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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怨恨的尸骨生長,或者是紫藤花妖吸收了尸骨中的怨念與血氣,方能成就變種。其具備畫皮、魅音之術,是低階妖獸中最難對付的種類之一?!?/br>蘇宸頓時疑惑了:“合歡宗雖說并不阻礙外人進入落花谷,可此處的安全是得到保障的,三位師兄師姐來之前還特地與我們說,落花谷已經有百年沒有修士身亡了,怎么好端端地就會有鬼面赤藤花妖呢?”“此地既然不避諱他人進入,就有可能是外來修士特意將尸骨帶到落花谷內進行埋葬,畢竟月引藤也經常生長在墓地附近,能吸引月華,凈化怨氣?!?/br>蘇宸一拍腦袋,說:“這么說來,方才在外面,我們好像沒有見到月引藤,反倒是在這里見到了……所以此地該不會是月引藤化靈后,為了躲避鬼面赤藤花妖而開辟的吧?”秦楚陽深以為然:“的確有這個可能?!?/br>不過兩人在這里討論來討論去的,對他們的離開并無好處。因此,在秦楚陽服用丹藥調息了一個時辰之后,他們便順著這條通道前進。通道內靜謐無比,唯一的聲音便是兩人的腳步聲,即便他們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來防備妖獸的襲擊,但實際上他們并沒有遇到任何妖獸。隨著路途的推進,巖壁上的月引藤越來越多,連帶著枯燥乏味的通道也變得別有一番美妙。這些月引藤浸沐月華,向月而生,本身就能散發出平靜溫柔的仿若月光的光輝,甚至于秦楚陽不必點火照明,光是依靠月引藤發出的淡光,就足以讓他們的視力不受阻礙。又是一個時辰的過去,他們終于觸及了通道的盡頭,那里傳來一道明亮的光芒。伴隨著光芒的,還有裹挾著月引藤馨香的和風。有風,就意味著前面能夠通往外界。兩人面露欣喜之色。“阿宸,你在我身側,千萬不要離開我的視線,也不要走到我無法觸及你的地方?!鼻爻栒J真地囑咐了一句。“好?!?/br>兩人小心翼翼地來到了通道的盡頭,當已經習慣了黑暗環境的眼睛驟然接觸到耀眼的光芒時,他們都不禁瞇了瞇眼。大概過了兩三秒,眼前的景象才浮現在二人面前,蘇宸和秦楚陽同時吸了一口涼氣。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是一根直立的月引藤,其主干如同一棵巨樹,需要五個人張開手臂才能環抱住。這棵月引藤就像是黑暗中唯一的聚光燈,亮得晃眼,再加上周圍無數細小的月引藤交錯成一張大網,徹底驅散了這一畝大小空間的黑暗。這里就像是古井的底端,蘇宸和秦楚陽抬頭向上,在距離大約千米處,能清晰地看到月色朗照,月光在月引藤的吸引之下化作一道光柱,流入了藤蔓的內部。“這里應當是山谷附近,就是不知道是東邊的東泰峰,還是西邊的獅寧山。但無論是那邊,應當都不會有強過鬼面赤藤花妖的妖獸?!?/br>蘇宸在出發前將附近的地圖給記了下來,連同可能出現在附近的妖獸、野獸也一起放在了腦海里,誰知道他們會遇到什么坑爹的事情。……于是最后還是碰上了倒霉事兒,如若在這里能有什么奇遇,那他可能就是傳說中的主角命了。蘇宸苦中作樂地想著,對著正在沉思的秦楚陽說:“秦兄,我們要爬上去嗎?這月引藤枝繁葉茂,其連接枝葉的莖部都能作為落腳點?!?/br>“稍等,我回憶一下曾經看到過的月引藤的描述?!鼻爻柲﹃掳?,一邊思索一邊喃喃道:“言,十年月引藤為青苗,百年為青藤,五百年為藍藤,而千年則如巨木。這棵月引藤外表有如玉質,具備引動月華成束的未能,不止千歲。再加上其靈智已開,便至少有一千五百歲?!?/br>蘇宸敬佩地道:“秦兄當真博學,我當真喜歡!”他說的“喜歡”指的是對方學識淵博這點,沒有別的意思(目前)。在對待秦楚陽這樣的正派弟子時,他不用字句斟酌,說起話來,便有些心直口快了。“不過是喜歡看些書罷了?!鼻爻柋惶K宸直白的夸獎和緊隨其后的“喜歡”二字弄得不好意思,當下咧開了一個笑容掩蓋真實心情,“這月引藤有靈,我們若傷了它,便是有損功德……當然,像外面的兇藤,我們還是要盡早鏟除才是?!?/br>說及此,秦楚陽的語氣又嚴肅了起來:“阿宸,邪修雖說在前期進展迅猛,可屆時突破,必然會引動強大的劫雷,修士講究‘因果’,先頭犯了什么罪孽,后面都是要償還的。我觀你們合歡宗之人,除了……風流奔放了一些,其余的方面,和我們正派弟子并無太大差異,將來若是看到有人誤入歧途,還是應當努力將他們拉回正道?!?/br>蘇宸應聲稱是,合歡宗里那群大saosao,真的是鐵打的雞籠都關不住,但本質上還算好的,找人雙修也講究你情我愿。他好歹也是出身華夏現代,見識絕對不少,在一款名叫圍脖的軟件上,類似的水雞并不少。區別就在于,圍脖上顯示的是別人的心聲,便是舞得披頭散發,只要一拔網線,恩怨便隨風而逝;而合歡宗弟子們則是大膽直接地通過眼神、語言來展現他們的想法。蘇宸又不禁想到了劇情,實際上他就沒看到主角潛龍淵做出什么感天動地的事跡,這位主角自私冷血又邪性,可他依然蹦跶到了大結局……嗯,他甚至還在目錄里看到了幾個番外。——秦兄啊,你的結局并不好,到時候咱們兄弟倆還得聯手解決了那廝才行??!蘇宸惺惺相惜地拍了拍秦楚陽的肩膀,后者眨了眨眼,似懂非懂。“對了,阿宸,你同我來?!?/br>秦楚陽突然想到了什么,燦然一笑。兩人一同來到了月引藤的根部,而秦楚陽在附近細致地搜羅了一圈后,蹲下身,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一只巴掌大小的玉瓶。蘇宸看去,便見月引藤的與地面的連接處有一汪清淺的水洼。水洼中有一縷不明顯的銀線浮沉,粗略看起來只是月光倒影,但仔細觀察便能發現其形如橄欖,累累貫串,仿若一串縮小版的碩果。秦楚陽先是將手探入水中,使用玉屏將“銀光碩果”連帶著一汪清水置入其中,隨后又取出一白玉凈瓶,把水洼里的所有水盡數引入凈瓶之中,直到只剩下微微濕潤的土壤。照理來說,土壤或多或少會和水一同落入凈瓶中,可就白玉凈瓶那仿佛無瑕琉璃的瓶身顯現出的卻是——沒有一絲土壤落入水中。“阿宸,你可真是好運氣!”秦楚陽笑道,“可知道帝流漿?”“是能令草木化妖的帝流漿?那銀色就是傳說中的帝流漿?”蘇宸有些驚喜,可旋即,那陣驚喜又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