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表妹來訪
五、表妹來訪 通過我的簡單調查,今天我所見到的歐陽老師、劉老師、四眼小劉以及安娜都沒什么問題,他們的身份已經確認,沒有什么可懷疑的地方。這樣也堅定了我下一步行動的信心。 四眼小劉開著車,劉老師所在副駕駛,我和安娜非常愉悅的坐在后排,沒過多久就來到了安娜的家,見到了安娜的mama。一見到安娜的mama我就知道,她在年輕的時候也是個美女?,F在雖然老了,但臉上依然還殘留著不少美麗的痕跡。 有人說,蘇聯大妞只在25歲以前美麗,過了25歲就變成蘇聯老大媽了。 但我覺得,這也許只說的是蘇聯老大媽年輕那會兒。也許說的不是烏克蘭美女,也許安娜的mama是個個案。她雖然上了些年紀,但看上去簡直就是十幾年以后的安娜,她臉上依然露出沒有褪去的美麗,身材基本上和安娜差不多,依然是凹凸有致。 這樣我心里不禁喊道:我kao!誰說烏克蘭美女上了點歲數就沒法要了? 進屋以后,安娜和她的mama非常熱情的招待我們,安娜給我們倒咖啡,她母親開始往飯桌上端菜。 飯菜非常豐盛,一看便知道是精心準備的。這是一桌以西餐為主的午餐,幾種面包、哈爾濱紅腸(我一般管紅腸都叫“哈爾濱紅腸)、熏魚、烤rou,還有好幾種黃油、奶油、果醬,涼菜有蔬菜沙拉、水果沙拉、rou凍……總之看得我都快流口水了。 安娜的mama招呼大家圍著餐桌落座,自己也坐在了劉老師的旁邊。通過她和劉老師的言談我能看出來,安娜一家和劉老師的關系非常好。 最后,午餐在安娜端上一盆香飄飄的蘑菇湯后正式開始了。大家邊吃邊說,劉老師和安娜的mama詳細說明了我們要去切爾諾貝利的情況。安娜mama的中文水平也非常高,和我們溝通完全沒有障礙。她非常支持我們的行動,還聯系了她在烏克蘭的幾個朋友,等我們到了那邊以后,會給我們提供幫助。 在談話的過程中,我發現了一個細節,只要一提及切爾諾貝利,在安娜mama的臉上就會出現一絲異樣。我想,這也許和她丈夫在切爾諾貝利失蹤有關。她雖然支持我們的行動,也愿意讓安娜和我們一起去,給我們當翻譯和向導。但我能看出,她一方面非常想找到她丈夫的線索,另一方面非常擔心自己女兒的安危。 這也難怪,有安娜這樣一個極品大美女樣式的女兒,她能不擔心嗎?要是換了我,我也會擔心得要死的。尤其是和我這樣一個又高、又帥、又酷、又有個性的猛男一起出去……我吐…… 當即,我向安娜的mama表了一下決心,鄭重的說道:“阿姨您放心吧,我一定會保證安娜的安全的!如果遇到什么危險,我一定會把安娜護在身后,我自己先沖上去的。我向您保證,一定會把安娜一根頭發都不少的給您送回來的!” 這番rou麻的話說出去以后,我注意到,劉老師被蘑菇湯嗆到了,安娜美麗的臉上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笑容。安娜的母親到是被我的話逗得哈哈大笑。 吃完午飯以后,我主動幫著安娜和她mama把餐桌收拾干凈。然后大家聚在客廳一邊喝著熱乎乎的烏克蘭紅茶,一邊詳談行動的細節。 我們討論了很久,只能設計出大致的行程:我們一行人從北京出發,先到烏克蘭的首都基輔,然后從那里找一家私人旅行社,帶我們進入普里皮亞季。至于其他很多問題,不是我們事先想不到,而是我們根本就不知道該從何處去想。 至于這次行動的人選問題,安娜的建議是,最好控制在四到五人。因為目前烏克蘭那邊的私人旅行社如果攬客到切爾諾貝利的話,一般都是自己開車帶游客偷偷的進入該地區,所以只能接待差不多四五個人規模的小團。我們去得人多了,那邊不好安排。再者說,去一個禁止入內的地區,進去的人越少越方便。 我一想也是,兵不在少,以精微妙。核二院那邊已經決定讓四眼小劉去,我強烈建議讓他當領隊。對于我來說,這次行動我們應該是配合?!邦I隊”這個詞,我總覺得它到了切爾諾貝利以后會很不吉利,所以我不想當這個所謂的領隊。 大家又聊了一會,我一看,再在安娜家待著,再在她家吃晚飯的話就太不合適了。于是我建議大家今天就暫時先談到這樣。明天我來接安娜,帶安娜去見見我們的隊員,再決定我們這邊讓誰去參加這次任務。 大家很同意我的建議,但劉老師提議我們要盡快出發,如果明天人選確定以后,最好馬上就能出發。征得大家意見后,我們決定,明天上午確定完我們這邊的人選后,如果沒有什么意外的話,我們馬上就辦理出國的相關事宜。 說好以后,我們與安娜和她的mama告辭,四眼小劉開車帶著我和劉老師返回核二院。 回到核二院,與他倆分別之前我又想到一件事,既然已經推薦四眼小劉當領隊了,所以明天讓安娜與我的隊員見面時,四眼小劉這個領隊必然也要到場。我把想法告訴四眼小劉,他表示很贊同。于是我把自己十五局的地質告訴他,讓他明天上午10點來找我。 與四眼小劉和劉老師告別以后,我回到自己的辦公地點:國家安全局十五局辦公大樓。 開車進大門時,警衛隊長看到我,把我攔住,對我說:“楊科長,有個女的找您,正在接待室里等您呢。 奇怪呀,這年頭還有女的主動來找我,是誰呀?我心里嘀咕著,把車停好后,進了警衛室查看來訪記錄。由于我們辦公的地方涉及到國家安全,所以外面的人來找在十五局辦公大樓里上班的人,都要在門口警衛處登記并把身份證等有效證件押在專門的登記窗口,然后聯系要找的人,由要找的人帶著進去。如果要找的人沒在,就只能在警衛室旁邊的接待室等著。 我在登記窗口疑惑的看著登記簿,看到上面寫著: 來訪者:韓真琴 證件類型:護照 證件號碼:******** 看完以后,我眼前一黑,心道:我kao!這丫頭怎么這么快?我剛從密克羅尼西亞回來才一天,她就跟著我來了!我估計,我坐上白鷺起飛以后,這丫頭就去了飛機場。 她既然都來了,我也不能讓她再回去。再說了,我已經答應13貝勒爺要照顧她了。唉,趕緊去見她吧! 我一進接待室,就看到真琴正趴在沙發的扶手上。見我進去她連頭都沒抬,我估計她是睡著了。再看她的周圍也沒有什么類似行李箱之類的東西,她身上只是斜跨了一個很時髦的名牌時裝包。她旁邊的茶幾上的水杯里還冒著熱氣,這讓我很欣慰,至少讓我覺得門口負責接待的這哥幾個對她挺照顧的,在不久前還給她倒了熱水。 正在這時,一個新來的警衛進來,對我神神秘秘的小聲說:“楊科長,她是您女朋友嗎?長得可真漂亮!剛才我給她倒水時,她說坐了一天的飛機,特別累,讓她先睡會?!?/br> 我無奈的說道:“她……她……她是我表妹……對對對!是我表妹,剛從國外回來,沒地方去,就來找我了……對,就是這樣了……” 我說完,小警衛朝我神秘的一笑,走出了接待室。 真琴的突然來訪,讓我一時間都不知道怎么說好了。趕緊過去把她叫醒吧,在這里這么睡太不雅了。 走到真琴身邊,我剛伸手碰到她的肩膀想要叫醒她,哪知真琴突然伸手捏住我的手腕,并怒道:“誰?tnd竟敢碰老娘!” 這次我沒加防備,著實讓真琴捏住了手。真琴手上的力道可真不小,把我捏的生疼。這時我心里慶幸,如果剛才那小警衛給她倒水時不小心碰到了她,絕對會被她給捏死的! 忍著疼,我急道:“真琴,你快放手!是我,你捏死我了都!” 真琴迷迷糊糊的抬起頭,睜開有些發紅的眼睛看著我,過了將近10秒鐘似乎才反應過來。 只見她反應過來以后,猛地蹦起來,一下鉆到我的懷里緊緊的抱著我,撒嬌道:“楊大哥,我來的夠快的吧?” 我急忙答道:“快!真夠快的!真琴,你快放開我,一會讓別人看到了,不太合適?!?/br> 我心說:你是夠快的!你的反應也夠快的,我剛碰下你的肩膀你就能看都不看的一把狠狠的捏住我的手。這tmd九陰白骨爪真tmd不是鬧著玩的! 我趕忙推開懷中的真琴后,問她道:“真琴,你怎么這么快就過來了?你不是要和你表哥處理那邊冷飲店的善后嗎?” 真琴答道:“有什么好處理的呀,冷飲店也不是我的,表哥愛怎么處理我也不管啦。你走了以后,我讓表哥往我的戶頭上轉了2000萬美元當我今后幾年的生活費。然后我就趕緊過來找你了。你走的時候說是有緊急任務,我怕我來晚了,你又出去執行什么破任務去了?!?/br> 我說道:“你趕在我執行任務之前來找我也不行呀,挺多是見到我,我也不能帶你去執行任務呀!” 真琴急道:“什么任務不能帶我去呀?就算不能帶我去,我在你家等你回來也行。表哥說了,以后讓我好好伺候你!” 我一看,我和真琴之間的談話已經涉及到什么快呀,伺候呀,在家里等呀之類的話題了,如果被別人聽了去,我就真的不好再解釋了。于是我提議,趕緊帶真琴去我的住處或辦公室再詳談。 kao!絕不能去我的住處!去了以后我就真的跳進茅坑里也洗不清了!還是先去辦公室再說吧。 于是,我拉著真琴說道:“先到我的辦公室再說吧!”說完,我在真琴周圍找了一圈,也沒找到她的行李,我又疑惑的問她道:“真琴,你的東西呢?別告訴我,你就背著一個小包來的?” 真琴點頭道:“沒什么東西啦!你也知道,在海邊那么熱,也穿不上厚衣服,所以我根本就沒有厚衣服。身上這一身已經是我所有的厚衣服了。你還別說,這么多年沒回京城了,早就忘了這里的冬天會這么冷了。從下了飛機到現在,我就沒暖和過來。你要是再不來,我要是再冷,我就只能再把多余的內褲都穿上了!” 我知道,我已經不能再讓真琴在接待室里待著了。這丫頭連“內褲”都能說出來了,絕不能再讓別人聽到! 想罷,我急忙拉著真琴從接待室走了出去,和警衛們打了個招呼后,進了十五局的辦公大樓。 來到我的辦公室以后,在場的人見我和真琴以后,無一不大驚。見我一副狼狽像,身邊還貼著一個論長相和身材都不比子怡差的美女。關鍵是,真琴此時還牢牢的挽著我的胳膊,儼然一副我是小三我怕誰的姿態。 進屋以后,我指著真琴朝著看著我們發呆的風妮、鐵蛋和柯震南說道:“大家別誤會,這是我老家的一個遠方表妹,剛從國外回來,無父無母、無兒無女、無人投靠,來到北京后沒地方去,就只能先在我這里落腳了。大家都不要見怪,我們倆是一起穿著開襠褲長大的,從小就沒大沒小的。啊哈哈哈!” 我尷尬的坐定以后,風妮非常主動的給真琴端上一杯熱茶。她這個舉動讓我有些吃驚,我疑惑著看向她。她朝我不懷好意的笑了笑,輕聲說道:“楊哥,我看你這個表妹很像是在老家訂的娃娃親吧?嘿嘿!” 我撅著嘴氣道:“去,別瞎說!我們是很純潔的兄妹!” 真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風妮,朝著風妮笑道:“呦,妹子你長的好生俊俏,你瞧這小臉多白呀!嫁人沒有?哪天jiejie我給你找個媒人說個媒吧?” 我瞪了真琴一眼,氣道:“真琴,說話別把你那些200多年前的京片子帶出來!現在都實現四化了,你們滿清王朝那些東西早就過時了。你看你這話說的,多土呀!快,別給我丟人了!” 說完,我整理了一下思緒,繼續對真琴說道:“你來的這么匆忙,我也沒有什么準備。再加上我們馬上就要出去執行任務,可能有一段時間不回來,你自己在北京能行嗎?你看,你是出去住酒店呢,還是我給你租個公寓呢?” 真琴急道:“去執行什么任務呀?能帶我去嗎?” 我答道:“當然是不行了!你想想,我們可是國!家!安!全!局!可不是一般的工作,怎么能帶著你呢?” “怎么,怕我不行是嗎?”真琴撒嬌般的柔聲說道:“楊大哥,你別看我這些年都在海島上養尊處優,但那只是常人看到的表象。其實這些年,我每天早上都有練功的。在密克羅尼西亞這些年,我每年早上天不亮就來,除了大姨媽來了那幾天下不了海以外,我都在海里游十幾海里,游到一個無人海島上,在那里練到快晌午才游回來,然后吃飯,睡午覺。所以別人看到我時,總以為我睡不醒,實際上我都練完功回來了?!?/br> 我問道:“那你的九陰白骨爪練到第幾層了?” 真琴笑著答道:“什么第幾層?哪有什么第幾層呀?我到底進步多少我也不知道,反正現在碗口粗細的石柱,我一運功便能掐斷。要不咱倆找個地方比劃比劃去?” 神神神神神……神馬?碗口粗細的……石柱……能掐斷?這要是掐人的脖子,豈不是輕輕一捏,腦袋就掉了?我kao!當初我在密克羅尼西亞第一次見到她時,就算她沒有練到能掐斷石柱的地步,可要是掐到我的脖子,我還豈有命在?想到這里,我不由得覺得背后開始冒涼風。 我雖然這樣想,但我畢竟是楊大俠,我絕對不能表現出絲毫的膽怯。想了想,我說道:“真琴,我知道你的功夫了得,但是我們現在不比以前那樣打打殺殺了。我們是法治國家,是……是……哎呀!我都不知道該怎么和你說了!” 真琴端起茶杯,將杯中的水一飲而盡后,繼續撒嬌著說道:“不知道怎么說就什么也別說了,乖乖的帶我去執行你那什么破任務去吧!我絕對不會托你后腿的……” 說完,她將茶杯輕輕放到桌上。我聽到茶杯發出一聲輕微的異響后碎裂在桌上。再看桌子上,已經只剩下一堆白色的像細沙一樣的陶瓷粉末。 我吃驚的看了看真琴,她則不好意思的說道:“啊呀!真不好意思,我沒有掌握好力度,本想只把杯子弄出幾道裂紋嚇唬嚇唬你的,誰想到這杯子質量這么次,居然全碎了!” 我還沒有來得及說什么,再看我后面的鐵蛋他們三個人,全都目瞪口呆的看著我和真琴。我估計他們這種表情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我這才反應過來,剛才我和真琴的對話都讓他們聽去了。 風妮看到我看她,便問我道:“楊哥,你表妹是干什么的呀?這手上練的是什么功夫?” 風妮的問話讓我一時之間無法回答,我看著真琴半天,不知道該怎么說。 真琴見我不說話,就說道:“咳,說來簡單,我小時候特淘氣,跟個小子似的,逮誰打誰。后來家人覺得我這樣也不是個辦法,就把我送去練武了。后來一練就更了不得了,就到國外去練功了。這不,練完就回來了嘛?!?/br> 風妮疑惑著點了點頭,說道:“但凡習武之人都有個門有個派,不知道jiejie出身哪門哪派呀?” 我一聽,好嘛,風妮這是要和真琴盤道呀。我得趕緊制止,要不然一會這倆姑奶奶哪句話說的不對付了再掐起來,我該如何是好?這不由得讓我想起了風妮和子怡之間爭風吃醋的情景。 我剛想說什么時,真琴便搶先答道:“我練得武功叫做九陰白骨爪,要說是哪門哪派的話,我想,應該是古墓派了吧?!?/br> 真琴說完了,在場的所有人,包括我在內,無不大驚且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