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7章 與二師父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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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7章 與二師父重逢 陸山河已經知道二師父是卓方圓的二師姐,二師父對卓方圓的信任,說不定比對他還要深。 他貿然去勸說,還可能引起二師父的敵對,到時候局面可就不好控制了。 通過二師父與他爺爺的合照,陸山河已經確定,二師父的年紀已經很大了,保守估計也得七十多。 至于為什么看起來這么年輕,他還捉摸不透。 通過竊聽,他還知道二師父曾經對他爺爺陸武強有好感,至今還念念不忘。 于是他想到了一個自認為行得通的法子。 那就是,給自己易容,以陌生人的身份去接近二師父。 當然二師父絕對不會隨便接見陌生人的。 陸山河決定化名為陸武強,也就是他爺爺的名字。 只要他能夠接近二師父,再以爺爺的名字介紹自己,肯定能給二師父帶來不錯的代入感,說不定會對他放松防備。 為防穿幫,陸山河才委托衛遠湖給他做了個以爺爺名字命名的身份證。 當然,身份證上的照片,是陸山河易容后的模樣。 畢竟當年兩位師父不告而別的時候,他已經十七歲了,若是以本來面目前去,二師父一定能認出自己的。 二師父白天要在龍虎榜訓練高手,估計只有晚上才回別墅入住。 事不宜遲,今晚就行動好了! 天快黑的時候,陸山河給梁若婷打去了電話,“美女,實在抱歉,今晚要放你鴿子了?!?/br> 梁若婷已經和他商量好了,要晚上請他吃飯的。 今晚要去接近二師父,只能對梁若婷爽約了。 “沒關系,什么時候都行,你要是有事,就先忙你的好了!”梁若婷道。 掛掉電話,梁若婷松了一口氣,今晚不用被那小子占便宜了。 但心里卻又多了一種莫名的空虛感。 話說陸山河,直接打了輛出租車,來到了距離二師父的別墅,五百米開外的地方。 此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多鐘了。 步行至距離別墅大約兩百米的位置,陸山河突然拿出一把刀,隔著衣服,在肚子上劃了一刀。 這一刀劃的不算重,但也決不輕,鮮血汩汩的往外冒。 陸山河扔掉刀子,然后快步跑向二師父的別墅。 “救命!救命??!殺人啦!” 到了別墅門口,陸山河不停的敲打著院門,大喊大叫。 北堂燕正準備去洗澡,聽到外面的喊聲,即刻沖向門口。 很快,院門打開。 一張漂亮、熟悉,又顯得有些生疏的面孔,呈現在陸山河的面前。 二師父的樣子沒有變,還是眉目如畫,還是那么英氣勃發。 時隔多年,陸山河終于又面對面見到了二師父,他恨不得上去給她一個擁抱。 可是眼下,他是帶著目的來的,不能表露出激動的樣子。 因為是易容后過來的,北堂燕并沒認出眼前的男人就是自己的徒弟。 她注意到了陸山河腹部在流血,問道:“怎么受的傷?” “碰到打劫的了!被砍傷了!”陸山河道。 北堂燕直接把手探過去,掀開他的上衣。 “大男人受這點兒小傷,就大喊救命,要死要活的,沒出息!” 說著,就把他的衣服放了下來,有些不耐煩的擺擺手。 “用衣服捂著點兒傷口,去醫院就行了!死不了的!” “我覺得我要失血過多暈過去了?!?/br> 陸山河擺著一副痛苦的模樣,又道: “周圍只有你這一戶人家,大妹子,你能不能行個方便,讓我進別墅里,包扎一下傷口?” “叫誰大妹子呢?叫誰大妹子呢?” 北堂燕怒目而視,“就你這小屁孩,當我弟弟老娘都嫌??!” 二師父的脾氣還是沒什么變化呀。 “大姐,大姐……”陸山河緊忙改口。 “我說了,你這只是皮外傷,死不了,放心就是了,趕快走吧!” “可是大姐……” “可是你妹!老娘的忍耐限度沒那么高,再不滾,老娘把你打出內傷!” 呵斥一通,北堂燕重重的關上了院門,然后哼了一聲,又走向別墅。 砰??!砰??! 外面響起兩聲重重的拍門聲。 “尼瑪的!沒完了是吧!看老娘怎么修理你!” 北堂燕氣呼呼的返回門口,打開門正要發火,卻見著陸山河正躺在地上,暈了過去,而且嘴里還在往外冒血。 陸山河也是豁出去了,剛才他直接在自己胸口上砸了兩拳,把自己打吐血了…… 然后拍了兩下門之后,就躺在地上裝暈。 “他竟然還受了內傷?”北堂燕微微皺眉,“真丫的不讓人省心!” 北堂燕雖然脾氣暴躁,但心腸絕對不壞,見著陸山河確實傷的很重,她便將陸山河弄進了別墅。 但陸山河也不好受,他是被二師父提著衣領拎進來的,身體還一直擦著地,顯得格外滑稽。 到了房間,北堂燕把他扔在了地上。 陸山河因為慣性打了兩個滾,在打滾的空擋,他稍微抖了一下口袋,將身份證抖了出來。 北堂燕則低身撿起身份證,準備給他放回口袋,但當她見到身份證上的姓名之后,頓時怔住了。 陸武強??? 她心中默念身份證上的名字,不由得想起自己曾經愛慕的那個男人。 她又看向地上的傷者,別說,和陸武強的樣子,還真有兩分神似! 看他的年齡,難道他是陸武強的孫子? 不可能,陸武強的孫子,怎么可能還叫陸武強呢? 不論如何,見到這個名字,再留意到陸山河與陸武強有兩分神似,北堂燕不由自主的對陸山河關心起來。 她即刻把身份證放回陸山河口袋,并把他抱上沙發。 感受著二師父溫暖的懷抱,陸山河心里簡直美滋滋。 要知道,二師父這個暴躁潑婦,從來沒有抱過他,就算有肢體接觸,也是在訓練他的時候,出手打他! 不過在兩位師父離別前最后一次與他相見那次,他感覺出二師父是想擁抱他來著。 可能因為不好意思,二師父并沒上前,只是別過頭去,他看出二師父眼角有些淚花。 但當時他并不知道兩位師父要離開,所以沒想太多。 陸山河的外傷并不重,用不著縫針,北堂燕直接給他做了包扎。 當年對他不是打就是罵的二師父,如今低著頭,認真的給他包扎傷口,陸山河心里滿是快感。 但他還在裝暈,只能憋著笑意。