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花魁月季（3）

    徐mama突然強行掰開了我的雙腿。

    我在羞憤之中感覺到我的腿被人重重地摔下，只聽得老*鴇氣呼呼地說：“他*娘的，原來竟然是一個殘貨！還騙了老娘5兩銀子！老娘的錢不是那么好賺的，由不得給你好果子吃！”

    我正莫名其妙著，卻見徐mama氣急敗壞地對我嚷：“快起來！又不是什么好貨，別在這兒挺著給老娘裝圣女！晚上就給我接客去！”

    ??！我吃了一驚，不是說好了給我3天緩沖期的嗎？怎么突然間就變卦了？

    “mama，咱們不是說好了嗎？3天，您給我3天的適應期??？”我試探著問徐mama。

    徐mama兇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說：“我原以為你是個雛兒，正準備把你打造成我們萬花樓的花魁，花個幾天時間來抬高你的初夜費，讓你以后的身價也跟著漲。哼！誰想到……看了你的這種褻褲，我早就該知道你不是個好東西?！?/br>
    啊，原來是這樣啊，徐mama最初答應給我的3天緩沖期原來也不是白給的。她原來也想給她自己一個炒作的準備時間，好賺更多的銀子。原來，剛剛徐mama是在檢查我是否還是完璧之身，等發現我早已不是處*女之后，徐mama認為她的原計劃都被推翻了，才會惱羞成怒的。也是，誰愿意花錢捧紅一個不是處*女的花魁呢？

    只是，現在我該怎么辦呢？

    沉思片刻，我對徐mama說：“mama，雖然我不是處*女，可是我能給您賺更多的銀子，只要您不讓我賣身?！?/br>
    徐mama的眼睛一亮，立刻好言追問：“乖女兒，你有什么好方法？”

    為了保住自己的清白，我只得竭力發掘自己能言善辯的潛力，說：“mama，我歌唱得很好聽，舞也跳得很好。如果我在萬花樓里為客人表演歌舞，然后mama您就可以收取門票收入?？腿巳绻肟锤栉?，就必須付給mama您一定數量的門票收入。我想，我每晚的表演收入應該會比接客所得更多的?！?/br>
    徐mama直愣愣地看著我，思索了片刻，說：“好。我依然給你3天的適應期，如果這3天，你每晚的那個什么門票收入能達50兩銀子，你就不用接客。如果哪天沒有達到50兩銀子，你就乖乖地給我接客去?！?/br>
    50兩銀子，不是小數目，我不知道當地人的生活消費水平如何，但是我也知道這是一個天文數字。如果一位客人要交1兩銀子的話，那每晚至少得有50個客人來看歌舞啊。

    很難，真的很難，我一點兒把握也沒有，可是卻不容我不答應下來。沒辦法，我只得賭這一鋪。我沒有退路。

    于是，歌舞表演的事情就這樣定了下來，每位客人的門票為1兩銀子，而前3天，我必須每天招徠到50位客人。

    我對徐mama說，請她在萬花樓的院子里搭建一個舞臺，這樣我也許能招徠到前來光顧其他姐妹們的顧客先觀賞歌舞，再去光顧其他姐妹；也能通過院子里的歌舞聲吸引到院子外面的顧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