的俄羅斯還沒有戶外服裝,更沒有狼爪。所以我試了一雙很舒服很合腳的運動鞋,買了兩雙倒換著穿。至于上衣和褲子還有棉衣,我考慮到保暖和防水,基本上也是能穿就行,沒怎么挑樣子。所以我很快就買好了自己的衣服。 風妮和安娜發現我已經買好衣服以后,自責了半天,都說沒給我挑衣服心里很不落忍。我對她倆的表現很感動,她倆自己都沒買,先想到了我。這樣的女人,我楊思羽這輩子有兩個……足以?。╬s:真夠不要臉的?。?/br> 我感動的對她倆說道:“二位夫人,咱們這次有任務在身,先買幾件既保暖又防水的湊合著吧!等回去以后我帶你倆好好逛逛,買一大堆漂亮的衣服!” 風妮和安娜異口同聲說:“不要臉,誰是你夫人!”說完以后笑著相互挽著胳膊去挑衣服了。 我真搞不懂,她倆現在怎么跟親姐妹似的,有時候甚至比親姐妹還要親!按說不應該呀?這女人有時為了搶男人,往往會打的頭破血流的!真是搞不懂。 很快,風妮和安娜回來了,我看到她倆都穿上了嶄新的運動服,雖然運動服的樣子有些單調,但穿在兩個美女身上的感覺卻別有一番韻味。風妮只有1米6的身高和極為纖瘦的身材穿上這身運動服簡直就像個初中小女生;安娜足有1米8的身高,再加上火爆的身材,穿上運動服,活像一個給運動服做廣告的模特。這樣,一高一矮兩個美女讓我看的眼珠子里差點流了口水。 我們一家三口買好了衣服,真琴帶著羅杰還沒有回來,我和風妮、安娜在商場咖啡廳坐下來休息。我點了一大杯不加奶和糖的美式咖啡,一邊喝著一邊欣賞著坐在我對面的兩個大美女。而她倆早已對我色瞇瞇的眼神習以為常,依舊很自然的坐在我對面該干嘛干嘛。 過了一會兒,我瞥見真琴拉著一個身穿一襲長裙的女孩回來。我剛要問她羅杰上哪了,就看清了這個女孩的樣子……她……她就是羅杰! 只見羅杰現在身穿著一身波西米亞風格的粗毛線長裙,上身穿了一件頗具垂感粗毛錢外套,脖子上還圍了一個大棒針的圍脖。圍脖繞過脖子搭在右側肩上,正好掩蓋住了她沒有右肩和右臂的缺陷。 看到羅杰這個樣子,我不禁驚奇萬分,瞪著她愣了半天,直到她小臉變紅,低著頭小聲對真琴說:“那個……那個……真jiejie……我還是穿男孩子的衣服吧……這個不太……不太…… 真琴拍了她的頭一下,笑道:“男個頭!你剛才試那幾件男士的衣服不都不合適嗎?剛才你試穿男士衣服的時候,服務員都很吃驚。問我,你一個女孩子干嘛要穿男士的衣服?所以我才靈機一動,給你選了這身衣服。你看看多好,不但適合你又高又瘦的身形,還能擋住你右臂的缺陷?!?/br> 真琴說著,把羅杰推到我跟前,又拍了拍她平平的胸部,壞笑道:“楊大哥你看,我給小杰子選這身衣服還有一個目的,能掩蓋她的平胸。你知道嗎?平胸的女人都這么搭配衣服!”說完以后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坐在我對面的風妮,然后猛地捂住了嘴,小聲道:“大嫂,我說的不是你,你不要瞪我!” 我原以為風妮會生氣,可哪知風妮卻說道:“你楊大哥現在的口味變了,他現在只喜歡飛機場!”說完,風妮也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坐在她旁邊的安娜,然后也猛地捂住了嘴,小聲道:“娜娜,姐說的不是你,你不要這樣看我呀!” 安娜看了看風妮,又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真琴。她好像沒聽明白剛才真琴和風妮說的話,只是低頭看了看自己高聳的胸部,然后用雙手輕輕捏了捏,又抬頭看了看真琴的碩大的胸部,得意的壞笑道:“我的這個程度是老公能承受的極限……” 安娜說完以后,就聽到真琴一聲怒吼,噘著性感的小嘴氣道:“tnd!你們一家三口又聯合起來欺負我是不是?” 我一臉無辜的說道:“我這半天什么也沒說,你怎么連我也勺上了?” 真琴瞪著我氣道:“就屬你的審美觀扭曲!” 我心道:“我tm的確審美觀扭曲,我連你這個非男非女的都想搞,我能不扭曲嗎我?” 在三個大美女和一個小“美女”對我的嘲笑之下,我們結束了對著裝和審美的話題,之后大家又去吃飯。吃飯的時候,我們開始認真的考慮如何前往科拉鉆井。 首先,我們考慮要換一輛車。之前買的那輛破舊的連牌照都是假的面包車肯定不能再開了。一是車太久,坐著太累。二是車連手續都是假的,萬一遇到警察查車,會給我們帶來很大的麻煩。 但是,想弄一輛真牌照的車又不太好弄。我們都不是俄羅斯人,也沒有1996年的身份證,我們沒法買車。 這個難題被真琴很容易的解決了。真琴是個活了200多年的人,她這200多年不可能只用一個身份。她不管到哪里都能很快的找到當地賣真的假身份證的人。所謂真的假身份證就是身份證上的照片是你,名字和身份證號都不是你的。但這張身份證卻是在所在國人口數據庫里備案的。其實說白了就是買一個身份。 真琴找了一個很靠譜的辦假證的給安娜辦了一個新的身份證,又給其他人辦了新的護照。我們用安娜的新身份證買了一輛手續齊全的又大又寬的俄制七座商務車。 至于武器,當然要買??墒窃谑ケ说帽み@樣的大城市想買槍肯定是買不到的。我是一個安全感嚴重缺失的人,手里沒有武器就覺得心里就沒底,覺得不安全。就算沒有搶,手里又把砍刀也行! 在商場賣廚具的柜臺買了一把精工打造的大號拆骨刀。這把刀刀身又寬又長,足有30多厘米長,將近10厘米寬。刀頭還有個斜尖,絕對可以捅死人了!有了這把砍刀,我心里就有了底氣,覺得自己一個人挑上百八十個人都不成為題。 風妮依然是買了幾十把能當做飛刀的各種小刀。 真琴不喜歡用冷兵器,她急了用爪子就能撓死百八十個! 羅杰更是簡單,買了一個最大號的背包把她的巨大鋼錘撞在里面,不知道的人真看不出來這包里裝的是什么。 買好武器之后,我們又買了一些水和干糧以及一份很詳細的俄羅斯地圖。按照真琴和安娜商量好的路線,我們從圣彼得堡一路向北,在快抵達科拉半島的時候我們向西奔往俄羅斯邊境。邊境地區屬于狩獵區,我們能買到獵槍。另外,之前我們查了很多資料都沒有找到任何關于科拉鉆井的記錄。我們只是在安娜爸爸的筆記里得知有科拉鉆井這么個地方,只知道它在科拉半島摩爾曼斯克地區的俄羅斯邊境地區。所以我們只能走一步找一步了。等快到了找當地人問問。 按照地圖的指引,我們朝著科拉鉆井所在的摩爾曼斯克地區駛去。 這一路走的很順利,基本上沒有遇到警察的攔截和查車。我們基本上白天行車,晚上住宿。這樣行進的也很快。 在路上,我趁著無聊之際逐漸在腦子里整理我們此行的經過,從一開始在局長那里接到任務到去核二院找和專家,從找安娜當向導到真琴來拜訪我,從抵達烏克蘭到切爾諾貝利核電站的種種遭遇…… 把整個經過串下來以后,我覺得很多環節都存在疑點。首先就是我們的向導安娜。但如果安娜真的可疑的話,她不可能賠上自己的貞cao,還有自己的爸爸,還和我們一起從時空裂縫來到1996年吧?如果她真是臥底的話,她究竟圖個什么呢?這代價也太大了吧?所以我已經暗自決定,就算安娜真的是臥底,我也會讓她一直牽著鼻子走下去。到最后我最壞的結局大不了就是一命嗚呼……這么說是一種極不負責任的,但男人一旦愛上了一個女人,整個江山他都能不要了,何況我這個小小的科長乎? 至于真琴的突然出現,我早已經把她排除了懷疑的行列。理由我都在我的本物給我的記憶里,我就不再多說。 至于嫌疑最大的羅杰,我現在還不能定論。因為我們對她的所有了解都只限于她自己的說辭。但就算我們不相信她也沒用,我們總不能去找2blw星人去核實吧?更何況自從我們接近了烏克蘭,羅杰就一直在跟蹤我們。如果他想對我們不利的話,完全可以趁我們耍單的時候動手。以羅杰的身手,我不認為我和他一對一時,我能有任何勝算。所以對于羅杰,我和我們的人已經達成一致,我們在熱情對待她,把她當親人的同時不放松對她的警惕,平時多加觀察,查找是否有可疑的地方。我在想,如果羅杰真是臥底的話,那她這個一條胳膊、半條腿和全身是傷,以及非男非女的身份,這些代價換取我們這次行動,也不免有些不值得吧? 另外,在我的思路漸漸清晰以后,我又想到了一些被我們遺忘的重要問題:失蹤的四眼小劉和逃跑的雷哥。由于之前我們的經歷一浪接著一浪,所以很多重要的問題根本來不及我們多想。受傷后的四眼小劉到底跑到了哪里?趁夜潛逃的雷哥是死是活?還有地上的血跡,以及從門框上磕下來的幾顆牙齒,還有四眼小劉破碎的眼睛,這些羅杰到底知道不知道? 其實,這些問題很早之前我也想過,我也想問羅杰??墒钱敃r時機不太成熟,我們還要借助羅杰的幫忙逃出烏克蘭,所以我就一直沒問?,F在我們的任務又重新回到了正軌,我此時再問他,就算從他的回答中找到破綻,我也能有所防備。 有了這些準備以后,我提議停車大家尿個噓噓。然后讓真琴開車,我讓風妮和安娜坐在汽車的后排,我和羅杰坐在駕駛席后面那排。一開始真琴對我的安排很不解,想讓我做副駕駛陪她,順便再讓我吃吃豆腐什么的。見我決絕她,她也沒說什么,噘著小嘴打開了汽車的音響,放了一張前幾天買的叫不上名來的英文cd盤。 羅杰一開始對我坐在她旁邊有些不適應。之前我開車時,她一直坐在最后面一排,風妮和安娜在中排小聲嘀咕著,我甚至聽到她倆聊到會不會懷孕,應該采取什么措施之類的話題,驚得我差點和對面開過來的車相撞! 這回,我把她倆打發到后排,嘴里嘮叨道:“你說你們倆啊,只顧著自己聊,半天都不理我……我弟弟小杰了!現在你倆到后排聊去,我和我弟弟聊會!” 真琴轉過頭壞笑道:“還弟弟呢,你心里早就認可小杰子是plmm了吧?” 說完,羅杰一陣臉紅,低著頭小聲道:“那個……那個……真姐,人家還不太適應了……” 我見羅杰臉紅,就輕輕撫著她的頭對大家正色道:“你們都聽著??!從現在起小杰就是我楊思羽的親meimei了??!我是你們的大哥,小杰就是你們的meimei。你們誰都不要對她有性別歧視什么的??!還有……還有!” 頓了頓,我繼續說道:“以后小杰你就不要再叫原來這個名字了,你跟我一起行楊吧?以后你就叫‘楊……楊……”我想了半天,最后還是給她加上了一個“思”字?!耙院竽愕拿志徒小畻钏紳崱??‘潔’是‘純潔’的‘潔’!因為在我看來,你的心是最純潔的,沒有任何污染的。所以只有你配用這個‘潔’字!” 我說完以后,羅杰激動地哭了,一邊哭一邊吞吞吐吐道:“那個……那個……楊大哥……5555555……我自從出生就……就沒有一個像模像樣的名字……‘羅杰’……這個名字還是我的制造者給我拼湊的……5555555……沒想到……我遇到了我的大哥你……你就給我起了一個這么好聽的名字……5555555555……”她一邊哭一邊扎到我的懷里。 這個場景令坐在后排的風妮和安娜一驚,紛紛抬頭看著我和楊思潔(ps:從此以后,管羅杰叫楊思潔了?。?。我朝她倆使了個眼色,讓她倆別說話。因為風妮早已經讀出了我的想法,她知道我此時正在極力拉進和楊思潔之間的距離,一會兒時機成熟我好套她的話。所以風妮心領神會的朝我點了點頭,然后拉著一下安娜。此時的風妮和安娜兩人,已經成為無話不說的親姐妹,所以風妮一拉安娜,安娜馬上就明白我們這里面有“事”,便朝我使了個顏色,告訴我她懂了。 隨即,安娜迎合著我的話開心的說道:“歡迎小潔加入我們老楊家,以后誰要是欺負你,我和你風妮jiejie一定不會放過他!”這句話在安娜的口里說出來特別有意思,尤其是她一個烏克蘭姑娘說“老楊家”時,更令眾人忍不住笑了起來。 真琴一邊笑一邊噘嘴道:“我cao!姑奶奶我真tnd服了你們……你們老楊家了!你們老楊家的老公,為了拉新人入伙,給人家小姑娘改名改姓。然后你們老楊家的老婆,馬上就上來拉攏,連‘老楊家’這樣俗的不能再tm俗的詞兒都搬出來了。我看了,姑奶奶我也別姓韓了,也跟著你們姓楊得了!以后咱們四女共侍一夫,和楊大哥來個5p大混戰,那豈不是妙哉妙哉!” 我馬上氣道:“真琴,你給我滾犢子??!什么tmd四女共侍一夫?你整天腦子里都在想什么呀?” 真琴想都不想答道:“想你呀,想著怎么侍奉你呀!”真琴此話一出,我頓時語塞加大腦短路。每到這個時候,我都拿真琴沒轍。 好在風妮及時替我解圍道:“好呀!好呀!既然你想成為我們老楊家的人,那就等今天晚上,讓老公和二位夫人好好看看你的身子,看看你符不符合老楊家媳婦的標準。還記得剛才安娜說的那句話嗎?”說著,風妮用手在自己胸前比劃了幾下。 風妮說完,真琴也頓時語塞,憋了半天才說道:“我真是服了你們老楊家的媳婦了……以后我要是嫁到你們老楊家去,非得被你們倆少奶奶給折磨死!我靠!我靠靠靠靠靠靠!”說完,真琴擰車鑰匙打著火,掛上一檔,松手剎,一腳油門把轉速表指針轟到了紅區,我們這輛兩噸多重商務車咆哮著,前轱轆撓著地蹦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