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月依的殺意
“天色不早了,紫依不如留在這里休息吧,我們姐妹很久沒有在一起說說心事了?!?/br> “jiejie有所不知,我娘三年前突然病死了,父親因為娘親的死大受打擊,這幾年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下人們手腳又笨拙,我實在是放心不下?!?/br> “如此,我也不強留meimei了,我送你回去吧?!?/br> “這么大的雨還是算了吧,況且jiejie大病初愈需要更多的休息?!?/br> “無妨,陳太醫說過我這病不是靜養能養好的,相反我需要接觸更多的事物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br> “這,那好吧?!?/br> 稍微準備了一番后,月依喚來仆人準備好馬車,朝著梁府趕去,只不過梁紫依沒有發現在車廂里隱藏著一柄鋒利的古劍和一套青色的披風。 一路上姐妹兩又交談了一陣,很快就到了梁府大門,送別梁紫依后,月依吩咐車夫向著城外走去。 看著馬車外的大雨,月依雙眼殺意稟然。 “雖然不能做到夢中那樣的地步,但哪些招式功法全都映在了我腦中,再加上這幾天的旁敲側擊也從老爺子嘴里知道了這個世界并非沒有修煉的法門,只是與夢中修行的不一樣罷了,雖說目前的力量只是這幾日夜晚臨時修煉煉化出來的真元,但所用的卻是無極天經這本功法,真元的品質比起爺爺苦修大半輩子的都高出一分,所以一般的殺手還奈何不了我,就是不知道這個現實世界的巔峰殺手能有多強,想必趙沖會給我一個滿意的答復?!?/br> 此刻皇城之內,趙沖正座在龍椅上養神,月依的突然出現讓他很意外,雖然月依沒能改變什么,但那是建立在月依之前所接觸不到某些事情并且時間不夠充裕的情況下,如果此時除掉月龍,今后勢必面對月依這個敵人,足不出戶就能將所有的事情猜中,這樣的敵人很可怕,所以趙沖在思考到底如何處置月依,殺之可惜了,不殺則將是一個潛在的威脅。 “陛下,剛傳來的消息,那丫頭準備出城了?!?/br> 一道黑影出現在趙沖的身前,并帶個了一趙沖最關心的消息,至少他是這樣認為。 許久后趙沖睜開了雙眼道:“派出四個一級殺手,能活捉盡量活捉,如若不能必須除掉?!?/br> “是!” “還有暫時不要動月家其他人,月戰那老家伙跟江湖上的武夫有些交情,等江鶴那邊解決后在動手?!?/br> “屬下明白?!?/br> 做出決定后趙沖起身離開了,看著天空中得大雨,他的心情十分煩躁。 城門口,月依的馬車被守城的士兵攔截住,此刻月依的車夫正在和士兵頭目大吵著。 “瞎了你們的狗眼了,我們月府的馬車也敢攔!” “月府的怎么了,這里是爺的盤口,是龍你得給爺盤著,是虎你得給爺臥著,這大半夜的沒有將軍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出城!” “喲呵,你小子口氣不小,你們將軍是誰,給我叫來,我倒要看看是誰敢不放我們月府的人出城!” “將軍日理萬機,是你想見就見的嗎,我現在懷疑你這馬車里裝著帝國重犯,弟兄們給我查車!”說著那些圍在馬車外的士兵就要強行上車搜查。 “你敢,就是你們將軍都不敢查我們月府的馬車,你小子算哪根蔥!” “弟兄們動手!”守城頭目剛說完,就只覺得手里多了什么東西,仔細一看卻是一塊鐵牌,上面刻著一個大大的定字! “你們……” 車夫剛想說什么的時候,就只見那跟他爭吵的守城頭目手里正拿著一塊鐵牌,雙手如同發癲癇般抖動,隨后一道聲音從馬車中傳來。 “開門,本郡主要出城?!?/br> 守城頭目心里打了一個哆嗦,別人不知道他可很清楚,下午聽將軍提起過,帝國今天剛冊封了兩位郡主,其中一位就是安國郡主,并且還聽將軍說這安國郡主執掌十萬禁軍,是自己這些人的頂頭上司,沒想到郡主剛上位,自己就將其得罪了,背后的冷汗比大雨還厲害,連忙制止了查車的士兵隨后一副諂媚的說著:“是,是,小的馬上開門?!?/br> 說完那頭目連滾帶爬的跑到城門親自放下了城門,隨后恭敬的捧著牌子跑到馬車前。 “郡主,城門開了,小的有眼無珠,不知郡主大駕……”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月依打斷了:“月伍你先在這里等著,我出城辦點事就回來?!?/br> 月五看著前后變化的守城頭目,心里樂的要死:“不長眼的東西,知道厲害了吧,回頭跟小姐說一聲把這家伙撤了,我兄弟今年剛參軍不如請小姐幫忙調來這里,將來也好有一個好的前程?!?/br> 心里正思考著如何靠著月依這顆大樹為自己兄弟某出路的月五一時沒反應過來,直到身著青色斗篷的月依走下馬車才發現,連忙說道:“小姐,這么大的雨,還是小的載您出城吧?!?/br> “不必,你在這里等著就可以了?!?/br> “這,那好吧,小姐一路小心?!?/br> 隨手丟給守城頭目幾個金幣后,月依勁直走向城門:“今夜的帝都不太安靜,本郡主出城查探一番,你們將眼睛放亮點,不要讓賊人混入了帝都,這些錢拿去買點好酒好rou,醒醒你們的腦袋?!?/br> “請郡主放心,弟兄們一定嚴密把手絕不會放一只蒼蠅進城?!蹦弥乱澜o的金幣,守城頭目心里樂開了花:“看來郡主沒有責怪我的意思,一定是剛才的表現不錯,嗯,那話怎么說的來著,不畏強權,對,肯定是這樣?!?/br> 月依可管不了這些人的心思,收走令牌后向著城門走去,斗篷下的雙眼充滿了殺意,不經意之間流露出來的殺氣讓所有士兵都是一寒,不過他們也只當是天氣太冷,并沒有多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